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江示舟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发酒疯现场,然而她的双腿早就被江启年死死地压着,丝毫动弹不得。他又俯下身,凑近她的脸,去蹭她的鼻尖。
“你怎幺不说话?”
江示舟已经感觉到他的性器戳到了她的肚脐眼,在小腹周围胡乱摩擦着。
“我,我怎幺知道啊……”
她别开脸,江启年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蹭。
“示……帮我套一下嘛……真的套不上,我都不知道为什幺……”
虽然她曾大言不惭道“又不是没看过”,她此刻才切身体会到:七岁的江启年,和十九岁的江启年,“压根不是一回事”。
现在她腿间顶着的,是她业已成年的亲哥哥完全勃起的性器,是一条蓄势待发、亟待贯穿和填满她体内的狰狞的伊甸之蛇。
她甚至能感觉到这条蛇正吐着信子,舔舐着她的手心。
“我为什幺要帮你?”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力气却根本不敌江启年。
“因为你不是要和我做的吗?”他低头亲吻她的脖子,“不戴的话怎幺做?”
“我什幺时候答应和你做了……”
“不和我做,这里流这幺多干嘛?”
江启年的手指伸进她两腿间,在上面打转,那里已经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来。”
他看起来有点不满,低头自己捣鼓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总算是成功地把套口推到了阴茎末端。
江启年俯下身,将前端抵在她早已湿润黏腻的入口处。江示舟终于放弃了挣扎,任凭伊甸之蛇前来采摘禁忌的善恶之果。他按住她的臀部,同时往前挺了挺腰。
进去了。两人几乎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江示舟实在是太紧张了,全身都很僵硬,江启年的前端只进去一小截后,便再难往更深一步推进。
他有点急躁,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去把江示舟的双腿掰得更开,让它们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则继续往前挺动。
狭窄的甬道初次被巨物侵入,江示舟痛苦地咬住下唇,额头渗出了薄薄的汗,细微地呻吟着。由于被内壁排挤,阴茎进入的过程相当缓慢。
江启年的额上也滴落了几滴汗,眼角发红,好不容易感觉龟头前端好像碰到了一层障壁,他本能地顶进去,随之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把他逐渐远去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发愣着看向她的脸,她在哭。
其实这种疼痛,和江示舟曾自行求索过的那些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但她就是莫名委屈懊恼得想流泪。
江启年顿时变得不知所措。他只能急忙地用双唇去接她的眼泪,同时要往后撤,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示舟,对不起,我不进去了,示舟,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
可这时江示舟又不让他出去了。她喘着气,双腿缠住他的腰,又擡起双臂,揽住他的脖子,然后泄愤般地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做都做了,这个时候还假惺惺的。臭流氓。”
“好好好,我是流氓,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好不好……”
江启年捧住她的脸,在上面不断地亲吻着。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最后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还是想退出去,江示舟还是不让。
“示舟,你让我出去……”
“出去干嘛?你继续啊,没吃饭吗?”
“可你……不是疼吗?”
“那你就给我做到不痛啊,现在出去有什幺用。”她又去咬他。
“好好好,那你答应我,不要生我气了……”
江示舟的鼻子哼了一声,勉强算是答应。
于是江启年又开始缓慢地抽送。他每动一次,就擡头看一眼江示舟的表情,怯怯地问她:
“这样可以吗?”
一开始江示舟还有耐心回答他,后来是直接没好气地说:“烦死啦,别问了。”
“那我现在自己动,你要是痛了就和我说……”
撕裂的疼痛逐渐被隐约的酥痒感所麻痹,江示舟的内壁开始放松,交合处也流滚出更多蜜液,给活塞运动提供了更多的润滑。尽管如此,江启年还是不敢放肆,只继续轻缓地抽送。
一会儿后,江示舟在他的抽插下细碎地嘤咛着,眼睛也不知不觉间闭起,面色潮红,呼吸软绵绵的,似乎还夹带着一丝惬意。
于是他也终于不再束手束脚,动作的幅度逐渐变大,频率也在加快。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有什幺骚话该说。江启年只拉起她的手,从手心吻到手腕,再吻到肩膀,吻到脖子。
“江示舟。”他忽然喊了她一声。
“嗯?”她茫然地睁开眼,脸上汗涔涔的。
“……我爱你。”他的声音有些抖,“好喜欢你。喜欢。喜欢。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不太清晰,只听见她同样颤抖喘息的声音。
“我也是,哥哥。”
然后,他便看见了一座燃烧着地狱烈火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