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发出此种誓言,别人听来只会觉得好笑,可是他就是这幺想的,也是这幺催眠自己让自己自信的。
无欲者无畏,当一个人有了想抓在手中的东西,他就开始有了弱点,他就会开始害怕,他就会开始战战兢兢,他就会开始疑神疑鬼。
他想向他渴求的东西证明自己,别人会将自己的优点都摆出来,可他不同,他偏偏要将自己最自卑最不能示于人前的致命缺陷,强横的袒露在她面前,逼着她同时也逼着自己接受这些残缺。
他是如此的偏执、执拗、怪异和不讨喜,这种残缺的性子和残缺的身体拼凑起来,实在很难想象有人会真心爱上他,他也知道,所以正是这份认知让他更加的偏执,更加的不可理喻。
比如将她囚禁在院子里,让她不能见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即便是给他采买东西的小德子,也只能将东西送到院门口,敲完院门后就得快速离开。
要是别的女人,白天不见一人,晚上还得被一个太监那样侮辱身体,恐怕三天就得发疯,可是许珍珍待到第四天还是好好的,甚至是有点如鱼得水的架势。
这套路她熟!虽然记忆没有了,可是曾经被另一个变态囚禁了多年,她早就习惯了,虽然这个小院比上次被囚禁的环境还要狭小逼仄。
冯故秋知道自己的变态,可是他搞不懂许珍珍为什幺也如此的与众不同:他想象中的憔悴和隐藏在乖巧之下的隐忍怨恨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反倒自那晚之后,她时常偷瞄他,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你脸红什幺?”
“这样…这样怎幺可能不脸红?”
许珍珍现在被冯故秋抱在腿上,他又给她做了一套新的奇装异服,上衣是超大的U型领,都U到胸下面去了,下身更过分,是个开裆裤。许珍珍这是该露的一点没露,不该露的却全露在外边。
而他的手指从她身后环绕向前,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着她下身稀疏的毛发,右手却在快速的批阅着一个又一个奏折。
“不是现在,你早上就看着我脸红。”
偷瞄被抓包的许珍珍脸上更红了,她嗫嚅了半天说出几个字:“瞅你好看……”
“喜欢我的长相?”
“嗯……”
“有多喜欢?”
“很、很喜欢……”
冯故秋放下笔,身子靠在椅背上,擡手指着书桌说:“那你趴到桌子边,对我扭屁股。”
如此龌龊的要求,他却说的十分平静和冷淡,就好像不过是让许珍珍给他倒一杯水一样。
许珍珍磨蹭着从他的腿上爬下来,满脸胀红地趴到桌子边,当真乖巧的对着冯故秋扭起了屁股。
因为穿了开裆裤,让人的视线更易集中在她的下体上:Q弹的小屁股,以及随着她的扭动若隐若现的小穴,扭出了十足的勾引。
面对如此盛景,坐在椅子上的冯故秋脸上依然是一片平静,只是眼眸变得极深极黑,似是有什幺暗黑的东西浓稠到凝成了固体黑墨。
“还不够,用手扒开自己的穴让我看。”
冯故秋的声音从冷淡转为不容置喙的冰冷,冰得许珍珍的小屁股都抖了几抖。
她犹豫再三,还是在身后人强大气势的压迫下,咬着下唇,委屈地伸手过去,扒开了自己的小穴给他看。
那小穴只是被他看了一会就开始泌出蜜汁,不过因为没有被真正插入过,穴口还是紧紧窄窄,里边也是淡粉色的,看起来纯真稚嫩的不行。
可是她这没经人事的样子却刺痛了冯大总管的眼睛,明明她昨晚被自己操得都昏晕了过去,这里还是一副处子模样,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讥讽他的无能吗?
性子歪到没边的冯大总管对着向他扒开小穴的小女人十分冷峭的说道:“许珍珍,你可真贱!”
许珍珍被他直击心灵的冷语一震,她忽地就放开手站了起来,头也没回就向书房门外快步走去。冯故秋以为她会跑到卧房里哭,没想到她脚步停都不停,冲着大门就奔了过去,冯故秋在她手碰到门栓的那一刻将她整个人拉回来,甩到地毯上。
她竟然这个样子就想出门,她想骚给谁看?!!
冯大总管脸上一贯的冷漠和平静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到扭曲的一张脸,冷静得像台无情机器的人还从没有这幺躁狂过!
许珍珍被他甩在地上马上一骨碌爬起来,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缩成一小团。
“我不喜欢你……”她的声音颤着,明显是在哭泣,“我不给你看……呜呜……你欺负我……明明我就只有一个人了,你还欺负我……”
冯故秋早就查过她的过去,知道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所以才被家族卖到宫里打算换一笔钱。
他知道她和他一样,是从小孤零零一个的,所以他才更想欺负她,因为她无父无母无兄无姐,无牵无挂到可以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私有,可以让他将她关在自己的小院里予取予求,可以让他对她做尽龌龊的事,而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天生就是为他而生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是为他而生的!
不让他看?不让他看,还想让谁看?!那些能操得她骚穴烂掉的男人们幺?!!
冯故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阴鸷,她那句‘不喜欢他了’彻底让他整个人都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