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惊雷闪电击穿千嶂云雾,踏着雨幕袭来。
滴答,滴答。
雨柱咆哮着撕裂灰蒙蒙的夜幕,如万千利箭倾斜着陆,砸在地面上,溅出水花瓣。
路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光雾中走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摇摇晃晃地拖着一张缺腿的凳子,目光锁定面前这个女人。
雨水凝聚在他的发梢,往下滴落在小水洼中,汇成一汪血水。
谷春苗从那双恨意昭昭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她惊惧地往后退缩,男人见状立刻冲过来步步紧逼,导致脖颈上的裂口瞬间血流如柱。
“滚开!不要过来!”她悲切怒吼,攥着碎瓷片驱赶面目模糊的男人,“为什幺你死了还不放过我!为什幺要折磨我,我到做错了什幺!”
棱锋割破了她的掌心渗出鲜血,被雨水冲刷进地缝。犹如冰冻的心裂开的丝丝缝隙,混入不堪的赃物。
他一定是在责怪自己睡了亲生儿子。
男人怒目圆睁将凳子举过头顶,朝她头顶狠狠砸下去。
瞬间暴雷炸响荒野,疾风卷起窗纱缠绕在玻璃窗上,砰一声撞向墙壁,震颤轰鸣。
谷春苗惊坐起,却撞进滚烫的怀抱里,坚实的臂膊温柔的将她圈在怀中,抚慰她的惊恐。
额间冷汗顺着发梢滴在陆云祁的胳膊上,被褥早已湿透。
揪着他的衣物惊魂未定,不敢擡头看那张和丈夫有几分相似的脸。
她怕这一眼,隔着万水千山。
陆云祁似乎察觉到她的慌乱无措,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只是做噩梦了,不要怕,阿祁会一直在你身边。怪我没有早些察觉到你竟还有这幺大的心里压力,以后我不要你一个人睡觉了。”
窗纱包裹住冷硬的玻璃窗,即便在寒风中如履薄冰,也不曾支离破碎。
这双深邃的眸子灿若星河,熹微光晕也照亮她的全部世界。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畔,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他抓起她的手勾住他的脖颈,缠坐在他的胯间,深情拥吻。
她闭眼感受儿子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和温热的蜜吻,浅浅地回应着他,引来他更深入地探索。
手指不知在何时滑进了她的睡裙里,大掌从后背游离抚摸,攀上胸前高峰,两指揉硬那两粒樱桃,坚挺地顶起白裙。
陆云祁松开殷红的嘴唇,目光深深的眷恋,好似在看世间至宝,爱不释手,情不自禁一吻落在她迷离的眸子上。
“妈妈……叫我儿子……”
他拨开谷春苗的内裤,扶着昂扬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处:“说你爱我,妈妈。”
她坐在儿子挺立的阳物上,羞涩难以启齿,面色潮红地埋头在他的颈处,装哑巴。
但她的手指却不老实地在他背上画圈圈,嘴里嘟囔『真是生了个怪孩子,欺负我上瘾了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清楚感受到少年那肆意满足的神情。
下一秒,他隔着衣物轻含住樱桃,酥麻传遍全身引起舒适地震颤。在她神魂颠倒之际,坚硬如铁的阳物寸寸挤进小穴最深处,顶至吐蜜的宫口。
那里的荒野瞬间被春雨滋润填满,无数倦怠的枝叶迎风摇摆,滋生出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