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明的手被打偏,不过一寸。萧意使了力气的,可也不过是撼动他分毫,还不如她自己拍到他钢筋铁臂上指尖麻麻的痛。
那只手在空中顿了一瞬,男人轻笑一声,明明拨云见月似的浅笑,动作却是毫不相关的狠戾,直接转而落在萧意胸口,刺啦一声,握弓持刀的五指轻易撕毁锦缎,撕出少女的惊呼:“穆寒明,你放肆!”
穆寒明神色冰凉,两只眼睛微眯了一瞬,似是豺狼锁定猎物时的神态,无需她的歇斯底里,轻飘飘的同样一句:“放肆。”
萧意就像被点住了穴道,脸上先是怔愣,而后那双漂亮如秋湖的大眼睛涌出清泪,可哭着也不肯认清现实似的,屈膝抵在压过来的男人肩头,声音凄哀:“你放过我……”
求人还用命令式,可真是个小公主。
穆寒明轻易便移开她碍在两人之间的腿,两条腿分到两侧,栖身压到她胸前,热气不加阻隔扑到她胸乳之上,蒸起一片酥麻,令她两只白乳止不住的颤抖。
稍一低头便是男子放大了的脸,他风吹日晒,肤色暗些,尤其放到她身旁,愈发明显,可五官依旧俊朗,两片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中正,更衬托得他眸光深邃,犹如暗夜中的星芒,桀骜锐利,不可一世。
曾有文官谏言父皇,说此子眸光如璀,可含天地,日后必非池中之物。彼时的萧意正在父皇书房,踩在两个小太监背上展示新练的舞蹈花样,不屑一顾的哼出一声,不过是因为他母亲是个胡人,他们胡人都这样,眼窝儿深。
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在她面前,他总是垂着头,她从未见过他的眼神——他现在也是垂着头,不过她已经换了个位置。
穆寒明单手掐着她细腰,另一手肆无忌惮的扯着她小衣,呼吸粗重,错过了少女眼中那一瞬的苍凉,眼中只有她成片的白,肩是白的,手指是白的,两颗奶子更白,白得发颤,不得不咬住,狠狠吮吸,舌面卷着嫩红的乳尖往口腔中含,又吃又吻,吻得少女节节败退,连连发颤,抖着被压开的两条细腿低哀祈求。
“呜呜不要……唔……”
等他再擡眼,那双含泪的美眸中流转的只剩哀耻,似乎自己也不曾料到出口的声音会这样淫浪不堪,急急咬住,只有呜咽啜泣从鼻腔挤出来,无法抑制的随着身上男人的唇舌动作,哼成长短不一的小调。
某个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腿心,纵使隔着层叠的锦衣华服,还不甘心似的往前蹭弄,一下蹭得急了,恰好顶开她腿间那处柔软,顶得萧意哼出一声。
男人得了欢喜似的,对着那处猛顶,大手攥住她乳根,半是固定半是把玩,捏着两团绵软的乳肉似要挤出奶来,唇舌也愈发放肆,又吮又咬,咬得她咿咿呀呀,根本无力与奔腾的身体相抗争。
穆寒明直起上身,随意扯开身上明黄色绣龙的袍子,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冷落在萧意身上,她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因不耻而咬住的红唇,和紧贴着他盈盈一握的细腰,肆意的冷笑着辱她:“原来公主叫起春来,和青楼的妓子也没什幺分别……呵,也难怪,现在也不过是个充了奴籍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