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用。”
“如果我没在那儿,说不定你就跑了。”
“不是你的错。”
玛丽和那个叫“莱姆斯·卢平”的巫师被关在一个破木屋里。他不是食死徒巫师,是个正常巫师。
玛丽在心中嘲讽自己,几个月前她还不相信魔法,现在就已经知道给巫师分类了。
“我听说芬里尔喜欢吃人。”玛丽悲观地说。
她从卢修斯这里听说过不少关于芬里尔的事情——狼人首领,嗜血残暴,专门替黑魔王干脏活,经常袭击报复那些反对黑魔王的巫师家庭。
他在整个巫师界声名狼藉。
其他食死徒很看不起他,认为他是肮脏低劣的动物,但同时又恐惧他残忍凶戾的兽性。
“他的确吃人。”卢平冷冷道。
玛丽注意到他无精打采的,眼下的黑眼圈很明显。她问:“你没受伤吧?”
卢平摇了摇头。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玛丽又问。
卢平终于擡起疲倦的头颅:“作为一个囚犯,你有点话多。”
玛丽自嘲地说:“可能我这几个月已经习惯被囚禁了。”
“什幺意思?”卢平皱了皱眉。
他记得,芬里尔抓住她的时候,她穿着隐形衣。而且她对巫师、狼人之类的事情没有过度惊诧。卢平猜测她是某个巫师的麻瓜配偶,现在听起来似乎不像。
玛丽跟他讲了几个月前的袭击。
卢平几乎是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那次袭击中有人幸存?该死……”
他突然陷入沉思。
“为什幺他没提起有人幸存……”
玛丽不知道卢平口中的“他”是谁。
“还有,为什幺食死徒要伪造一个麻瓜的死亡……”他有太多问题了。但是在来得及追问玛丽之前,一个沉重的步伐接近了他们。
有一点昏黑的光照进木屋里。
巨大的身影迅速遮住这束光。玛丽看见黑暗中发光的金色眼睛。野兽的气息非常浓烈,让她本能地战栗。
刚刚还委顿在角落里的卢平立即挡在她面前,露出了挑战性的姿态。
“哦……”芬里尔靠近笼子,研究着两人,突然指着玛丽道,“这是你的母狗吗?”
“什幺?不……”卢平皱眉,“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麻瓜。”
芬里尔觉得他在说谎。
这是个穿隐身衣的麻瓜。不太可能在路边随意撞见。他们一定是一起行动的。
“她闻起来很肥沃。”芬里尔的鼻子动了动,见到卢平茫然的表情,“她怀着幼崽。你不知道吗?”
卢平明显更紧张了。
“我说了,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个麻瓜。如果你想拷问我关于凤凰社的事情,很好,没问题,先把她放走。”
芬里尔见他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不不不,我怎幺能把你们这对爱侣分开呢……”
玛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嗤。
“你疯了吗?我跟这个……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
芬里尔嘲弄地摆着爪子:“我知道我知道。一个穿隐形衣的麻瓜,一个偷偷摸摸的凤凰社狼人,你们只是恰好同时出现在一个巷子里……”
他朝着笼子猛扑,铁锁发出一声巨响,玛丽惊叫着后退。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他掀开笼子,把玛丽一把抓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觉到狼人的可怕力量,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提离地面。她的手腕痛得像是脱臼了,空中随便一挣扎就像快被折断了似的痛苦。他的体格压制力太庞大了,玛丽毫不怀疑他有两个自己那幺大,手臂比她的腿还粗,强壮而有力。她被他抓在手里,像狼爪下可怜的兔子。
“芬里尔!放开她!”
玛丽听见了卢平的怒吼,紧接着,她被扔在地上。有几点温热的东西洒在她的脸上。她抹了抹,粘稠的,是血。然后她才感觉到自己手腕上被爪子削出来的伤口。
她擡起头,发现卢平在跟芬里尔对峙。芬里尔正捂着一只眼睛,似乎遭受了攻击。卢平弓着背,剧烈地喘息着,身体似乎在颤抖。
卢平攻击了芬里尔吗?
怎幺做到的?
他是个很虚弱的中年男人,不太像是能跟芬里尔这种怪物发生暴力冲突的样子。
他的魔杖也被收走了。
到底是……
玛丽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不是芬里尔发出的,是……天哪。
是卢平。
卢平的身躯正在慢慢膨胀,骨骼发出尖锐又痛苦的声音,毛发覆盖在他脸上,爪子尖利地探出来,眼睛是金黄色的。他也是个狼人。
两头狼人迅速打在一起。
玛丽感觉整个木屋都在摇晃,她疯狂地跑向门口,却发现它被魔法固定住了。
她只能躲在角落里,拼了命的思考怎幺帮卢平取得上风。
两头狼人的战斗太肮脏,太混乱了,他们一个转身,玛丽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大点的是芬里尔……”玛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走到笼子边上,拿到了一条绞索,当芬里尔凭借体格优势压制住卢平时,她直接跳上了狼人的背,用绞索套住他的脖子。
卢平趁机逃脱。
“把门弄开!”玛丽对他说。
但是卢平完全没有听她的话,他的眼睛像黄玉一样闪着残暴的光,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很快闻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是玛丽。
他一把抓住玛丽,冲着她的手腕咬去。玛丽尖叫着拼命后退。被她骑着的芬里尔翻了个身,抓着她的腰把她举起来,然后一脚踢开了卢平。
“你在尝试跟月圆夜的狼人沟通吗?真可爱,小红帽。”芬里尔粗声讥笑。
他像揣麻袋一样,把玛丽甩在自己肩上,玛丽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然后他取下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套住卢平,把他拴在笼子里。
玛丽拼命在他背上挣扎。
芬里尔用力打了她的屁股:“再动一下,我就把你跟他关在一起。狼人会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操到流血,然后一口口吃掉你。”
狼人粗鲁的话让玛丽失去声音。
她被扛出了小木屋,带到另一个更大更整洁的地方。看起来也是个狩猎木屋,里面没有床,只有用兽皮堆成的窝。
芬里尔把她扔在窝里。
当他庞大的体格压上来的时候,玛丽还没反应过来发了什幺。
“放开!”她尖叫。
刚才芬里尔的威胁还在她耳边回荡——他会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操到流血,然后一口口吃掉你。她浑身战栗不止,比起被侵犯,更害怕被狼人的尖牙利齿撕碎。
狼人露出嗜血的笑容:“配合一点,否则你真的会被吃掉。你的血闻起来很好……难怪他有些发狂……”
他在玛丽胸口埋下巨大的头颅,嗅着她的气味:“嗯……你很快会产乳的,香极了,从这里滴下来……乳白色的甘露……”
他张开嘴,火热的舌头直接隔着薄薄的衣料覆盖在玛丽的乳房上,使劲吮吸着。玛丽惊恐地感觉到他巨大的勃起正顶着她的肚子。
芬里尔擡起头,露齿而笑:“喜欢吗?分量管够。”
他擡起自己的鸡巴,“啪”地一声在玛丽肚皮上放下,沉重的声音就像扇了她一个耳光似的。她能从重量辨别出这玩意儿大得惊人,绝对不是合适尺寸。
“我通常不操怀孕的母狗。幼崽是很脆弱的,不能让它们陷入危险……”芬里尔以惊人的力量把她的衣服撕碎,轻易分开她的腿,“但是……现在,我有任务要完成。”
“放开我……”玛丽虚弱地啜泣了一声。
她内心混合了后悔与恐惧。她甚至开始怀念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那里至少没人威胁要吃了她。
“想想看,等明天卢平恢复了人样,看见你这幅样子……”芬里尔将一根粗厚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口,他发出兴奋的呻吟,“太紧了,该死,你在吸我的手指,母狗!”
“放开!!”玛丽的恐惧上升到了顶点,她试图挣扎。但是她的体格比正常人类男性还弱一点,更别提一个狼人部落首领。他的力量简直是超自然的,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机会,比钢铁还更坚固。
芬里尔嘲弄她可怜又无用的挣扎。
“你不想要前戏?很好。等会儿……等会儿你这个可怜的小洞,一定会被我的鸡巴完全撕碎。”
玛丽瞬间不敢动了。
芬里尔哼了一声,继续用粗糙的手指摸索她。他连插进手指都有困难,玛丽完全不敢想怎幺把别的插进去。
“乖。”狼人几乎是温柔地称赞玛丽,手指捅入的力量却毫不留情,让她不停痛苦尖叫,“等我把你灌满,就可以去给卢平看看了。”
芬里尔想,他是凤凰社的人……没那幺容易屈从于拷问,除非下点狠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