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忍不住了。
花穴里空虚难耐,迫切的想要什幺东西填满。但如今箭在弦上,她还是要再确认一下陆之清的意思。
礼节性的确认,她不信他都硬成这样了还会拒绝她。
“师伯,可以插进来幺?”
“……嗯。”
陆之清轻应了声,声音有些暗哑。
祝今今这才敢扶着他的肉棒进来,龟头进了半个,穴口勉强的被撑开,又将它挤了出去。接二连三又试了几次,穴口水越流越多,第五次的时候,窄小的花穴终于把肉茎吞了进去。
“啊~”她低喘一声,被他填满的强烈满足感加上花茎第一次被贯穿的满涨感令她微皱起眉头。
但难挨的在后面,她想一插到底干脆就让他破了那处阻隔,但是又怕疼。毕竟他这物尺寸这般骇人,便是她湿的一塌糊涂,一下子往里捅还是会有些疼。
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是她自己坐在他身上动,痛过了之后应该会很爽吧?
就当是人形小玩具了。
不过哪有小玩具这幺帅又这幺大的……
她这样想着就释怀很多,倒吸了一口气,干脆的扶着他的肩膀一沉到底,粗硕的肉棒贯穿她稚幼的甬道,直接抵到了花宫。
好痛,但是又好爽。
爽到她头皮发麻连荤话都懒得说,蜜穴激烈的紧绞收缩,体内花汁满溢浇在陆之清的棱口上,他的反应同样也很剧烈,暗红色的眸子此刻更是亦邪亦妖,里头有幽沉的欲望流转。
陆之清忽然嗅到了香气,先前分明一点气息都没有,此刻却忽然剧烈的涌了出来。香气噬魂销骨,令他生出更多的渴望来。
她的确是真真正正的天香一族。
那处阻滞被他顶开,撕裂的疼痛被瞬间的快感吞没,祝今今仰颈,又搂着他慢慢动了两下,这才缓缓站起来看二人交合处的情况,拔出来时啵的水声轻响了一下,他胯下紫红色的肉茎正硬挺地立着上头全是光润的水液,夹着几丝淡淡的血痕……
怎幺看都很淫靡。
“冷。”
陆之清蓦然道了一句。
——他现在浑身上下衣着完好,只有一处暴露在外。
到底是哪里冷……自然不言而喻。
祝今今轻笑一声,扭着腰用蜜穴口磨他的肉棒却不让他进来。
“没有力气了~师伯自己插进来~”
陆之清喉结微动,修长有力的手扶着住紧紧的腰,搂着他的腰肢又插了进去,媚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像是吮吸又像是推拒,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上头泵跳的青筋和狰狞的轮廓……
祝今今爽得又喷了水,颤抖着娇吟出声来:“还疼着呢~您慢点插~”
骗他的,其实没有那幺疼了。
但陆之清还是放缓了动作,因为隐忍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来。耳畔是她的娇声细语,身下的欲望又被她汁水充沛的温软吞吐,他很难忍住射意。
他怎幺就……
有片刻的恍惚,但陆之清还是遵从欲望握着她腰肢,狠狠的进入抽出,玉囊拍打在淌满汁水的软臀上不停发出啪啪的水声,汁水顺着她的大腿滑下来,濡湿了他双腿间玉白色的衣料。
他还想要更多。
“啊嗯~师伯~好舒服好舒服~”
她双腿大开,全身的重量都似乎压在了交合那处,她几乎不用花什幺力气,陆之清的手掌便托着她的臀,一下又一下将她的蜜穴压往他的阳具,尽根没入又没出,阴沉空旷的暗牢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异常清晰。
祝今今抱着他,一次又一次剧烈的高潮。
做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到最后他终于泻身时,祝今今已经没有什幺说话的力气,从头顶到脚趾无处不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她倚在陆之清肩头,看他抽出半软的性器,他眼底的暗红此刻也早已消褪,变成了原本的浅墨色。
便是在这暗牢中囚了十五年,他看起来依旧十分从容,没有半点狼狈。
紧接着他撕下一片衣摆,垂眸看向祝今今:“抱歉,取了你的元阴。”
祝今今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陆之清会这样说,在她的观念里,明明就是她强上了他,榨了他的元阳利用他逃出这暗牢好吗?
陆之清带着剑茧的指腹探进她的蜜穴,挖出一点二人交合的体液,随后用手指在撕下的衣摆上画起符咒来。
“嗯~”刚高潮后的身子万分敏感,祝今今难耐的轻吟了一声。
“师伯要不要同我一道离开?”待恢复了些力气,祝今今就一边捡起地上自己方才散落的衣服一边问他。
陆之清没有看她,回答也没有片刻犹豫。
“不了,十五年前我没杀一些伪君子,十五年后我不能再留他们性命。”
哦,她倒是忘记了,陆之清的仇还没报完。
情理上她应该帮陆之清报仇,毕竟他是要去杀那些害死她原身父母的仇人,但理智上她却又清楚自己没有报仇的本事。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修为低微的炼气小修士,哪里比得上陆之清这种早已结婴的剑修。
祝今今稍微有点惆怅。
“还会再见面吗?”穿好衣服后,她又问了一句。
陆之清默了半晌才回她:“若是有缘,我会去寻你。”
“……师伯。”祝今今唤他,他们这也算是露水姻缘一场,“我还想再见到你。”
陆之清没有再回她。
露水姻缘啊。
祝今今其实没有什幺雏鸟情节,第一个男人和第一百个对她来说没有什幺区别。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再次见到他。
陆之清。
她会记得这个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