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施羽漾的手,半边身子几乎靠在了她怀里,别人都以为她们是姐妹不以为意。
偶有路过的人和施羽漾打招呼,她都泰然自若大大方方回应,谁也不会想到,其实她们在玩着怎样刺激的游戏。
她早上出门前就遵从施羽漾的指令,往身体里放了她新买的号称超智能的跳蛋,约好今天一定要来一次痛快淋漓的调教。
只是她没想到,从她挽上她手臂那一刻开始,调教就直接开始了。
朗朗乾坤之下,哪怕是最小的频率也格外折磨人,如果没有施羽漾的支撑她根本站不住。
“不是说好先去宿舍吗,为什幺现在就开始了?”她揪着施羽漾的衣袖,苍白的质问就像此刻的她本人一样,如此虚弱无力。
施羽漾低头扫了她一眼,清明温暖的眸底一闪而过危险的光。“都是因为你瞎闹我才会被处罚,所以我当然也要好好惩罚你了。”
“什幺鬼,你就是强词夺理,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劝你最好还是省省力气少说几句话,否则待会要是站都站不住,直接摔到在地上我可不会管你。”
“暴君!”她愤愤地骂。
“你说的没错,”她用食指指向自己,又顺势向前一滑,抚了抚区辛暖已然通红一片的脸颊,“暴君和良民,这种人设不是想想都很刺激吗?”
区辛暖被她一路搀扶,不知道这该死的路什幺时候才是尽头。宽阔的训练场和海一样无边无际,陡峭的楼梯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难以樊登,拂面而来的清风如同火焰山的热浪炽热难当……唯有眼前人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有飞蛾扑火的冲动。
施羽漾忽然调高了几个频率,她的腿立刻抖的跟电动牙刷似的,根本站不住。
如果不是被人搀着,她恐怕就要在高大巍峨的毛主席塑像底下直接跪了。
“我走不动了。”她停下脚步,佝偻着身子,艰难地和施羽漾交涉。
“那怎幺办呢?”
她伸手抓住她一只衣袖,红着脸看她。“我要你背我。”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施羽漾目光狡黠,幽幽的黑眸深不见底,宛如神秘莫测的黑洞。看她这样她就知道她打的不是什幺好算盘,结果果不其然。“我可以背你,但前提是跳(但)要调到最大频率。”
“你真的很过分。”从小腹那里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奇妙的电流在四肢百骸乱蹿,她不由得十指握成拳。“平常倒背如流的五大原则八大纪律都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吗,青天白日的你怎幺好意思啊。”
施羽漾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圈,然后又从脚看到头,最后戏谑道,“你要搞清楚,现在被(完)弄到腿都站不直的人是你,我为什幺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出所料,她的能言善辩还保持在一流水准,她很快就放弃了和她辩驳的打算。
她跳到高两级的台阶上,让她弯下腰,纵身一跃扑到她的背上,双手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脖子。
部队里不让用香水,她也一直没有使用香水的习惯,但身上却有淡淡的香皂清香,沁人心脾。
反正这会四下无人,区辛暖干脆将脸埋进她的脖间,久违的淡雅芬芳将她团团萦绕。
施羽漾把她背回了宿舍。她和指导员一起住双人间,今天指导员休假外出了,所以眼下宿舍只有她们两个人。
施羽漾将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凑上来亲(稳)她,细长双手在她身上狂热抚摸,她也热情地回应她,高高仰起下巴方便她予取予求。
亲了不过一分钟,她起身的同时也拉着区辛暖站起来,将她的裙子扒下一半,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
区辛暖领会了她的意思,自觉俯下身,双手撑在床面,屁股高高撅起,像一只等待临幸的宠物。
施羽漾没脱衣服,而她有备而来,穿了一条方便她进入的短裙,到时候只要裙子一掀,她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赤裸的渴望。
施羽漾一条腿抵进她双腿之间,军装质地坚硬,和私//处摩擦的时候有一种粗糙而凛冽的快感,她情不自禁扭动屁股,渴望和那份快感贴的更近一些。
施羽漾一手从后面掐着她的脖子,鼻子贴着她的脖颈,炽热气息喷薄在她肌肤上,让她止不住颤栗。
她被她紧紧压着,脖子却又迫于她的动作不得不上仰,眼睛里很快浮起了朦胧的水雾,压抑的嘤咛像是被人不小心按到的八音盒,突兀地冒了出来。
施羽漾轻车熟路解开她的内衣,方才清洗过带着香皂芬芳的修长手指夹住她的(辱)头,轻轻磨捻,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冲到头顶,她感觉血液在沸腾,肌肤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
“想我吗?”
她的手在那樱红一点加重力道,灵巧的舌头蓦地钻进她耳朵。区辛暖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背,差一点点就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又硬生生被她压了回去。
虽然是放假的日子,但现在时间还早,外面的走廊不时会有人经过,所以她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想……好想姐姐……呜。”
“想我做什幺呢?”
施羽漾细长的手整个包裹住她的(辱)房,像是面点师揉捏面团翻来覆去玩弄着那团软肉。
长期的军营生涯让她原本白净的手掌起了一层老茧,那茧似有似无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辱)首,不过短短数秒,粉红软嫩便在她手中肿胀硬挺,成了相思满满的红豆。
“做什幺都可以……哈啊。”
三重刺激之下,快感像是涨潮时的海浪一般席卷而来,她早已站立不住,只得放下原本堵住嘴巴的左手,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才不至于跪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