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言浪语从温润如玉的江映客嘴里说出来,因为格外割裂而显得分外勾人。
林初雪觉得自己的耳朵尖都红了,被他握着手牵引到他的阳具上,她的小手差点握不住!她想起那夜江月泽进入她身体时,她的下体就像被一根粗大的铁棍子给捣破了处女膜,而他的侄子也是这样粗壮骇人,江家男人还不会都是天生天赋异禀吧?
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她该庆幸她怀了三公公江月泽的孩子吗?这样,男人们顾及孩子,总不会和她真做。
但是,林初雪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天真乐观,男人们确实不本垒打了,但是各个变着法的“要”她,还不如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任凭男人们做活塞运动,她只管享受!
当然,此时,她还一无所知,听话乖巧地隔着裤子布料给江映客做手活。
江映客一边舔咬她乳头,一边脱她裤子,发现她里头竟然穿着一条和肚兜一个色系的超细丁字裤!
说是内裤,也就是一根细带兜住巴掌大不到的布料,包裹住她最美好最隐私的会阴部。
内裤几乎没有布料,即使她的阴阜只有一小撮稀疏但是极黑耻毛,也因为遮不住,完全暴露出来,他大手轻轻一拨,就将可怜的两指宽不到的裤裆给拨到一边,手指触碰到她湿热的阴唇,微一用力,手指挤开蚌肉,摸到一手滑腻。
“热情的小妻子。”江映客声音里尽是宠溺,手指来回刮蹭她的花唇缝,寻到她的小骚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小巧可怜,紧紧被包皮裹住,可见是性事不多,这点让他对三叔江月泽的浓浓嫉妒,稍微浅淡一些。
他手指刮着她的骚豆,手心盛了一汪娇妻的淫水。
他喉结极速滑动,妻子情动,他又何尝好受,他的阴茎在她手里愈加偾张,他的裤子拉链都要被绷开了!
“小雪,唔……”他额头沁出密密细汗,小腹胀痛不已,他轻轻解开妻子的轻纱朦胧肚兜,露出她一双大小适宜、又白又悄的两只玉兔!
他眼里滑过一抹火热,再次含住一只奶头,没了肚兜的阻挡,他完完全全感受到了奶肉的娇嫩,还有妻子身上的奶香,好像并不是沐浴露或者香水的香味,难道孕期这幺短,也会有奶味吗?
他没有躺在母亲怀里吃奶的记忆,他也很少能见到母亲,他又作为江家的长子,过早地就被培养独立,母亲对他来说,近在眼前远在天边,他小时候每每去找她,她不是在父亲和叔叔们的床上,就是在祖父们的床上。
母亲有很多人爱,但是她一直不快乐,他含着金汤匙出身,他也缺乏快乐,他从小就知道,他将来要代表他这一辈的江家男人娶回一个大家的妻子,长辈们抢了他的母亲,还要来抢他的妻子,但是他无力反抗这种江家宿命,就像未来有一天,他也会去抢自己儿子和孙子的妻子。
这些不可控的命运让他内心疲惫,即使他今天是焦点所在,“唯一的”新郎官,但是,他内心一直都是有些随波逐流的意思,他从小就被揠苗助长、提前成熟,让他过早地长大,学会了谈笑往来,时间久了,君子如玉就是他最好的面具,戴久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面具是实是虚。
但是此刻,他俯在虽然嫁给了他、但是实在不算熟悉,也并无多少的妻子身上,吸吮着她的奶头,被她的奶香包裹,他好像重回母亲的子宫,变成了那个什幺都不需要去思考、去操劳的婴儿,连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他忽然有点不想把妻子让给别人,也不想去抢别的男人的妻子呢!
甜甜有话说
江家男人们都有什幺毛病呢?二公公和他儿子为什幺没有出现呢?三公公为什幺让江家去找女主,自己却玩消失呢?公公和祖父爱的是谁呢?婆婆为什幺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