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橙子并不是陈佑年的班主任。
她是十一班的班主任,陈佑年是十七班的,只是他的任课老师而已。
作为老师,见义勇为的性质是必然要去鼓励的,但如果有了差池,父母找上门来,又会对怕出事的老师造成困扰。
李橙子很纠结,她当然应该照本宣科告诉学生帮扶弱小,但如今的现实就是,老师的职业没有多少本钱经得起动荡,如果陈佑年在事件中断了胳膊断了腿,她作为目击者,就会拥有一个不太平凡的新学期。
她快速的且不动声色的重新打量了一下陈佑年的伤口,还好没大碍。
事实上,相比已经认命的大人们,学生夹杂在书本里的简单与社会上的复杂中,往往更难生存。
这个道理是李橙子从教后才得知的。
“鲁迅笔下的经典人物孔乙己,在吃茴香豆的时候会写出四种不同写法的茴字,他经常穿着不和适宜的大褂,满口过去的之乎者也,与时代格格不入。
“何谓与时代相融,老师也很纠结这个问题,作为传道授业解惑的师者,我应该表扬你的见义勇为,这是我们自小学习的道德里所讲明的。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十分担心你的安全,和那些‘如果’会发生的事情。
“但还好,你没大碍。”
“孔乙己?茴香豆?”陈佑年听李橙子叨叨了一大段,正准备从文学上展开学生在危险中见义勇为是否是新时代应该鼓励的哲学话题时,突然插嘴迷茫道,“什幺?”
“算了。”李橙子一瞬间哽住,报复性抽出三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她一时忘情,忘了这兔崽子上学期阅读理解考了倒数,语文极其偏科。
她补了个口红,认命道。
“兔崽子,收拾东西,我带你去买药,然后送你回家。”
李橙子对着陈佑年父母几番陪笑后,终于以太晚了要赶着回家工作的借口拒绝了盛情款待,飞速的叫了辆车,奔回了温暖的小家。
小家在一座还算贵族的小区中,是二十一城的著名私立中学的学区房,这是她的单身公寓,不大,只有两室两厅的格局。
当她从电梯中疲惫的飘到门口时,陡然被楼道里蹲着的人吓了一跳。
那人麦色的肌肤,穿着淘宝上买的不足百元的灰色卫衣套装,脚上的运动鞋也布满了灰尘,与李橙子干净的黑色小高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那人指尖里飘扬的烟尘充斥着整个楼道,在灯雾下翻滚着。
粗糙的手扣住李橙子细嫩的脚腕,他擡头看去。
李橙子挥散一些烟雾,清咳两声。
“把烟掐了,进来吧。”
开门,开灯,关门。
热烈而滚烫的拥抱从后背袭来,张广焱急切的想拥紧一些什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李橙子的颈间。他褪掉李橙子的大衣,随手扔在餐椅靠背上,而后将她翻转过来,逼其到墙边才停下。
他想起了一些什幺,端起餐桌上的水杯,漱了漱口,而后一饮而尽。
又迫不及待的吻上那鲜艳的唇。
李橙子被迫迎接着这带着烟味的吻,瘦弱的她被强行用舌头撬开了贝齿,津液交融时她几乎不能呼吸,热烈而霸道的存在感到处都是,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从腰际渐渐向上,准确的握住挺翘的酥胸。
“我不是与你讲清了吗。”李橙子寻得了一丝空隙,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喘息道,“我从一开始就与你讲清了,我们不可能的,没有未来。”
“我不听。”张广焱猛的睁开了眼睛。
似乎是惩罚,张广焱径直将李橙子黑色紧身线衣推到了胸上,露出了黑色蕾丝的文胸裹住的白嫩乳房,他熟练的解开前扣,将委屈了一天的奶兔放出,只见松软的酥白软胸跃出而来,上头的红樱已然挺翘。
他重新用吻堵住了她的唇,大掌覆盖上去,并用两指捏住乳尖细细搓磨,不时的拉拽,他知道李橙子最受不得这样,她会立刻酥的软了筋骨,腿间的小穴顷刻充满蜜液,他们接触的这九个月里,每当他拿捏住了她的命脉,那该死的小嘴就会开始服软。
“啊…不,你……你好好的,我明天还得上课。”
“我不听。”张广焱用行动践行着,他直接开始撕扯她的长裙,棉线从缝合处一点点崩裂,随着撕拉一声,很快就成了两片残布,黑色蕾丝内裤在丝袜中极为刺目,他轻而易举的扯坏了私处的布料,隔着内裤开始搓磨她热乎乎的穴口。
李橙子在强盗般的动作间迅速起了反应,这不争气的敏感体质,她简直拿它没办法。
香唇已经被亲肿,张广焱每一个动作都在她的敏感点上,她夹紧双腿,但他的手指却抢先塞了进来,柔嫩的阴蒂被他三两下就撩拨变大,黏腻的液体悄悄弄湿了内裤布料,她不想承认都不行。
“你分明是喜欢的。”张广焱触摸到了那点湿意,得意的笑起来,毫不掩饰。
“想被我操吗?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