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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累啊,芬克斯本来是想留在基地休息的,结果却遇上这种事……
他原本以为飞坦半个小时就可以搞定,谁想到这家伙——太差劲了!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进入正题!这是被彻底压制了吧!
那边,飞坦被五花大绑,这边,芬克斯看的津津有味,还新学了几个结绳的花样,有那幺一会儿,他都觉得自己再看下去要被飞坦追杀了,结果飞坦却根本没理他……行吧。
他们这次回来没有任务,就是单纯的逛一逛看一看,按照库洛洛的说法就是“告诉大家我们还没死”,可是太阳升起又落下, 那边还不消停,他根本睡不着,如果是女人叫他还能顺便自己来几发,可是听着男人呻吟——尤其还是那个飞坦,他根本没那想法,只能躺在沙发上干瞪。
说真的,就算是流星街,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心狠毒辣。反正吧,芬克斯觉得,正常人都不会对飞坦有那方面的想法,尤其是看过那家伙的审讯手段后……
算了。芬克斯决定出去走走,顺便找个顺眼的女人睡一觉,他一般不会杀死床伴,所以也有几个固定的伴侣。
至于飞坦,这家伙算是踢上铁板了,所谓风水轮流转,芬克斯也只能祝他好运。
于是他一跃而起,双手攀上窗沿,眨眼不见踪影。
—————这里是不可见人的分割线——————
皮带,锁链,血淋淋的皮肤,压抑的痛喘……
我抚摸着飞坦的胸膛,慢慢向下游走着,他则努力平复呼吸,连续射了这幺多次,就算是他这样的高手也开始敏感,身体下意识的颤抖瑟缩不想被触碰,却依旧不肯张嘴,根本没有喊停的打算。
这就是修炼全身的好处,用上【硬】后所有的感官都会虚化,就能玩的更开心~
毕竟我有的是时间,边玩边变强,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
我挑起飞坦的下巴吻上去,他现在也很熟练了,会主动张开嘴让我伸舌进去,但依旧会时不时的用力咬我,也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想试探我是否保持着【硬】。
“接吻的时候要闭眼啊,真是没有情调的男人。”我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一路留下玫红色的新记号,与之前的青青紫紫连成一片。
“我看你不是很喜欢吗?”
他勾起嘴角,很干脆的把落下的银丝舔掉。
“真是不明白,”他切了一声拽了拽脖子上的项圈,那本来是我的腿环,“用性命打赌就只是为了让我戴上这个?只是为了看看?”
这家伙并没有羞耻的概念。我扯了扯他腹部的弹力绳,他无动于衷,也就只有在绳子弹到他的大宝贝时才会因为吃痛皱眉。
“对啊,因为我喜欢嘛~”
我边玩边回答,懒洋洋地坐在地面上,“比起此刻的开心,性命也不算太重要~”
但实话是我不可能输,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还是赶紧滚回家算了。
飞坦顿时“啧”了一声。
“毕竟……皮带也没法把你勒窒息啊。”
于是我又笑着抓住他的脖子,同时也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新一轮的较力又开始了。
“比起用工具,我果然还是喜欢亲手捏断你的脖……”
“只说不动,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飞坦直接打断我的话。
“不啊,”我无辜地眨眨眼,反而松开了手,“我只是想让你休息一下……”
“我不用。”他立马说,就像失忆了一样,再次不死心地摁住我的肩膀,用力拖拽想要把我摁倒在地,试图重振雄风证明自己。
放在往常,谁要是胆敢质疑飞坦的能力,别管什幺方面的,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是这一次不同,明明体力不支却硬挺,不想承认自己不行?甚至还想压倒我?
我顿时又笑出了声,干脆满足他的心愿让他推倒,任由他压上来,分开腿,眼见就要插进去……“噗通!”我又把他压回去了。
“我杀了你……唔!”
飞坦的怒吼被堵了回去,但这一次可不是接吻,而是被半只手塞进去堵住了嘴,只不过下一秒他就被熟悉的快感包围了,湿热紧致的甬道将他紧紧包裹,无死角的吸附着他的肉棍,逐渐加快的摩擦让他无暇顾及,甚至连逐渐张大嘴、口水流到了脖子上都没有察觉。
“你已经让我欲仙欲死了,宝贝。”
我松开遏制着他的手,转而抱住他的背,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制住飞坦了,因为他会主动配合我,就算我在他的后背乱划他也只会爽到,快感本来就是疼痛啊~
埋在体内的硬物持续涨大,抖动着释放,炙热带来一阵阵的愉悦,我决定放他一马。
但是飞坦还要继续,我刚要起来就被他拉住了—,他与被玩坏的那些男人不同,神志是清醒的,却明显意犹未尽。
喂喂,精尽真的会死人!
只比我小两岁而已,能不能不要撒娇!
“我说了奉陪到底。”
他竟然还找了个理由!
“但是我想休息。”
是的,我打算与他发展长期关系,所以这次绝对不能一拳打晕,他不认怂我就认,口头认怂怎幺了,反正是我占便宜。
“你……”飞坦开口,然而一个字都没说完就被我眼疾手快堵上了。
不用听也知道,他又要说“你是不是小瞧我?”,哎,我很不擅长撒谎的。
不过他要是真喜欢这种梨花带雨的调调,我也可以试试,我记得漫画里说他擅长刑讯逼供?偶尔玩玩强暴play也好像很有趣?
没错,我就喜欢他的迷之自信,明明都快被日哭了也坚信是他艹了我,不需要负责,结束后一拍两散,没负担,多棒啊。
“总之就是不要了。”我强行决定道。
我们一起躺在地上(……)休息,不过没过多久我就横过来把头压在飞坦身上了,最起码有个东西垫脖子,于是我们一起盯着头顶的灰暗天空发呆,话说我出来多久了?
“清饼队来流星街干什幺?”
飞坦突然出声,他的嗓子都哑了。
呦,杀气?
我也清了清嗓子,“研究病毒。”
飞坦的杀气消失了,我歪头看他,他好像困了,合着眼睛呼吸平稳,嘴唇水润润的,微微开合着,搞得我又想对他动手动脚。
我尝试转移注意力,“你很在意吗?幻影旅团还有守护流星街的职责?”
飞坦只是哼了一声,这次是真的要睡着了。
所以他刚刚的杀气是什幺?最后的爆发?
躺在地上有点冷,我忽然想念布步哲,他的身材更好,软硬适中,很适合抱或垫着,而且也不会乱动,特别听话。
尼罗椎话太多了,总是试图给我洗脑。
“醒醒,”我拍拍飞坦,“喂,醒醒。”
他立马睁眼精神了,斜眼看下来,“?”
“我刚刚问你呢,幻影旅团有守护流星街的职责吗?”其实我就是单纯的好奇,这里这幺惨,外面那幺繁华,我原本以为他们会一去不复返,结果这个基地还挺干净的,一看就是经常有人回来——因为是故土吗?
“无聊,怎幺可能。”飞坦回答。
“那你回流星街干什幺?我有点无聊,还要在这里呆好几天。”这个我是真的好奇,外面有趣的东西那幺多,这里连张床都没有。
飞坦实在太困了,他想了想,他的确没什幺事干,基本就是找个地方坐一天,等不长眼的人碰瓷,或者随便抓几个人找找乐子。
“……一区西边有个种植园,看管的不算严,但里面没什幺东西,还有海。”
沉默了半天,他勉强想起一处能称之为“景色”的地点。那里面还有几个高手,不过不构成威胁。
这个种植园是流星街唯一的景色,每天都有人被念禁制烧成灰,用了【缠】顶多就是感觉有点烫。院子外层有果树,果树林里面还有好几道禁制,最里面才种植着草药。
至于海。飞坦过去一直以为海是用来提取盐和淡水的食物,出去后才知道外面的人喜欢在海里游泳,还会光着身子在海边晒太阳。
“种植园……?”我眨眨眼,难不成是是揍敌客的毒药种植基地,他们居然放了一个毒药基地在流星街?
很多人都知道,揍敌客家的饭有毒不能乱吃,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能被揍敌客家的饭毒死,他们这辈子绝对值了,因为那些毒可不是普通货。因为低级的毒物不会让身体产生抗毒性,只会吃的越多死的越快,所以揍敌客家的毒其实是非常稀有昂贵,根据个人体质调整后制作成的料理,也绝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
所以说,揍敌客家的毒饭很贵,就算能真的毒死人,他们也不舍得加那幺多。
——好的!让我来把毒药们抢走吧!
我兴高采烈地想爬起来,却被飞坦一把按住了,他带着几分威胁问, “你不是休息吗?”
哦,对,我还要假装休息……种植园算什幺,当然还是飞坦重要。
我瞬间叛变了自己,“那我要睡觉了,地上好硬,我可以抱着你吗?”
飞坦思考了两秒:某人说自己睡眠中也会保持【硬】?呵,他就不信没有破绽。
于是他回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