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穿过她丰茂的发轻轻摩挲,鼻尖贴在一处,微凉肌肤混着湿热的气息在唇间流窜,他望着她,要吻不吻。
倪嫣像条溺水的鱼,微张着唇呼吸急促,被他不断捅进来的鸡巴抽干了水分。
忽地,她呼吸窒了下,小腹一抽,然后喘息和呜咽狂乱地洒下来,手揪住他的领带向下拉,擡着下颌要吻他的唇,像瘾犯了急切地去吸一支要命的毒。
林汀低下头,又凶又急地吻住她。倪嫣被肏得晕晕乎乎,就着这个吻哗地泄了出来。她夹得很紧,一口一口吃着敏感到不行的阴茎,穴肉软软地贴上来舔,吮得林汀青筋乱跳,手上力道没收住,掐着她的脖子一个挺身射在最里面。
大衣没法穿了,倪嫣一整个屁股都被浸得潮湿。林汀拔出阴茎,被肏得发红的小穴可怜地吐水,浓白的精液顺着股间流下来,和晶亮的爱液混在一处。
吻在倪嫣薄薄的眼皮上,直到她平复下来,林汀才抽了纸巾帮她清理。
阴蒂还有些红肿,敏感得很,他不过用手指隔着纸巾碰了碰,倪嫣便猛地缩了下腿。
“再来一次?”
他逗她,轻轻抚摸那方丰沛的软地,像在给一只小猫擦嘴。
“烦人。”
倪嫣拍了他一下,想说绝没有下一次了,又怕他真的会按着自己再来一次,只好把他不爱听的那些咽下去。
“怎幺认识林佑的?”
他边擦边问,盯着她下体的神情很认真,仿佛在修复什幺珍贵的文物。
倪嫣被盯得耳朵尖红红,乖乖地回他的话:“他追我朋友。”
顿了两秒,她似乎想起来什幺,微恼道:“不对,他骚扰我朋友。”
林汀笑了下,拍了拍她的头说,知道了,我会说他的。然后帮她把内裤穿上,裙子拉好,又拿过自己的大衣细细擦。
可惜擦不干净。还好是在里层,外面只能看到些不明显的深色水渍。
“走了。”
林汀将大衣搭在手臂上,和她道别。
“你怎幺回啊。”
倪嫣抱着膝盖蜷在后座上,声音黏黏糊糊。她知道的,林汀不开车。
果然,他回她,地铁。
“穿那个怎幺坐地铁,”她指指被弄脏的大衣,又指指副驾,“我送你。”
“不顺路。我坐地铁,很快的。”
他摸摸她的发,不等她再说什幺就走了。倪嫣想,这是逃跑。
车门合上时发出闷响,外面的冷风钻了几缕进来。倪嫣坐了会儿,回到驾驶位上,启动车子。
停车场灯光惨白,恍惚间,似乎召回了那个烈日当空的夏天。
对面直直冲过来的,是一辆巨大的砖红色四轮怪兽,发出的颠簸巨响似乎能吞噬一切,它张开大嘴,吞进这辆脆弱的小车,漆黑的挡风玻璃上蓦然映出李成文嘲讽的笑脸。
“嫣嫣,你真上相。”
挡风玻璃分崩离析,碎掉的玻璃如海浪将她吞没。潮退了,她在岸边苟延残喘,玻璃碎片在手腕落下一朵血色灯仔花。
————
好冷。要是株植物就好了,冷的时候埋在土里,春天再发芽。这幺冷的冬天,应该像听不懂的高数课一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