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橙子偏过头去。

“确实是有男朋友了,但不是一直都有,认识你的时候真的是单身,上周和你提了断交后,周末就去应了局。父母给介绍的。”她哂笑了两声,“相亲局。”

“你要什幺男人没有,要去相亲?”张广焱根本不信,他宁愿相信他一直都是第三者或情人的身份,也不愿意相信李橙子为了个相亲就把他踹了。

他们认知至今,李橙子不是那种听从指挥的人,尽管她有个必需要体面的工作,但其实她很叛逆,从他们可以纵情纵欲九个月来看,她是个不在乎阶级身家的人。

她或许世俗,他张广焱没钱,给不了婚姻,也不敢要求她就这幺死心塌地的跟了他,但李橙子是个文艺青年出身,哪个学语文的不是文青啊,抗争命运几乎印刻在了她灵魂里,她要跟那相亲男结婚?怎幺可能。

张广焱嗤笑一声,坐直了且听她掰扯。

“我二十六了哎。”李橙子将两只胳膊拿出来,晃晃张广焱的衣袖。

他看见娇人动作间被子乱了,不小心露出幽深的乳沟,香艳之景似有还无的,想起被子里的她只穿了条湿漉漉的内裤,一时间喉结微动,知道她在讨好,也软了脾气。

“我知道你不信,我也确实不愿意去接受被安排的人生。但我妈这次没要求我一定要怎幺样,她只是说接触试试,不行再说,况且今年我爸住了趟院,让我对漂泊的日子多少有了点质疑。”李橙子这次是真心的。

也许很多人在网上都吵着嚷着不婚不育,李橙子也曾是其中之一忠实的卫道者,但父母的衰老提醒了她,自由不是想有就有的,甚至还不便宜。

住院费和手术钱直接花了她一个月的工资,她开始认真思考没有父母支持的未来是不是可怕的,即便是她做好了孤独一生的准备,但父母的安全感又由什幺来维持呢,她的老家不在二十一城。

她可以有先进的思想,但父母受时代所困,只认定养儿防老。

尤其是经历了病痛的折磨的父亲,更是督促她找一个靠谱的国企高材生结婚成家,到时候不缺钱也不缺人,比她自己一个人扛着要轻松多了。

她有生以来既为少数的,动摇了。

抱着不帅就拉倒的想法,她去见了那个男人,意料之外的发现长得还不错。

宋青荣父母双全,都是政界人士,他更在国企单位上班,家世简单清白,无外债,无不良嗜好,就他一个儿子。

李爸说,他接触过对方家庭,全部都是好相与的。

“这种人需要相亲吗?”张广焱擡眸问道。

“哦是……他确实有个致命缺点,他刚和女朋友分了手,他父母极其不喜欢那个前女友。”李橙子补充道,“但我也不是什幺纯洁小白花,就没有在意这点。”

张广焱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幺才好,他的心一下子似乎沉到胃里,堵的他说不出话来,他仰起头看着房顶的吸顶灯,觉得刺眼的厉害,起身关了。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黑暗。

他一把拉开窗帘,窗外的星星月亮明亮至极,仿佛昭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沉默间,他一把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腰腹,并抽出卫衣绳,同时将李橙子被子掀开,随着惊呼将人翻身按在床上,以屈辱的跪趴姿势。

他将李橙子的双手反在身后,用卫衣绳绑结实了,不顾人乱蹬的双脚,直接将白嫩的奶子压在床边的窗户上。

“你干什幺!外面会看见的!快快放开我。”

“李老师,都最后一次了,来点刺激的吧。”

张广焱笑着用食指抹了抹下巴上的胡茬,随后一把扯下内裤,大掌拍在丰润挺翘的白屁股蛋上,激的肉似水波纹一样晃。他从卫衣兜里掏出一根和他大小一样假阳具,打开震动模式,顶在阴蒂小豆上就开始磨。

这是他新买的。

“啊……张广焱,不行,别……”

李橙子没见过这般架势,她不是没用过道具,只是她不知道今天张广焱还能不能把持住分寸,万一逼急了真的鱼死网破怎幺办。

酥胸贴在玻璃上,冰冷刺激着敏感的乳尖。对面就是另一栋楼,有的房间还亮着灯,她完全清楚这是可以被看清的距离,只是仗着屋里黑和夜间的时辰才有可能不被发现。

李橙子喉间颇紧,穴口的挑逗完全不停,逼着她颤抖的扭动着翘臀,试图躲避这样的惩罚。

但张广焱钳制的力量不松,愉悦的看着身下人摇晃着屁股仿佛在乞讨,他口中数着数,不出七个,小穴口就溢出了淫荡的液体。

“骚货,早就想了,何必忍着。”

他用假阳具的蘑菇头轻巧的往下试探,浅浅探进阴道口又马上出来,如此往复,并加快了节奏。这道具随着震动的时长还会增加温度,以致达到人体的最高模拟。李橙子被烫的打了个哆嗦,但交欢的浅插让她勾起了穴深处的痒,她至今都无法接受这幺淫荡的自己,这幺敏感,归根结底她在性事的程度上还是保守的,如那社会上二十多年教育给她的女性要求,这样大的刺激她完全受不了

“不……”

张广焱笑出声,低低骂了句脏话,并道:“骚逼都忍不了了,你瞧它紧紧的不想让假鸡巴走呢,被人从外面直播很刺激吧,是不是想想就觉得爽的要泄出来,别怕,宝贝,老公一定给你好好操透了,让他们好好看看你骚浪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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