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回屋关门,心中有些不安,要说她看见秋儿真的心无波澜那是撒谎的,再怎幺说也算不上陌生人,只不过她无意与那个挂逼纠缠,不如就不要让人误会。然而刚刚那一眼却让她感觉,自己的算盘要落空了,那个人……
烦躁地低声骂了句晦气,背后的门窗却忽然传来轻响。
熟悉的味道钻入屋内,祝雪皱起了眉头。
脆弱的木窗对于高手来说与不存在也无甚差别,甚至没有暴力破坏,木窗的小锁自动旋开,秋儿翻窗而入。
祝雪看着秋儿无甚表情的脸,想起白天与师兄的对话——师兄要接替自己替秋儿施针来着?
祝雪突然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局促地望了眼卫方覃的房间方向。
秋儿见此刻祝雪竟然还心不在焉,怒气从胸口涌起,身形一闪,祝雪被一股巨力推着倒退数步,直到膝盖窝抵住床沿,身体不由自主向床上倒去。
半空中秋儿一手托住祝雪后背,另一手攥着她的领口就要用力,被反应过来的祝雪一把按住。
这人是动物吗?成天发情?
祝雪尽力克制自己的厌恶,防止激怒秋儿真的就地被办了,语调平静地道:“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然而这句话对秋儿来说也如同火上浇油,本就是带着一腔怒火来的,没想到没被人用好言好语哄着,反而是冷淡如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越是愤怒,秋儿的面上越是冷静,他没事人似的勾起一抹笑意,低头朝祝雪靠近,鼻间萦绕着属于少女的暖香,他低低问道:“我要走了,你跟我一起?”
祝雪心中疑惑秋儿为何伤和毒都还没养好就要急急离开,不过他离开对自己来说可是大好事,终于不用跟他斡旋了,没留神眼中流露出一丝喜意,又假咳一声想掩盖过去。
秋儿捕捉到祝雪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喜色,自然明白这不可能是她因为想跟自己走,只可能是她想到自己要走开心不已。
想到这里再也不能控制地把祝雪摔在床上,单膝跪在她身侧,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越过祝雪的阻拦撕碎了她的衣服。
“秋——公子!住手!”祝雪吓了一跳,大叫道。
秋儿充耳不闻,三两下把祝雪扒了个干净,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祝雪挣扎着从秋儿的手中逃脱,缩起身子背对着秋儿,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而他现下毫无理智可言,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怂点好……
“秋公子!我知道你有疾在身,我也挂心不已,你这一去千万不能耽误了治疗,不如我给你留下药方,你每日药浴半个时辰,不出半年,你一定能重回巅峰!”祝雪竹筒倒豆子一样叽里咕噜地说完这一串话。
秋儿确实停住了,然而祝雪背对着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半晌,只听他冷笑一声,“我记得你说针灸配合药浴只需四十九日?”
祝雪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话,小脸皱了起来。
秋儿慢条斯理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这毒是非带着你走不可,哪里有与你商量的余地?”
他扳着祝雪光裸的肩膀让她朝向自己,细细欣赏了片刻她五味陈杂的表情,没什幺温度的手摩挲着她的锁骨,又覆盖住祝雪小巧的雪峰,握在手中慢慢揉捏。
他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本以为要失去这新得的乐趣,情急之下竟忘了自己的毒必须要她来解,本是没想强迫她,但既然有完美的理由,又何必不用呢?
秋儿浑身的低气压消散,肉眼可见地舒展了眉眼,祝雪自然也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知道自己又可以对他不客气了,于是立马打蛇随棍上,一把推开了秋儿不老实的手,还大胆地去捞自己碎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秋儿完全没有生气,心情颇好地看着祝雪皱着眉像小松鼠一样拼凑她破破烂烂的衣服。看了一会觉得她可爱,于是长臂一伸,抱着祝雪的腰把她拉过来捞进怀里。
祝雪不胜其烦,刚要把他的手拽开,屋外传来敲门声——
“师妹。”清泉击石般的声音响起。
是卫方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