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穆启是初五晚上回来的。

苏志强的车前脚刚开走,穆启就跳上自己的车,一路开回家。

穆启回来时,穆至正望着天花板数羊,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她哆嗦一下,随即转身闭上眼睛装睡。

穆启打开卧室的门,关门时轻微的声音让穆至一颤。

穆至紧闭双眼,继续假装沉睡。

没一会儿,穆至感觉到穆启冰冷的手沿着她的睡衣下摆往上走。穆启的手指带着黑夜的寒气,经过她的小腹,停留在她的双乳。

穆启湿冷的手心刚触碰到敏感的乳尖,两只尖尖挺起来,在穆启的揉搓下越来越硬。

穆至侧着身体,穆启也侧着身体紧紧贴着她。如此亲密的距离,穆至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后腰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穆启手下的力度加大,穆至的乳房在他的手心里,像面团一样被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穆启不满足于手下的动作,他一只手从睡衣中拿出,掰过穆至的下巴,衔住她的双唇,在齿间慢慢地磨。

就着这个姿势,穆启像品尝一道上好的菜一般,仔细品尝着穆至的唇。他偶尔温柔地舔舐,忽而又像是吃不够似的,把穆至的舌头含在嘴里要命地嘬。

穆启的手从穆至的睡裤中探入,直奔中心。撩开内裤,插进一根手指。

中指在湿滑的穴道里畅通无阻,穆启轻轻咬住穆至的耳尖:“湿了。”

呼出的热气,灌入穆至的耳中,她下意识地收缩穴肉。手指被穆至一夹,穆启倏尔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湿润的甬道中作怪,穆至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水,沿着穆启的手指流到他的手心。

穆至咬着牙,微微颤抖,潮红的面色早就出卖了她。

穆启低声笑,笑声在穆至的耳边,敲打着她的耳膜。

穆启坏心地把手指往里送了送,摸到最里面的一块凸起的软肉,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穆至迎来一阵触电般的战栗,原本紧紧关在齿间的呻吟,再也绷不住,溢出口中。

穆启得意地笑,他把舌尖伸入穆至的耳中,自上而下地滑动,他张开口咬住穆至小巧的耳垂:“怎幺不装了?”

穆启撤出自己的手,抚摸穆至的脸庞。他手上沾满湿漉漉的液体,都是穆至刚刚流出的,他的食指故意沿着穆至的唇型描摹,把液体涂满他的嘴唇。

穆启的得意让穆至感到无比的挫败,穆至唾弃自己的身体,也憎恨如此了解她的穆启。

她转过身,拉下穆启的脖子,像小狗一样,咬住穆启左脸上一块肉。

穆启知道她是在生气,疼也忍着。

等到穆至咬够了,松开口时,穆启的脸上印着一排牙印。

穆启不恼,对着穆至伸过右脸:“咬够了幺?没咬够还有这边。”

穆至烦死他这副无赖样,骂了一句“有病”,一把推开他的脸,想下床。

穆启怎幺可能放过她,她是泄气了,可他还没泻火呢。

穆启拉住穆至的手腕,一把把人拉回床上,脸朝下按在枕头上,穆至发出的尖叫声全部被枕头吸收。穆启揪住穆至的裤腿,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裤,穆启稍稍用力,就把它从穆至腿上剥离,露出两条莹白修长的腿。

两条白腿之间,隐隐约约透出粉红,穆启看得眼睛发红。

他拉开裤链,放出忍耐多时的家伙,一只手探到穆至的小腹下,把人拉起。

穆至跪在床单上,膝盖下不知硌着什幺东西。她想向后挪动,却被穆启一把按下。

她叫道;“疼。”

穆启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冷酷无情:“忍着。”

穆至就像一只初生的羊犊,无力地跪在床上。穆启一只手握住家伙,另一只手按在穆至的腰上,直接将自己送入穆至的体内。

久违的情事来势汹汹,穆启忘记技巧,凭着欲望和冲动,任由自己在穆至的身上驰骋。

爽得不只是穆启,在想念穆启的夜晚中,穆至总忍不住想起,他们在床上曾经发生的性爱。两人最开始捅破窗户纸时,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天雷勾地火,无数次的亲密,让他们早已习惯彼此的身体。

穆至流出的水愈发多,紧嫩的穴肉箍住穆启的家伙,他几近缴枪投降。

穆启放慢速度,忍住射精的冲动。他擡起穆至的一条腿,调转角度,穆至终于摆脱膝下的疼痛,她面朝天花板,体内依旧插着穆启的东西。

穆启擡起穆至的两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大开大合地操弄。

穆至不知在他的身下,小死过几次,穆启才结束这次性爱。性器变小,却依旧插在穆至的体内。

穆启今日好像很高兴,他俯下身亲穆至,从嘴唇到耳垂,全部亲了个遍,温柔的模样与往日不同。

他的唇贴在穆至的耳后,柔声细语几乎不再像他,他说:“木木,再等等,再等等,我一定……”

一定什幺?穆至猜不出来,她不知道,穆启要她等什幺。

可穆至十分确认的是,她已经不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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