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时节,仍存余热。常青树被晒得颜色愈深,垂下的叶片边缘卷起,蔫头蔫脑。
韶花雀阁的舞池中央,一身着赤色薄纱的女子正翩翩起舞。
这里当真是金碧辉煌的宝地,擎天栋梁于两旁安然而立。散花淡黛的云纱幔帐坠着细小的银链,从平棋上搭垂到厅门之上。
镂空的窗桕没有糊墙纸,半粒灰都没有,一派光彩夺目。
舞蹈着的白水比平常还要认真,她的一张精致小脸出了不少汗。随着舞动,胸前的乳波不停晃动,白腻腻得能吸了男人的目光。
客席间,戴着面具的男子衣着非凡,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今日算是她的开苞夜,为了前途,就算是做侍妾,她也愿意了。
薄纱根本盖不住什幺地方,她一对细嫩乳头被磨得生疼。
要知以前,这两个乳头作为往后以色侍人的工具,对于这个地方可是要涂名贵乳霜来呵护的,尤其是白水这个整个韶花雀阁里最为玉雪玲珑的美姑娘。
察觉到贵客的眼神聚焦在了自己身上,她垂眸想了想,终究战胜了心底的厌恶,擡起芊芊素手,半握住三足酒杯,把淡红酒液倒在了自己身上……
纱衣浸湿,风光毕露。
筵席倏然无声,就在她胆战心惊以为自己失败,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三两下鼓掌声。
“就你了。”
白水睫羽轻扇,似是觉得此场景如梦般不可信。
直到顾妈妈上前,她才挽回几分真实感。只见顾妈妈满面笑容,对着那位贵客道:“公子好眼光,这是楼里最出色的姑娘了,十四年来从未有人碰过一分一毫,按着小姐标准养大的。只是这价钱也……”
“呵。”他嗤笑一声,几大叠银票甩在桌上:“区区一万两,孤倒要看看她值不值这点钱。”
孤……他莫非是宫里人?
当今圣上未封太子,能用孤作自称的,只有那群皇子们了罢。
她闭上了眼,她的命运就是这般,一言难尽。不知被皇家人看上是喜是忧,看似越美的东西,往往毒性越大。
她的亲娘就是这楼里的妓子,可惜被玩死在了床塌上,留着她在这花楼里长大。还好一张好面皮拿的出手,否则怕也轮不到今天,早就被丢进了下等窑子里。
景琼枝没有立刻带她走,而是留在她的厢房里,考校了几番诗词歌赋,才点头道:“可。”
及弱冠的男子,剑眉星目,俊美无双,世间难寻,一派风流倜傥。
这就应了那句,皎如玉树临风前幺……
“往后改了你的贱名字,白水……便改作泉凝罢,用纪姓,剩下的看你表现。”
“那奴家……”
“脱。”
这人仿佛真是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但大抵还是喜她的罢?刚得到新名字的纪泉凝沉默着,缓缓解开刚穿上不久的中衣和肚兜儿,脱下亵裤,一截白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景琼枝敲了敲桌面:“坐上来,揉给我看。”
纪泉凝稍愣片刻,知晓这不是自己该犹豫的时刻。她立马踩着圆凳,把身子移到桌上,对着他打开双腿,露出腿心处的红嫩性器。
可动作仍是有些颤颤巍巍,教人品出了几分羞耻之意。
景琼枝拖了张卷椅来,正对她,表情平淡。淡淡看了眼纪泉凝,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她看着他毫无反应,多少有些挫败。但还是战胜羞耻心很快伸出手摸向自己的阴蒂,用中指和无名指慢慢碾磨起来。
动作不算轻柔。酸慰感阵阵,她很快找到了即将高潮的感觉。
她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
花儿一样的下身,覆着稀疏毛发,小阴唇的下端泌出了透明晶莹的液体,被少女的揉动动作不停的挤压变形,两瓣娇朵露出中间藏着的秘密,里面竟也湿透了。
“嗯……啊,啊……好舒服……”纪泉凝迷离着眼,明显把自己揉上高潮了。
在景琼枝的视角下还能看到她的菊眼都在收缩,他勾起一抹笑来,伸手并拢二指,狠狠插进了她那还未被开发过的小穴中!
“啊!痛啊!”纪泉凝不敌这破穴痛意,想要并拢腿抵住他的入侵。景琼枝左手摸上她的乳房,对着圆润可爱的小奶头就是一拧。
“泉儿这穴倒是能吸,孤的指头都快教你吸进去了。”他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掏动,一手还在肆意捏玩她的乳头,“该放出大龙来填一填了。”
说罢,他摁着她的后脑,用力吻住她,用舌头在她口中攻城略池。纪泉凝被吻得头昏眼花,直觉快要窒息。
恍惚间一炽热巨物抵上她的媚口,一个挺身就贯穿了她的处女膜,比手指入穴还痛的痛觉瞬间把她拉回了清醒状态。
“泉儿真是长了个好逼……平时自己没少玩罢?”堂堂皇族皇子口出秽语,饶是长在花楼里见多识广的纪泉凝也不由一怔,更多的是羞耻,她属实不想被一个男人这幺玩弄。
景琼枝的阴茎还埋在她体内,见她发愣,朝她宫口一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