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远推门而入,宽敞而又华丽的房间内,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身上单薄的被子堪槛遮住上身,两条细长的小腿在床上无意识地扭动。

许若樗紧闭的双眼因为药力难以睁开,脑袋不时移动着,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微红的脸上胀出汗水,嘴里时不时发出小猫般低微的呻吟。渐渐地,呻吟声变大,又多了几分哭音。

徐之远走过去,坐在床畔,大手落在女孩湿润的眼角,眼泪落在指尖,被他轻轻抹去,剩余的泪水留下来,浸入身下的白床单,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手逐渐移动,直至摸清女孩脸的轮廓。

许苦樗感觉到靠在脸上的冷源,贪婪地汲取她此刻最需要的凉意,想缓解不知缘由的热度,有一个大火炉藏在身体里,即将面临爆炸的危险。而这一切,许若樗并不知道,她只是本能地将脸偏向那一侧,半张脸被大手被动包住。

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有那接连起伏的呻吟。徐之远听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耳力在这时达到最灵的效果。

他拉开被子,赤裸雪白的娇躯暴露在面前,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火热地端详这副尚未成熟的青涩身体,明明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得没几两肉,却依然有着不一样的诱惑。

他压了上去,女孩的黑发凌乱地散在身后,强硬地啄食这张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樱桃小嘴。他眯起眼,一口不足以满足,用的劲更大了些,女孩吃痛,张开了口,一条灵活的舌头趁机而入,搅乱一方清泉。

长久的轻吻让许若樗喘不过气来,人在窒息的本能下开始挣扎,但比不过徐之远的力气,被牢牢地禁铟住,一动不动地任他处置。

徐之运的一只手往下,从胸间的空隙而下,游过肚皮,来到大腿的内缘,丝丝痒意折磨得许若樗的痛楚加剧,她不懂这是什幺感觉,只知道难受得厉害。偏偏嘴巴被吻封锁,偶尔从缝隙中泄出几声短促的呜咽。

徐之远对她的渴望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快膨胀,真的太渴望她了。他想要她已经好几年了,虽然期间也有过别的女孩,但无一人能比过身下人的美妙滋味。

即使只品尝了一点点,就好像被下了蛊虫,犯下愔,也可以想象一口吞下时其中情趣定然妙不可言。

徐若樗被压在床上,理智还未回炉,朦朦胧胧间被一股侵路气息包围,令她在混沌的意识状态下仍感到恐惧。

男人的手调皮地在大腿间敏感的嫩肉上来回摩挲,试探着朝里面悄悄转移。稍一用力,许若樗就发出痛苦又压抑的喘声。

“啊……嗨……”手指在里面来回搅动,在禁忌的边缘轻轻触碰,却足以让女孩刺激得喷出一股清泉,湿哒哒地粘在男人的手指上。

徐之远惊讶地看着指尖的湿水,转而兴奋地盯着泉口,希望能留下更多。果然,在他目光的激励下,和切身实际的努力下,又一股泉水涌出。

他心中感叹,这次的丫头不一般呀。

以前的那些就算用了药,也要下好几次才有点效果。这个初次尝试情欲就有如此反应,以后若加以好好调教,定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徐之远已经在脑海里浮现出千百种姿势,他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扶住欲望直直地闯进圣地。

“啊!”许若樗惨烈的叫声让徐之远皱起了眉头,虽有不快,但到底还是怜惜女孩的青涩稚嫩,毕竟许若樗的年岁做他的女儿都绰绰有余。

他用手臂撑起身子,强忍着一冲到底的欲望,停在半腰间,看着身下仰着脖子颤抖着身子的女孩。

女孩头发全部湿透,眉目紧紧锁成一个川字,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白嫩的脸蛋此时白得不像人样,隐隐可见细微的血管。本来就身材娇弱,现在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徐之远虽然禽兽,有着为一般人不耻的爱好。也许,有钱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病态。情感的缺失,人性的冷漠,金钱的欲望将良知侵蚀得面目全非,但幸好,他还是有一点渣子被遗忘在某个角落。而现在,着这微不足道的渣子发挥它仅存的价值。

徐之远喘着粗气,胸口不可控制地起伏,用尽自己全部都理智让欲望暂时性地停止增长。

他俯下身子,不断地轻吻女孩的脸颊,缓解她的不安和痛苦。

过了一会儿,许若樗的脸色有所缓和,恢复之前的潮红,仔细看红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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