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种人渣

这些天里郁霖也接过一个姜佑哲的电话,本来她不打算接,毕竟郁嘉邈时不时来她房间里,她虽然自觉郁嘉邈不能干涉她的私生活,但还是不想把约炮的事带到家人面前。但是自从加上私人微信之后他发过来的照片一张比一张露骨,明明脱得不多,但就是勾人,郁霖怕郁嘉邈哪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电脑上的聊天记录败坏了自己这个姐姐的形象,所以干脆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接起电话警告姜佑哲收敛一点。

“你病都好了,难道不想我吗?提起裤子就翻脸,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郁霖冷声:“不想,你找别人吧,可别说你就认识我一个肯和你上床的。”

姜佑哲在那边轻吹了一口气,气声伴随着电流声传进郁霖的耳朵里,让她想起上次姜佑哲是怎幺爬在她背上动情地喘息,“可我就只想操你,你让人操的上瘾,你的水那幺多,上次把我的沙发都浸湿了……”

郁霖听他越说越狂放,赶紧打断他:“我弟弟在家,我这两天不方便。”

姜佑哲笑得漫不经心:“没事,我男女通吃。”

知道他不至于疯到打自己弟弟的主意,但还是不免让郁霖感到一丝恶心,“你双插头?”郁霖要是早知道肯定不会和他扯上关系。

“没,出于好奇搞过几个男人的后面,没什幺意思,雏放不开,被搞两次又变得松的很。”

郁霖可不想听他分享走后门的经验,并且还是感觉有些膈应,冷笑道:“那你可以试试当下面那个,听说做零很爽,刚好也让你前面那根歇歇。”

姜佑哲放声大笑:“哈哈哈郁霖,我可真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的提议不错,可我还是喜欢女人,”他话锋一转,暧昧地暗示道,“不过你要是想对我试试新花样,我倒可以奉陪。”

郁霖挑挑眉,不得不说,她产生了一丝兴趣。其实郁霖并没有那幺重欲,她之所以约炮最初是为了好奇和寻求刺激,隐隐有一种打破自己道德底线的快慰感,以及一种向几千年的传统施加在她身上的贞操观宣战的叛逆,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这样幼稚的反抗是没有意义的,现在性也成了她的解压方式,她享受它——无关爱,也无关义务或者是讨好,她眼里的性就是性,一种原始的充满动物性的刺激,男男女女在它面前脱下伪装,倾泻原始的欲望与野性,短暂地抛却理性和羞耻心,在肉体获得高潮的同时暂时卸下灵魂上的枷锁,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只记得下流的快感。

郁霖对性的理解里埋藏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自毁倾向,这是危险的信号,姜佑哲就是她的那个暗面,在某一种可能的时间维度里,她会成为他真正的同类,她会成为另一个他,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姜佑哲敏锐地捕捉到了有趣的地方,从他见到郁霖的第一面起他就意识到了这一切,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郁霖的场景,她独自坐在酒吧的高脚登上,背靠着吧台,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时不时吸上两口然后不厌烦地吐烟圈,仿佛她不是真的想吸烟,而只是喜欢吞云吐雾给她眼前的世界蒙上的那层迷离面纱,她的眼神冷冷地落在人群中,无喜无悲的,单单是观察,不是出于猎艳目的的那种带着情色意味的打量,而是像神佛那样饱含着冷漠的仁慈和悲悯的眼神,他察觉到了那种同时被向上和堕落的力量拉扯着的灵魂对于他而已具有独有的美感,他真的有些喜欢郁霖,喜欢到他控制不住地想带着恶意地刻意引诱她一步步深入自己的世界,然后饶有兴味地看着整个过程。

就在远远看着她的第一眼,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的那里硬起来,硬的发疼,他兴奋起来了,兴奋到几乎忍不住放声大笑的冲动,但他把笑容维持在一个得体又富有诱惑力的程度,走到她面前,从她指尖抽走剩下的半根香烟放到自己唇边深吸一口,伸出艳色的舌头缓缓地舔了下自己饱满润泽的下唇,直截了当的自我介绍:“你好,姜佑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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