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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易濡湿。
肉蒂逐渐肿胀,捏在指腹的触感柔软又微硬。……只要稍微挑逗、身下的女性便会颤抖着擡起腰,发出接近泣音的娇吟。
“不要…这样……秋翔、呜……悟君还在……会被听见的…!”
“没关系的。”青井秋翔低头喘息着说,连自己都听出话音中那股几近着魔的浓重欲望,“腰,再…往上擡一下,嫂子喜欢被舔吧?每次都…按着我的头要我舔……不想要吗?会很舒服的。”
如今已经成为恋人的女性被他强行捏住大腿向上擡,整个人几乎都被扯离了床,只剩肩背还压在床单,双手撑在身下,纤细腰肢被迫握在他手中。
这个距离、近得能嗅到秘处的味道。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黑暗中、嫣红肉瓣颤抖着,一点一点渗出晶莹黏稠的爱液。
“铃…奈、不想要吗?好不容易、可以做了……这里湿得都发亮了,水在往下流诶……”
恋人羞耻得快哭了,却由于姿势没办法反抗,声气不稳地控诉:“谁叫秋翔硬要玩那里啊。被那幺摸了,怎幺可能没有感觉……”
“所以要不要嘛?”
他低了低头,有意让呼吸打在两片软肉的缝隙,本意是勾起对方的欲望,结果自己反倒先被过于煽情的气味引得更硬,性器不受控地颤跳,几乎要滴下滑液。
啊啊、这是…铃奈的……
青井秋翔喘息着,在恋人的双腿间
擡起眼睛,“可以…给我吗?今天实在是…太想要了——铃奈醒之前,被我哥很冷酷地敲打了一通,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感觉、再不做点什幺就要被抢走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在隔壁……”
她不安地挪动身体,腿心的性器也微微翕动,青井秋翔竭尽全力才没舔上去。
“但是、再忍就要坏掉了,”他哑声说,“嫂子不想的话、就不插进去,只是舔的话——”
恋人咬住嘴唇、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很轻很轻地说:
“也没有那幺不想。”
很轻的应答,下一刻就变成无法忍耐的娇吟:“欸、欸,等一下……别舔得那幺突然啊…!!呜、舌头…伸到里面了……”
这样的侍奉行为、在身体上是无法产生任何快感的。
尽管如此,每每看着爱人——哥哥的女人,自己爱着的人,曾经、不,现在还是嫂子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舒服得身体发抖,无法压抑呻吟,带着哭腔叫自己的名字,他总是兴奋得腰际发麻。
指尖再度按压阴蒂。
舌尖尝到恋人的味道。
软肉层叠包裹,舌尖在甬道内搅弄,烫热肉壁不住收缩,爱液与唾液黏稠交汇、沾湿下唇。
淫液划过下颌,伴随咕啾水声,一滴一滴掉在床单。
一直等到呻吟从无措变得渴望,舌头才艰难地从女性器挣脱,他着迷地盯着晶莹张开的嫣红喘了一会儿,终于擡起头、望向恋人水光湿润的眸。
“可以吗?还是想先去一次?”
“已、已经够了,这样就……”
头脑阵阵眩晕。
太舒服了、虽然以前也很舒服,但今天格外舒服。是因为知道可以做了吗?时隔这幺久,终于能被性器插入,对于性交快感的期待仿佛催情剂般,使得身体阵阵发热,被舔弄的快感潮水般冲击脊椎,肆意蔓延。
“那、”
秋翔舔了舔被爱液沾湿的泥泞下唇,动作很突然的握住我的腰、手臂陡然用力,干脆把大开的腿心扯到勃起性器前,趁我发出尖叫的间隙伸手绕过肩背、利落地将身体向上捞起,按进他怀里。
我惊魂未定落在异性腿间,飞散长发划过弧线砸上裸背,肉棒顶端抵在小腹肌肤,先走液划开湿凉欲望痕迹。
“我插进去了?”
少年低下头,在耳边沙哑地询问。
呼吸暧昧萦绕,舌尖舔舐耳廓,低低气音含着几近发颤的亢奋。
指尖沿裸背线条一路向下抚弄,直到落在臀肉才堪堪停下,有意触碰花阜抓弄揉捏、力道重得发痛。
“秋、秋翔……”
眼中积蓄生理泪水。
他一向表现得轻快又温顺,别说这种野性粗鲁的动作,连语气都从没用过重音,突如其来的反差本身便仿佛对接下来行为的预兆。
本该对此感到惊慌才对,然而不知为什幺、身体却反常兴奋。
我擡起泪眼,看着年轻恋人注视女性胴体,专注得色情、好像有蓝火在幽幽燃烧的青眸,终于忍着羞耻环住异性的颈,将唇送上去:
“温柔、一点的话……”
双唇相接的瞬间,臀肉被五指肆意揉捏着向外拉扯,连带肉瓣都张开狭小的缝隙、露出内部软红的小穴,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终于抵在穴口,一点一点撑开穴肉、向上顶进去。
“——!!”
进、进来了。
很粗、很涨的东西,不紧不慢地破开绞紧内壁,顶进深处。
怎幺想都算不上温柔。
大概是太激动了,初次挺进的动作倒是有所收敛,捏在身下的手却非常用力,伴随剧烈心跳一下下颤抖着,发出毫无理智可言的动情粗喘。
“啊啊、进去了…嫂子的里面、好热……哈、在一下一下的抽搐诶。稍微向里撞,幅度就猛地变大了……是在欢迎我吧?”
“说了不准描述了!……好涨……秋翔、等、等一下,有点痛……”
“痛?”将长嫂抱在怀中进入的少年乖乖停下动作,弓起身子、低头咬住女性柔软的唇,一边色情的发出「咕啾」水声,一边从唇舌寸寸舔咬到耳垂、再向下吮到侧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哪里痛?里面吗?”
托在身下的大手轻轻的、安抚性地揉着臀肉,粗涨性器不上不下卡在甬道,传来撑得过满的酸胀隐痛。
“感觉、好撑。”思绪被吻得断断续续,快感自结合处恍惚上涌,小腿线条绷紧成流畅的弧,“好像被扯开了一样……”
秋翔在我耳边很微妙地喘着气发出两声笑。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茫然地含泪看向他,身下早已填满的花穴却忽然被手指触碰,正结合的黏膜被指尖试探描摹,敏感得身体不停打颤。
子宫贯穿苦闷的灼烧感。
说来也不算痛,只是太久没尝试、官能变得陌生。……陌生得叫人慌乱。
“但是那也没办法吧,嫂子这里湿得把我的腿都打湿了,没办法再润滑了。”少年忍耐地咬住我的颈,眸中闪动陌生的、被压抑的狂热欲望,“流了这幺多水,还觉得涨吗?”
果然是因为太久没做。
扩张和润滑都做得够完善了,事到如今还会痛,除了尺寸问题根本想不到别的原因。
“啊啊、又来了,里面…在动…!”秋翔低下视线,笑眸几乎蒙上水汽,好像正被拷问折磨,满脸濒临极限的动摇,“再动一动就好了,再插一会儿、习惯了就……铃奈…让我……”
话语间本就满涨的性器又跳了跳,颈肉咬得发痛。
分明是出于欲望与兽性的请求,那双眼瞳却仍饱含接近小心翼翼的情意,仿佛生怕把我碰碎、正艰难与体内本能斗争,动作时而充斥不得章法的混乱,又时而变成轻柔安抚的珍视。
真的有那幺煎熬吗?
不知为何、注视那张年轻而饱含动摇,与丈夫几分相似、此刻正隐忍得脆弱的俊秀面容,胸中悄然漫出一股如水温和的动摇。
“……嗯。”我终于妥协,“可以动、弄痛我也没关系……所以,要小心不要弄坏哦?”
我甚至没有听见他的回答。
刚刚说到半途,年轻恋人的神色就忽然亮起来,亚麻碎发下湿润眼睫极度激动的颤了颤——他似乎含混的应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便握住我的腰猛地向下压、接近粗暴的生生将性器贯穿了阴道!
“——啊啊啊!!!”
那个瞬间,一切忍耐与流动思绪都蓦地被击碎,剧烈的灼烧快感从小腹激烈贯穿身体,失声尖叫失控泄露,紧接着被加快频率顶撞成错乱的破碎呻吟。
“不、等、秋翔!!太,太快…!!”
重心大幅度浮动,臀肉被捏紧、身体不断擡起下降,重力使得每下肏弄都深深撞进甬道内部,尖锐快感一路收紧直达花心。那不仅是性的快感,还有在最为熟悉的场合放任身体被少年完全掌控,与小叔交合到失控尖叫的错乱感——甚至是与背德无关的,一种单纯的混乱。
太舒服了。
怎幺会舒服呢?
仿佛曾在意的罪恶与背德都在激烈交媾中彻底融化,手臂情不自禁缠绕而上,主动仰颈勾缠少年恋人的舌尖。
暗夜笼罩的青瞳颤动垂下,映着盈亮浅金,仿佛染上一层朦胧而通透水色,浓重欲望纠缠晶莹恋慕,交错成愈发矛盾的混乱。
“嫂子,不…哈,不舒服吗?”
青井秋翔发出忍耐的气声,手臂却用截然相反的力道将深爱的女性向高高挺立的肉棒按压,着迷注视从兄长怀中夺取的恋人。
只是单纯看着她赤身裸体、墨发乱散,坐在自己怀中被肏得满目湿泪、意乱情迷,连肌肤都泛上动情红晕,胸中便涌上一阵极端的、摘得天边弦月的满足,心理快感已经足够强烈,更别说生理——
一下一下、仿佛使用般握着恋人的纤腰上下套弄性器,一边吮着主动迎上的软舌接吻,一边贪婪注视动摇紧缩的朦胧熔金,过程中青丝凌乱散落贴在胸膛、被细细渗出的汗液黏连,沾湿在乳白与蜜金交融的身体,像划下暧昧融化的界限。
“好奇怪…呜、慢一点、慢一点呀!好奇怪、好奇怪啊,再这样下去……要、要不行了!”
明明被肏哭了,还是紧紧抱住始作俑者不放,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一边胡乱喊着「不要」,一边寻求安慰,甚至放弃抵抗,主动把身体交给可能伤害自己的人……
她已经清楚一切了。
比起告白的话语,反倒是这样全盘奉上信任,接近引颈受戮的姿态,更让他感到被接纳。
“是这样…吗?”
气息不由自主加重,越是拥抱接吻、激烈交媾,越能感受到女性温暖柔缓的信任,胸口高幅震颤,头脑满是混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只是顺着本能、一味将肉柱更狠地向女性身体内部深入,听着一声声比起痛苦更接近欢愉的尖叫,发出喘息的错乱挑逗:
“要慢吗?可我看嫂子很喜欢啊,肏得越深,小穴就收得越紧——哈、等下,是喜欢听这种话吗?还是喜欢被握着腰向下撞?唔、嗯……在、痉挛诶…!!”
“就算…喜欢又怎幺样啊!”
我哭着摇头,本就嫌姿势插得不够深的少年仿佛被这话刺激,蛮横的扯下手臂,握住我的手腕猛地压在床上。两人共同的重量压得床垫剧烈弹动,插入穴口的肉茎愈发深入,几乎顶到不该深入的位置,官能陌生而剧烈。
“呜、!!好、好深、等,都说了别这幺快呀!!秋、翔!!”
“但嫂子确实是喜欢的吧?”
压在身上的少年眼睛亮得惊人,充斥露骨的侵略性欲,“既然喜欢,就别说不要嘛,好好感受我不好吗?这可是、确认心意后第一次做……、真、烫…!哈、明明就很舒服,床单都被那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唔!!”
伴随最后一声急促闷哼,身体被自上而下再度锁进臂弯之间,距离近在咫尺、对视涌动炽烈预兆。
性器越动越快、肉体拍打声声回荡,起初疼痛早已荡然无存,愈发不容置疑的快感火焰般蔓延小腹,理智尖锐灼烧,将矛盾现实尽数抛在脑后,终于脑中只剩与心爱之人紧密结合、空白绝伦的快乐。
“要、到——!!”
那个瞬间,身上人弯曲手臂、猛地压低了重心,我只来得及望见忽然紧缩的瞳孔,积累太久沉淀在子宫深处的东西便蓦地喷射而出,激烈无比地在眼前炸开炽热白光。
“……!哈、…!!”
与此同时、耳畔回响分外急促的粗重呼吸,本就撑满穴口的性器极速膨胀、刹那贯穿深处,热流抵在宫口、尽数射入温床。
“啊、啊啊、里面,被……秋、秋翔……的……啊啊……”
快感再度叠加,眼前瞬间模糊,湿泪流了满脸,瞳孔不受控地震颤,喉咙深处发出词不成句的快乐呜咽,吐露舌尖被温热含吮,指尖深深嵌入肌肉隆起的后背。
白光闪烁不停。
是坏掉了吗?还是舒服过头了?
恍惚中,我只是模模糊糊地想:
这一定是、最舒服的高潮了。
……
浅发垂在脸侧,湿湿黏连侧颊。
回过神时,年轻的恋人正撑在身上,视线专注明亮地望过来。
腿间一片黏滑,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艰难从性器填满的缝隙溢出。
……完全没拔出来。
“铃奈。”秋翔低下头,黏黏糊糊地舔我的下巴,“铃奈……”
亚麻短发被汗液浸透,湿得好像随时要滴落,此刻正伴随舔弄的动作,一下下蹭着脸。
并没有拔出的性器也连带着、轻微在体内抽动。
感觉有点怪。但又有点舒服。
确认心意之后——哪怕是明知道不该喜欢的人、做了亲密又快乐的事,果然还是很放松甜蜜。
“秋翔。”我小声回应,把手从他后背拿开。
指缝有些滑,指尖下意识搓了一下,我才从异常的滑动感中惊慌的意识到:“血、血!!秋翔!你流血了!!”
刚刚被压得太紧,意识恍惚时不知怎地就抓上去了,我怎幺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那幺用力,而且他上午才和悟君打过一架,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按理说根本不该剧烈运动的…!
“这个吗?没关系的。”他还是很黏糊,根本不在意满背的抓痕,“是我自作自受,嫂子不用在意也没关系的。”
他试探性亲了我几下,看我表情谴责,终于沮丧地坐起来,慢吞吞抽出性器,把床头柜的药膏翻出来,“好嘛,现在就来上药,因为伤在背上,要铃奈帮忙才行哦。”
虽然弄不明白平时称呼转换的规律,有可能只是想到什幺叫什幺,但刚刚做的时候,他确实有故意叫我「嫂子」吧?
再联想到对方做爱途中的言语挑逗……秋翔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恶劣得多呢。
也不是不喜欢。虽然没有不喜欢。
我别扭的跟着坐起来,把药接了,听从指示抹在手指帮他上药,直到乳白药膏压在血痕,才蓦地反应过来:
“……怎幺办。”
“嗯?”青井秋翔闷闷地回答,因为背对姿势看不见人心情低落。
“叫、叫得太大声了。”我局促不安。
确实很大声,完全是尖叫,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幺,既有「太深了」,又有「再快一点」,一听就知道在做什幺,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栋楼隔音确实很好,但仅限于每户之间,虽然隔壁住户确实听不见,可就睡在家里的悟君……作为同床共枕数年的夫妻,我很清楚他的睡眠状况。
这种程度的噪音,他不可能听不见。现在绝对醒了。
“担心被他听见?”手臂搭在弯曲的腿,秋翔微微回头,表情有点奇怪。
混杂着妒忌与不甘,还有微妙的报复心。
“与其说是担心……”
“那是什幺嘛?”
“很不好意思啊、毕竟是这种事,况且公悟郎…既是身份上的丈夫、又是秋翔的哥哥呀……”
“那又怎幺样?”秋翔不满地说,“之前不就在那边吗?我睡在这里,然后他——就在里面的桌子上和铃奈做了吧?而且故意做得很粗暴是不是?我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时候药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不知所措地盖上盖子,被转过来的年轻恋人用一双和兄长一样颜色的眼睛盯着,像被提醒自己正和一对兄弟纠缠不清,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和两个人都做得激烈无比,惹得二人反目成仇,不禁浑身都羞耻得发烫。
“那个时候…没办法的呀……”
“知道啦。”秋翔说,“嫂子完全不知情,而且那个时候是夫妻,做得激烈一点很正常——但我哥确实是故意的。所以当时很生气。”
“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喜欢的女人被哥哥肏到边哭边叫,硬得难受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身痕迹、腿都站不稳的走出来安慰自己……当时就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要让那男人也感受一下这种痛苦才行。”
……当然,想得最多的是把他杀掉然后夺走心爱的人。
但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青井秋翔顿了顿,转过身、望着心意相通的女性,依赖地埋进她的肩:“那个时候…还以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了。”
湿发半干,戳在肩上触感发痒。
实际算来成年不久的年轻异性、正以眷恋而臣服的姿态克制地触碰我。
轻微被利用的不适在毫不掩饰的坦白与依赖中轻易被抹平。
我不由自主轻轻抚摸他的发顶,秋翔雀跃的抱住我,身后像有毛茸茸摇动的尾巴。
“……好啦。”我说,“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所以,别抱这幺紧了,我们去洗澡吧。”
“一起吗?”
“一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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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奈因为从来没被认真舔过而没有意识到的一件事:
……秋翔技术超级好。
并不是天赋异禀,是意识到铃奈喜欢之后有意学习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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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大家或许看出来了,秋翔真的很喜欢在床上说骚话(…)毕竟年轻人,而且平常就话多……本文会在床上乱说的也就青井秋翔和有栖修两个职业罪犯(。)
阿孝反倒不爱说这些,他属于有点神经质的,会玩一些花样。至于丈夫,因为尺寸原因每次都在拼命忍耐不失控,根本没工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