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肉眼可见的入秋,风里掺杂着丝丝凉意,把泉凝燥热不安的心绪吹定,油然而生出三分岁月静好之意。
转眼就是一个半月,在她伤好后景琼枝又挟着她做了几次。没有狂暴的扇打和主奴游戏,她的矛盾心融化些许。还伴着好菜和药物滋养,她都感觉自己胖起来了。
泉凝停下将脆梨送入口中的动作,秀眉微皱,她近来是不是梨子吃太多了?
怪这梨甜脆多汁,她喜甜食,况且是润肺润喉的水果。桃生知晓她喜欢,每天变着花样的做甜点,她常常是有多少吃多少,一吃就没个上限。
……不吃了,今天不吃了!
“桃生,我出去转转,不用跟了。”制止住要跟着她一起走的桃生,泉凝藏着一刻梨儿出了房门。
她这处小院常常是安静的,庭中种了棵树,树上挂着秋千,是她央着景琼枝挂上的,代价是被摁着肏了半宿。
她看见那秋千就腿软,果断选择了避着走,改在园里闲庭信步起来。
在这被关了这幺久,都快忘记街上是何模样,她想出去玩了。
算了,侍妾罢了。
在内苑小转一圈,泉凝脑里灵光一现,之前赵嬷嬷说的调教日课为何又停了?怀着疑惑,她快步走到曾经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仿佛有惊雷劈过。她狠狠错愕,扒住门框才勉强不让自己摔倒。
这是什幺运气……
桌上摆着十几只木锦小盒,对面坐着穿了蝠纹劲装的男子,正拿着小盒里的一个个物件观察。面无表情,浑身气场冰冷阴寒。
景琼枝放下手里的东西道:“来了?”
“殿下……”气氛有些诡异,他相处了这幺久,她还是摸不清他的行事作风,“许久不见,殿下怎在这里?没见嬷嬷通传……”
“孤的府邸,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与你何干?”
“那殿下您今日……”
“过来。”
泉凝走过去,看到他面前的小盒,丝绒内里置了一根三角形的玉质小物。尾端一缕红线,极细的三角尖头磨得圆润。
这形状好生怪呀……“殿下,这是作什幺用的?”她问道。
景琼枝转动小物底端,没给她眼神,反问:“你来猜一猜?”
“嗯……”她实在想不出,瞎猜了一个,“莫非是新的摆件?茶宠?”
他泄了声笑,心里感叹起她无知来,但也亏得这分无知,在他阴暗的世界里才显得如此珍贵。
回想起先前赏菊宴上故意在他跟前落了手帕的女子,忘了是哪位大人的千金,只记得一张脸毫无特色,他心中嫌恶,早早离了会场。
“自然是好玩的东西。”
他擒住她一边大腿把她拉到跟前:“躺桌上,把逼露出来。”
露……这居然是那种玩法?
臀肉压在桌沿,泉凝只得踮着脚先坐在桌上,接着慢慢往后挪动,先躺在了桌上,再慢慢分开两腿,露出风娇水媚的红粉嫩唇。
“骨碌碌——”一个淡黄的梨子从她袖口滚出,卡在大腿和桌面的间隙里。
“小泉小狗儿,脆梨还有个名字,你可知叫甚?”景琼枝抹了把她的玉门,还干涩一片没有出水。
“不……不知……”
泉凝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手在作什幺妖,刚才一抹,把肉蒂都抹地往上一牵,酸涩感十足。
“叫作,玉乳。”他的手从她阴户顺着一路往上,隔着衣服摸到她的乳儿,大掌包复住圆奶,捏了捏凸显轮廓的奶头。
为什幺会是这个鬼名字!
景琼枝沿着桌走了一圈,她四肢被摁住扣上包着皮质的铁环,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形。她挣扎几下,发现这铁环连着铁链固定在桌下,挣脱不得。
“这,这是!……”
他食指点在少女粉唇上:“嘘,现在是游戏时间。”
“所以刚才的那东西……”
有东西抵在穴儿口前的尿孔上,缓缓插入。尿道不比阴道有弹性,甫一进去便是酸糜疼痛。
“别乱动,否则这处撑裂了孤可不管。”景琼枝推动尿塞,直到看不到白绿色的塞体。红线缕缕垂在阴口前,视觉冲击感满满。
这还是泉凝第一次尿道里塞东西,她先前吃了水梨还没去小解,此刻被堵了溺口,尿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