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低柔的嗓音说着荤话,凤眼还痞野地盯着她,眼里浓重得像头未开化的野兽。
裙角滑到了腿根,就隔着内裤和轻薄的安全短裤,男人的肉棍直直戳在凹陷处蠢蠢欲动。
陈泰来浑身一抖,下意识擡腿就要顶开性器,被秦兆握住膝盖骨拦住。
要不是眼疾手快,差点被踹鸡鸡,他还在散漫又沙哑地笑:“就算不愿意,也不需要下死手吧?”
女孩粉嫩的脸颊更红了,撇开脸,目光游移着不去看他,她咬着唇皮慢吞吞呛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兆瞧着她气鼓鼓的,眼里像含着汪水似的,心里痒痒,就忍不住逗她:“那你的意思是,敢磨咯?”
没想到就见陈泰来倏地擡起眼,眨着桃花眼像含着钩子,就大胆地回视着朝前挪动几步,直到两人性器紧紧相贴,像是挑衅。
“操。”秦兆低骂一声,暗沉下眼,手上用力掐着她的腰就要上顶。
但一瞬就放开了,他突然笑得浪荡:“你来,骑我。”好整以暇的样子仿佛是笃定她的生涩青稚。
陈泰来从来就受不得激,睨他一眼,扶着男人的肩慢慢扭起腰身来。
逼穴触碰到龟头,顺着柱身滑动,渐渐升起的酥麻感让她皱着眉哼出几个小气音。
秦兆瞧着她微微难耐的脸,撩起裙摆,女孩私处的布料湿得要滴水,印出完整又饱满的阴部,上方肉核凸出个圆点。
他不禁耸动着阴茎用龟头去戳弄那个小调皮,将其捉弄得东倒西歪。
快感剧烈,陈泰来差点软下身子,抓着他的领口勉力直起身,故意拍拍秦兆英俊的脸,轻佻道:“不是我来嘛。”
秦兆盯着她,慢慢露出个笑,“你是真的不怕死?”
这个笑威慑力的确挺大,可她转念又想,这还有软肋在手里呢,于是她捏着男人的性器不高兴地冷笑:“命根子都在我手上,你还威胁人?”
她觉得自己有点飘,像喝醉了酒一样,不过这相当精准地挑衅了男人。
秦兆低嘶,上挑的眼角戾气横生,他一字一句道:“我是说,不怕被我肏死?”
就像印证一般,他捏住她的手腕扯在背后,胯下的动作跟打了鸡血似的,快速凶猛。
陈泰来傻眼,被迫挺着胸,被颠得七荤八素,只能哀哀呜呜地呻吟。
可秦兆觉得还不够,想要肉贴肉的厮磨,手上拉扯下彼此的内裤。
迷迷糊糊的陈泰来只觉屁股一凉,灼烫的肉物已经贴上阴唇。
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阻止:“秦兆!”这混蛋精虫上脑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秦兆抓住挣扎的小手,嘶哑道:“不会进去。”
蓦地她后背摁上喇叭,跑车发出悠长的一声鸣响,把她吓了一跳,紧接着车外似乎有几个人走过来。
“咦,这不是兆哥的车吗,他还没走?”
“怎幺回事啊?”
有人敲了敲车窗,“兆哥,你在不?”
虽然知道这种要幺贴了膜要幺就是单向玻璃,但窗上印出黑乎乎的一片影子,还是让陈泰来紧张地屏住呼吸。
就见秦兆暴躁凶狠地一拳砸在窗上,语气平淡:“滚远点。”
吓得那几个二世祖直接远遁,嘴里还嗷嗷叫着:“傻冒吗你,一看就是在办事!”
“还不是你,你个没眼色的蠢货!”
“兆哥声音这幺欲求不满,不会以后找我们算账吧?”
秦兆看向懵懵的女孩,深呼吸一下,平静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
茂盛的阴毛丛里深红浑长的阴茎像柄长枪,显得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