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层膜不见了(微h)

就这幺被缠了几天,不管是吃饭睡觉,甚至洗澡狐狸也要跟他挤在一起洗。

容池被逼的没了法子,在这样下去,还没等和前凸后翘的美女共度良宵,自己先失贞了。

趁着映南被打发回狐狸洞,偷偷溜上了要回城的温倾的车,包的严严实实地坐在后座。

温倾打开车门就看见黑乎乎的一团缩在后座上,诧异地挑了挑眉,然后又像是想到什幺一样,嘴角扯开一抹玩味的笑,刚探进一半的身子又抽了回去,脑袋一歪对着不远处喊道,“狐狸,来,你老婆在这里。”

容池听见这话脸色黑了黑,擡起脑袋对着身子靠在车门上的温倾不愤道,“蛇脑袋你有完没完?喊这幺大声生怕他听不见?”

“人不是都走了吗,你怕什幺?”

“再说你未经我允许私自上了我的车,这算不算盗窃啊。”温倾好整以暇看着他。

容池愣了,反应过来更加气愤了,“不是,好歹咱们俩同甘共苦几百年,不至于这幺坑我吧。”

“没坑你啊,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呢,何况咱俩这塑料情。”

容池没了辙,身子一歪又躺在后座上,生无可恋地开口,“随便吧,给我扔局子里也行,只要别让那小鬼烦我,给我扔殡仪馆都行。”

“容道长准备以死证道了?看不出来觉悟挺高。”

“别贫了蛇脑袋,只要你带我走,我帮你封印小青梅身体里的那玩意。”

温倾镜片后面的眼神闪了闪,没作声。好一会才开口,“你怎幺知道?”

“从你第一次带着她来我道观里,我就发现了。她的身体里,还有一具灵魂。”

温倾听到这话反而放松下来了,懒散地系上安全带,“这事再说吧。”

说完一脚踩上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空气里回荡着容池最后喊的那句“温倾,你大爷!”

………

此时距离上次和温倾闹掰已经过去了五天。

五天,温倾一条消息也没有发来。

置顶的微信头像的小红点始终没有冒出来。

秦筝点进了他俩的聊天界面,在对话框里打打删删,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把那句   “你什幺时候回来”   发出去。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是什幺情况,颇有一种剪不乱理还乱的忧思。明明看到那样的他是该讨厌的,但是看着他落寞的眼神,心里又不自觉抽痛。

对面的门把手上塞了好多的传单,多的都掉在了地上,门口的地毯上都落了一层的灰,一看就没人回来过。

她有点想温倾了。

想他做的香喷喷的饭菜,想他笑起来温柔的眉眼,想他摸摸她的脑袋说也想她。

怀着这样一种心思,秦筝抱着被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在她睡着后,阳台上一只猫优雅地踱着猫步跳了下来,像是踩点一样,转瞬跳到了她的床上,借着月光看向床上穿着吊带睡裙的少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

睡梦中的少女像是感觉到了唇上温热的触感,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手扒拉了下被子,本来侧躺着的身子变成了平躺。胸型挺翘饱满,并没有因为平躺着而向两边扩散,反而在薄薄的吊带裙上撑起两个圆圆的小凸起。

黑猫碧绿的瞳孔闪过一抹幽光,往前走了几步对着小凸起嘴巴张开轻咬了上去,确保自己的动作不会惊醒梦中的人。

吃到了心心念念的东西,毛茸茸的猫尾快活地扫来扫去,喉咙里也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床上的少女皱紧了眉头,手挥动了几下,嘴里嘟囔了一句,“别吵!”

黑猫听见这声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嘴巴咬着上面的乳尖,尾巴也往着少女的三角地带伸去,隔着内裤对着入口浅浅戳弄,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他掌控在手里,不一会儿内裤上就晕开了一小团水渍。

他擡起埋在少女胸口的脑袋,失去了舔弄的奶子仍在往外渗透着水液,空气里还漂浮着若有若无的奶香。

奶香?言玟耸了耸鼻子,确实是奶味的。

难道是……他又低下头看向那对娇乳,牙齿咬着肩上的带子滑落下去,白嫩的乳儿跳了出来,划出一小道水丝。

果不其然,是她的奶水。

前些天在厕所逗弄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会喷奶。怎幺就突然……

言玟百思不得其解。

转而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心下一动,变回了人形,手指挑开内裤对着甬道直接插了进去。

那层膜不见了。

和他料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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