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你怎幺知道温妮莎喜欢吃糯米糍

温妮莎发现卡塔库栗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但好像每次他都是有正事要做的样子,但她在万国又没什幺好玩的,夏洛特·玲玲现在忙着和新找的男人生育,压根也不管她,温妮莎只能天天赖在卡塔库栗家等着他回来。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格外的轻,她慢悠悠地走过去开门,看到一个紫色头发的陌生面孔,低下头足足盯了她好几分钟,却怎幺也想不起当初晃过一眼的通缉令上是不是有她的名字。

夏洛特·布蕾看到开门的女人还惊了一跳,以为自己敲错门了,但在扫了一眼屋里的陈设后确定,这就是卡塔库栗哥哥的屋子,只是面前这个穿着半透吊带裙身上还裹着哥哥的围巾的女人到底是谁,她好像发现了什幺惊天大秘密。

温妮莎瞪着她的时间久了,布蕾以为是在看她脸上那条参差不齐的疤痕,瞬间脸红起来,直到听到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夏洛特·布丁?”

“欸,是布蕾……”她倒是紧张兮兮地回答。

“噢,来来来进来坐。”温妮莎拉着她细长的手臂往客厅走,轻轻用脚尖把门勾过来关上,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里的主人,她把桌上的糕点朝布蕾面前推了推,“来,尝尝,别客气,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喏。”

她倒是十分拘束的样子,慢慢啃着芝士蛋糕,觉得温妮莎和卡塔库栗哥哥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又不敢问出口,只坐在餐桌上听着温妮莎叨叨不绝地在那自言自语。

“说起来嘛,我是玲玲的朋友,但是你叫我大姨妈也可以,叫我温妮莎也可以……哎?”她停下来,端详着布蕾僵住的脸,温妮莎的眼眸里泛起一丝兴致,指尖轻轻戳在她脸上的划痕上,松开手后布蕾只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发痒,紫色的光亮闪过之后,她对着镜子发出惊奇的喊叫。

“啊啊啊——”

卡塔库栗就在离自己家没多远的地方,靠在墙边抛着糖豆犹豫到底要不要回去面对温妮莎那个难伺候的女人,突然听到屋里传出布蕾的尖叫声后,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冲了进去,然后他看到盈着笑意的温妮莎,和对着镜子捧着脸的布蕾。

“我就说吧,这样是不是更好看些喏。”卡塔库栗细细打量过去,发现妹妹脸上留存十余年的疤痕居然消失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那女人做的,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有什幺目的。他走上前,用沉着冷静的声音问:“布蕾,来找我有事吗?”

她好像突然缓过神来,把手臂伸进随身镜子的内部,拎着一个精致的蛋糕包装盒出来放在餐桌上,“就是来给卡塔库栗哥哥送一下甜点。”

温妮莎水盈盈的眼瞳瞬间发出金光一样望着她的镜子,看得布蕾有些后脊发凉,她没敢再多寒暄几句,因为在躬下腰捡起自己因为手滑不慎掉落的镜子时发现——温妮莎踢下了一只鞋,把小腿搭在卡塔库栗哥哥的身上乱蹭。

真是见鬼,为什幺要让她一个刚满十八岁的纯情girl看到这种场景,布蕾简直想把头钻到镜子里躲过这场尴尬,她站起身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便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布蕾一走,温妮莎就更放肆了,直接把穿着白色丝袜的脚伸到卡塔库栗的胯间轻蹭着,灵活的脚趾划开拉链,脚腕却被他一手抓住,卡塔库栗偏过脸,围巾下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后轻声低语:“我替布蕾谢谢你。”

“啊?你谢谢我就嘴上说说?我这未免也太亏了喏。”

“你想要什幺谢礼?”

“我要你今后不准再躲着我。”温妮莎用手指着卡塔库栗的卧房,从敞开的门望向里面,许多装潢和用品都换成了她喜欢的颜色,她又补充道,“而且,你今晚回自己房间睡,和我。”

他拉了拉扫得嘴角有些发痒的围巾,对上温妮莎一脸痴笑的表情后轻轻点头,“我没有躲着你。”

这一晚,温妮莎觉得,卡塔库栗十分主动。

但在白日里,他根本没有什幺忙里偷闲的机会,最近所属万国的海域似乎来了不少海军,一茬接着一茬的总也没完,卡塔库栗实在没空去跟她实现什幺吃遍万国每幢房子屋顶的想法,温妮莎只能和另一个大闲人布蕾一起玩。

她似乎对布蕾的镜镜果实能力很感兴趣,老是吵着要让她把自己带到夏洛特·玲玲的梳妆台去偷看她孕育新生命的过程,她当然不敢,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同意了晚上带温妮莎去浴室看卡塔库栗洗澡的要求。

虽然她跟卡塔库栗住在一起,但对于洗澡这种事温妮莎总有一种迷之吸引,试问一下谁不想看到卡塔库栗裸着身子坐在浴缸里的样子呢?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温妮莎想。

于是她和布蕾几乎是准时准点地走进镜中,如果该死的卡塔库栗没有把那该死的挡水帘拉上的话,温妮莎应该还能看得清楚些。

“别别别,别把头伸出去!”布蕾捂住她的嘴,小声念叨着,“喂,别去拉啊!”

温妮莎拽着帘子一角轻轻拉开,无视布蕾的话把头探了出去,卡塔库栗此刻正端坐在浴缸里,雾气在他的身边缭绕着缓缓上升,苋红色的头发刚洗过还带些湿润,他取下了围巾,每一寸的肌肉都显得十分性感又不失安全感,卡塔库栗的眼神讳莫如深,睫毛沾了水珠扑闪着……

温妮莎看呆了,不自觉就探出头,把视线定格在他身上。卡塔库栗好像发现了什幺,回过头望着帘子后的偷看他洗澡的女人,正常身高的温妮莎在他眼里是特别迷你的小小一只,眼神对撞在一起,温妮莎怔怔地擡着头望着他,还是布蕾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是尴尬气息,迅速揪回温妮莎,在镜面外的装饰上还磕掉了一只鞋。

救命,布蕾感觉自己要死了。

布蕾遁了,温妮莎更没有丝毫顾虑地走出,踢掉了另一只鞋,和左脚那只相去甚远,脱下衣服迈进可以当做泳池的浴缸里,坐到了卡塔库栗的身上,她伸手捏了捏他有些不平整的脸,“库栗栗,听布蕾说你是糯糯果实哎?”

她打听了夏洛特家族所有人的果实能力,但她最感兴趣的还属是卡塔库栗。

她的小手触在脸上酥酥痒痒的,卡塔库栗敛声屏息,望着坐在自己腹上像是丝毫没有重量的温妮莎,她凑了过来,把话语尽数落在他的耳中,“那你是不是能射出糯米呀?我想尝尝喏。”

水温有些高,温妮莎偏凉的体感让卡塔库栗觉得有些不自在,荡开的水雾氤氲开,变成淡白的气旋后散开,镜子上也已经起了一层白雾。温妮莎趴到他身上,白皙的小脚来回荡着,湛起水花拍在他的腿间,她伸出手隔空取出了卡塔库栗衣兜里的糖果盒,捻起一粒红色的糖豆含进嘴里。

“别发呆,库栗栗,给我尝尝了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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