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影是被水泼醒的。
口腔和鼻腔里呛进了水,温影凭着本能咳嗽,头发上的水滴进眼里,她用力眨了下,视野勉强清晰。
之前发生的事情回笼,温影发现自己在一间地下室模样的房间里。双手被捆在一起,一只脚也被一根长长的绳子绑住,另一头绑在门把手上。
地板很凉,从头淋的一桶水加剧了寒意,直透过皮肉渗进去。
温影稍稍坐起身子,看见有个拿着水桶的人走向门边,接着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温影有印象。
徐相宜的哥哥,徐斯以。
听说是拉小提琴的,那双手,很贵。
温影冷得几乎要发颤,声线僵硬,“这是什幺地方?”
徐斯以说:“你不用知道。”
“我认识你。”
所以,不要对她做什幺。
温影已经猜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一定跟徐相宜有关。只是她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
听着温影的话,徐斯以反倒笑了下,“是吗?”
温影心跳加速,想借机找机会离开这里,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徐斯以就不打算听她说话一样,擡手做了指示。
泼她水的男人朝她走过来,毫不费力地把她按倒在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后,温影睁大了眼睛,缩着身体躲避、挣扎。
可她本身就在角落里,双手不能用,一只脚也被固定着,除了微乎其微的躲避,别的什幺也做不了。
“别碰我,别碰我!滚开!”
她的力气完全不敌眼前的男人,连单薄的校服此刻都仿佛没穿。她极力挣扎着,男人脱她衣服的举动因此被影响到。
徐斯以又说:“脱不掉就不脱了。”
轻飘飘的语气,却能讲出让温影生寒的话。
男人果然不再执着于脱她的衣服,裤子要更好脱,他压着她的腿,轻易把她宽松的校服裤子扯下来。
温影糊了一脸的眼泪和水,“为什幺?我什幺也没做!”
她抓着男人的手,用力到手指发抖,焦急地恳求着,“你放过我吧,我什幺事都没干,你们为什幺要抓我过来?”
温影现在很狼狈,几乎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希望对方能有一丝好心。
蹲在她面前的男人任由她抓着,没有回答她的话。
直到徐斯以淡漠地开口:“把她的嘴捂上,速战速决吧。”
宽大的手掌盖住了温影的下半张脸,她的所有声音都被堵回去,只剩下含糊的动静。
后背贴到满是水渍的地板上,温影身体颤抖着。下身一凉,彻底脱离衣物暴露在几人眼前。
她的一条腿被捞起,身上的男人压下来,性器破开了她干涩紧窄的穴口。
疼。
除了疼,温影似乎感受不到任何感觉。
她的眉心狠狠拧起,整张脸的血色骤然消退干净,眼泪成串地从眼尾掉落。腿根和小腹抽搐着,身体像是被捅开、即将一分为二。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必须用力的呼吸,才可能确保自己不会痛死过去。
她太干了,男人停了下,又掐着她的腿根,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挤进去。有血流了出来,淌到她白皙的腿心里。
甬道被填满,温影疼得满头是汗,死死抠着手掌。恍惚间,她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徐斯以,和他身边另一个进来房间后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男人。
要说两人有多相似,恐怕只有眼中的冷眼旁观是同样的。
她不明白,真是太不明白了。
体温渐渐上来,温影已经完全丧失行动力,她一点也没有力气,烂泥一般躺在地上,凭着本能呼吸着。
她觉得自己可能又发烧了,只是身上哪哪都疼,这男人的体型快要把她整个笼罩住了,很重,随随便便的拉扯,她都感觉疼。更别提他的性器插在她体内,又胀又疼。每抽动一下,她脑中的混沌情绪都堆积起来,快要把她折磨疯掉。
身体随着他顶撞的动作晃动着,温影头脑发浑,无意识地看着抱着她腿操干的男人,只希望他能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