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现在还身在皇家园林,而自己是天子的女人。不去管一位嫔妃因为私通而被乱棍打死,现在孙秀禾将李沂压在身下,双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床上的一切都被两人的急切弄得皱皱巴巴的。
依稀能听到,宫外有侍卫巡逻的声音,还有其他宫的奴仆低声说话的声音,而孙秀禾和李沂两人却在所属皇帝的行宫里,吻得难舍难分。
这样的禁断之恋让孙秀禾的心狠狠地抽动,终于把李沂的衣服解开,双手在他略微有些古铜色的胸膛来回抚摸,而李沂,现在也迷离的望着她,止不住的喘息,原本颜色淡淡的唇,也被孙秀禾吸得有点发肿,还泛着几点水光。
李沂想去解开孙秀禾的上衣,就被她挥开了,孙秀禾一手撑着李沂的胸口,一手伏起身将裤子脱了下来,阴部赤裸裸的紧贴着李沂的大腿根,和逐渐变大的阳根。
孙秀禾两手压着李沂的手,贴过他的耳朵,“今天,我在上面。”说完后狠狠地咬了他的颈部一口,听着男人吃痛的嘶声,孙秀禾露出了得逞的坏笑。
拉过李沂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控制着他揉捏着自己的嫩乳,一两声娇呻从紧闭的唇缝中渗出。孙秀禾将头上的发钗全丢到地上,两腿岔开跪在床上,不停的起身伏动,用阴阜来回摩擦充满着渴望的肉棒。
全部的感受,都集于身下的那一方禁秘之地。
李沂的眼前仿佛就两种最原始的颜色,黑色和白色。孙秀禾仰着头,细嫩白皙的脖颈被月光照的看上去如同玉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就垂在脑后,透着薄薄的睡衣,一双白乳随着孙秀禾的动作,也在上下颤动。李沂被孙秀禾挑逗的血气直往下涌,想要扶着肉棒赶紧挺进正不断摩擦他的嫩穴中,却不想追不上正在不断出水的蜜穴。
“我说了,今晚,我要在上面。”
孙秀禾的手指戳在他的脑门,一对秀眉紧紧蹙着,像是在指责他像个破坏规矩的顽童一样。
李沂无法,只得忍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嫩穴不断的磨蹭打湿,两只手却不安分的加大了力度,将孙秀禾的嫩乳揉捏的更加厉害。
湿润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李沂还一直刺激着她的一对嫩乳,孙秀禾挺起身,扶着早已又硬又粗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屄口,缓缓的,往下坐。
“嗯……”孙秀禾可以感觉到,发烫的阳根,正在摩擦着她娇嫩的内道,填满她。大龟头开疆辟土,探索着湿润紧致的阴道。
两只手扶在李沂的胸口上,慢慢的开始了动作,孙秀禾骑在他身上,性器入的很深,到达了之前从未触碰到的密处,更是激的孙秀禾一阵酥麻。
李沂望着纵情的孙秀禾,心底的悲凉与欢喜交织,汪小主和侍卫私通的事,皇上虽严防死守,不允许这样的秘闻在宫廷里走漏,但是他还是听到了口风。
宫嫔……侍卫……私通,李沂知道,从那天晚上拥秀禾入怀之后,事情必然有走到无法转圜的那一天。但是和秀禾的每一次碰触,拥抱,亲吻,交欢,都把他拽入了一个,他永远不愿醒来的梦。
她说,“如果下一刻就是我俩的死期,我好庆幸此刻能在你的怀里。”
与她一起赴死,李沂是心甘情愿的。
李沂直起腰,手指感受着孙秀禾脸上的细嫩,指尖从额头到嘴巴,他要把她的样子,刻在脑海里,一直记到下辈子。希望下辈子,他只是个铁匠,而她是在街角卖豆花的大伯的女儿,有一天,李沂会委托媒婆,光明正大的去她家提亲,在一个有清风的夜晚,两人结为夫妻,白首不离。不是像这辈子一样,她是皇帝的嫔妃,他是天子的侍卫。
孙秀禾望着李沂的眼睛,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敏感,于是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的心,是为你跳动的。沂郎,不怕。”
李沂紧紧的抱住她,“秀禾,下辈子,我一定娶你,你别忘了我。”
“好,你也要记得我。”
在绝望与希望中,两人一同到达了顶峰。
李沂拿过帕子,小心的擦试着正从蜜穴里流出的白浊,听见秀禾说,“你要走了吗?”
话语间的依恋不舍,让李沂心口一软,“你先睡,你睡着了我再走。”
大约是也困了,孙秀禾嘟嘟囔囔的说,“嗯,那你先……陪我一起睡……”
没一会,床上的女子就沉入梦乡,李沂望了秀禾半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