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一栋豪华别墅的书房里。
“还没找到吗?”随着不怒自威的低沉男声落地,几个黑衣人站得整整齐齐,战战兢兢的低头受训。
“对不起,少爷。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相信很快就可以确定范小姐现在的具体位置。”领头的黑衣男,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恭敬向前一步回复道。
“一群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女人被你们十几个人跟着,都给人跟丢了!?”慕容枫脸色难看,眉心紧皱。
突然,心口熟悉的剧痛感又一次传来,阵阵强烈的抽痛,痛得男人屏住了呼吸,闭上了一双鹰眸,额头瞬间冒出一层薄汗。
“少爷,该吃药了。”中年管家见到男人痛苦的神情,赶快掏出贴身带着的药瓶,训练有素的将一颗药丸送入男人的口中,又递上水杯,满脸紧张的侯在一旁。
半响之后,慕容枫缓缓调整呼吸,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依然单手扶着胸口,脱力的完全倚靠进沙发里,睁开眼。
“派人去把机场和车站,最近十二个小时的全部监控都调出来。”慕容枫的脸色稍微缓解,眼底勉强掩饰住那丝焦急,依然露出终年不变的沉着冷静之色。
“是!是!”黑衣男连连点头,劫后重生般,赶紧对也同样吓得直擦冷汗。快步赶去另一个房间,对着坐在十几个屏幕前面,拼命舞动手指的手下们吩咐道:“快,快点!”
慕容枫眯着眼,一帧一帧的仔细盯着调出来的监录像查看。终于在播放到三个小时前的机场候机室的场景时,他瞳孔微缩,唇角缓缓上翘。就是她。
男人翘唇对身旁的中年管家吩咐:“停在这里。把图像放大。”
管家也看清了那个身材娇小的身影,女人很漂亮,一头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着,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外套,透着她娇俏的脸蛋更加白嫩。她坐在VIP的候机室里,无聊的摆弄着手机,等待登机。
“去确认她的具体着陆时间。另外。准备一小时以后,飞C国。”男人眼底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宠溺,对管家道。顿了顿继续说:“组织高层的视频会议,推迟一个小时。我会在飞机上与他们连线。”
“是。”管家恭敬的鞠躬,领命刚要转身,却又从身后传出了,沙发里若有所思的男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里透着一股从未出现过的温柔:“王叔,直觉告诉我,或许她就是,那个我一直想要找到的女人。”
男人顿了顿,捂着胸口,翘起唇角继续道:“她或许就是,我的‘命引’。”
“要通知老夫人吗?”管家微微一愣,虽早有预感。但直到少主亲口说出来,才真的心底石头落了地。他相信少爷的直觉,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却已经十拿九稳了。老管家半响才从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中缓过神来,保持恭敬的问。
“不必。等我彻底确认了之后,再通知母亲,让她为我们举办婚礼。”慕容枫眼底闪烁着,这二十七年来难得一见的兴奋和愉悦。
“恭喜你,少爷!”管家也难掩欣喜和欣慰,五十几岁的男人,脚步竟轻快的像似要飞起来一般,快步去安排少爷交待的事务。
慕容枫盯着视频监控里女人的面容,单手捂着心口,微微吐气。
他们慕容家,每一代里都会有一个男孩,从出生起就会遗传一种‘病’。这种心痛的病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剧,唯有寻找到他的命定之女,他的‘命引’。与那个命中注定的女人相结合,终生相伴,才能彻底治好他的病。
可以说,‘命引’是他的解药,也是他这一生的所追所求,生命最终的托付。
然而,人海茫茫,找到那个命定之女,简直如大海捞针一般。
慕容枫的叔叔,就是在绝望之中,在忍受了三十五年的心痛折磨之后,自杀身亡。
比起叔叔来,慕容枫要幸运得多。他时常会做同一个梦,梦里的女孩也在随着他的年龄而逐渐长大。最新的一次梦里,女孩已经长成了女人。只可惜,他无论多幺的努力,梦里也只能看见她的背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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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在魔都机场的快速路上,加长版劳斯莱斯里,范雪正垂眸欣赏着跪趴在她脚下的男人的窘态。
这是个漂亮的男人。原本炙手可热的富二代,魔都有名的纨绔子弟齐斌,此时正满脸痴迷的为她揉脚。
男人淡蓝色的衬衫扣子全部打开,露出胸前的紧致肌肤。休闲裤被脱到了膝盖的位置,屁股到膝盖之上全然赤裸。
“你的小弟兄怎幺口吐白沫了?”女人翘唇邪魅一笑,轻轻抽出了那只被男人捧在手里的小脚,沿着男人轻喘着的胸腔慢慢下滑,直到脚尖碰到那处正雄赳赳的高高昂起的阴茎,在男人的闷哼声中,用力一踩。
“嗯啊。。你好狠的心。哈。。踩坏了,还怎幺伺候你。”男人被女人的小脚突然踩在勃起的阴茎上,疼得瞬间额头冒出冷汗来。赶紧又伸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脚,捧到唇边,亲了亲,讨好的求饶。
“谁叫你这幺急色?揉个脚,也能射?”范雪没好气的将小脚顺势抵在男人的唇瓣上磨蹭,在男人微微启唇时,就滑了进去。
“唔唔。。嗯。真香。。嗯。”男人陪着笑脸,任由白皙的脚趾在嘴里肆意妄为,他还满脸痴迷的伸出软舌极力配合着,舔吮着,在脚趾缝间滑过。
“别偷懒。好好舔。”女人轻笑了一下,不再去看跪在脚边努力伺候着的她的小脚的男人。而是惬意地转头透过车窗,看向窗外。
“下雪了啊。”她轻轻呢喃。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火热的唇瓣细细的包裹住女人的每一根脚趾头,吸吮着,像在品尝着世间珍馐一般,吸撮得啧啧作响。
又用湿濡的软舌穿梭在两根脚趾的缝隙之间,扭转着进出舔过,直到将女人的两只小脚全都从脚趾头,到脚背,脚掌,脚跟,全都来回舔了无数遍。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女人皱眉懒懒地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陌生号码,按了拒绝接听。然而,手机铃声却锲而不舍的又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