到底是清净之地,桓璧只折腾了一次便草草放过,二人休息了一个时辰,方才醒来下山回府。
回程的马车上,桓璧又想起了当初与守玉在返京的路上那次,鸡巴没插进穴儿里总是少了点儿滋味,连回忆都变得不得劲了起来,算上今日,更是“新仇旧恨”地将一旁正好端端坐着的人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又在满街的人流中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守玉原本看着街景,怎奈男人颇为急色,她实在受不住他这胡天胡地的模样,觉着自己迟早一天要被他搓弄死。可她全然不知,这已经是桓璧收敛之后的样子,男人真磋磨女人,总是能使出千百般的折辱手段,桓璧自是不忍对守玉那般的。
他年少时见人在花楼里玩弄妓子,罔顾人命的大有人在,从那之后便对外面的姑娘有了抵触,除了别人送的,其余看上了也都收进府里,即便厌了也是好生供着,从未苛刻过衣食。若他晓得守玉这般想他,必定是觉得冤的,在他看来除却第一次粗暴了些,其余时候不过是些情趣罢了,就连她扇他耳光不也愿打愿挨了幺。
总归两个人的想法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守玉被他抱在怀里拥吻着,一只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衣领里,她害怕被人发现马车中的异样,自是不敢发出声响的,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里,偏桓璧将她的嘴堵得死死的,连句推脱都说不出来。
桓璧当然晓得她会推脱,所以直接上嘴,根本不允许她表示不愿的机会。他的那些姬妾们谁不日日夜夜盼着他去交粮啊,好几个月了只给她一个吃,将她喂得饱饱的,就这还推三阻四,于他眼里分明是吃饱喝足即翻脸不认人。
守玉的乳儿不算大的,从前堪堪男人一掌而握,现在却是丰满了许多,桓璧心中得意,自觉是给他揉大的,又将一对乳儿捻了捻,虽不如旁的女子那般似肉弹儿,但胜在够软够嫩,手感极佳。
男人手中的恣意和随便叫守玉羞红了脸,身体里一股躁意涌起,接着腰上的手又将她揽紧了些,整个人根本就是侧身贴在了桓璧的胸膛上,臀下亦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死死抵着,她更不敢乱动了。
两个人正吻得意乱情迷,马车却停了下来,守玉根本没注意,桓璧却心知肚明,只不过他性子桀骜,因此继续重重搅着香舌,连眼都未擡一下,更不必说问昔生发生何事了。
昔生当然想要说的,可眼前的一对儿乔装打扮地共骑马上,见了他也未主动开口,摆明了是想低调,他想了想,刚开了个头,“爷...”
话还未尽,就见那马上遮了面纱的妇人掀了车窗帘。
桓蜜内心惊呼一声,登时放下了帘子,她面红耳赤,内心百般唾弃这亲哥哥,怎的于这大街上就...
余下的话她连在心里都不愿说了,回眸就想让奚容带她赶快走,不料却见奚容正盯着那帘子,神色莫测,已然是也看到了方才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