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时,鸠团的手腕涂了一层气味浓烈的药膏,被绳子摩伤的肌肤已感觉不到疼痛。
她在极度欢愉的高潮中昏了过去,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其实才不过十来分钟。
恢复力气和神志后,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脚踝处,多了一条细细的金色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在墙壁上突出的一节钢管把手上。
鸠团立刻警觉起来,伸手试图扯开脚腕上的链子。
手掌被勒出条条血痕,她依然拽不断。
\"省省力气吧。\"杜宇把桌上的酒倒进杯子里,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带着无奈。
高脚玻璃杯与如此简陋的地方一点也不搭。
她用沉默拒绝他递过来的酒杯,微微颔首望向地面,这已经是她目前能表达的最强不满。
男人的身手,从他绑架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十分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凭借力气压制他。
\"要听话些才好。\"
杜宇含了一口酒在口中,掐着她尖尖的下巴,捏开她的唇,将红酒强行喂到她嘴里。
混合他唾液的香醇红酒在鸠团唇齿间流淌,一如男人对她的霸占,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暴力舔舐着鸠团的唇,强迫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弄在一起。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将她消退的欲望再次唤醒。
杜宇故意用手指蘸了些红酒,抹到她精致的锁骨上,脖颈与锁骨形成的凹陷,成了最完美的酒器,此时盛着琼浆玉液,任由他舔舐品尝。
\"啊……\"鸠团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住挺起上身,希望杜宇的舌头不要只停留在上面,最好是照顾一下她挺立的乳首。
\"真的好美。\"杜宇与她充满渴望的双眼对视,她身上存在着特殊的魔力,只一眼,就能害他堕入地狱。
他迎合着鸠团的需求,舌尖顺着锁骨滑下来,将双乳挤到一处,舌头朝左右两边甩动,照顾到她的两颗小樱桃。
鸠团配合的娇喘声,作为他的春药,令他更投入地吮吸起来。
经由前面几次的探索,杜宇已将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摸清楚了,他从口中吐出已被他吸到发肿发量的乳头,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朝耳朵里呼气。
伴随每一次呼气,他都能摸到鸠团脊背的颤栗,她的身体紧紧绷着,快感似乎传递得更为清晰。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想好如何品尝你的味道了。\"
他低沉的嗓音说出暧昧不清的话,鸠团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出自真心,她只晓得自己双腿间又开始发烫,总有欲望从那里流淌出来。
好想被这个男人操,她迷离的眼神中带着陶醉,杜宇的长相,她越看越沉醉。
鸠团不由自主敞开双腿,对男人发出邀请,他简单的挑眉,都能让她花穴中的蜜液吐出更多来。
不断开合的小穴粉嫩无比,杜宇也不再客气,没有润滑的巨大肉棒直接抵在她看似仅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穴口。
\"啊啊啊!!!\"猛烈刺入花穴的疼痛,连带着被填充的满足感一起反馈给她。鸠团痛苦地皱起一张脸,泪水在眼中打转,却迟迟不滴下来。
\"轻一点啊~~\"她吞着口腔中不断产生的唾液,娇媚恳求的声音更像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