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直接栽倒在了电梯里。
所幸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地毯,她没有受伤。
方才罗放趴在余兴言怀里,模模糊糊看到身后电梯里的人正是叶霸总,酒壮怂人胆,她心中陡然升起一个念头,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余兴言常有,而叶霸总不常有,要怪就怪他不守男德。
此时罗放瘫坐在地上,感到欲望和酒劲一起涌上来,大脑一片混沌,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男人的大概轮廓,但她知道成败就在此一举,因此当即轻轻拉住男人裤脚:
“求求您了,我……我来接同学,结果被人逼着喝了下药的酒……救救我吧……求求您……他会追上来的……您救救我……”
叶理元诧异地看着扑倒在自己脚下求救的罗放。
他本是来参加自己侄子的生日酒会,结果也不知道喝的哪杯酒出了问题,刚察觉到欲望擡头,他便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席,想着去房间洗个澡冷静冷静,等药劲过去。
没想到闯进来个小姑娘。
不过倒也真不能见死不救。叶理元叹了口气,方才砸门那两声他听到了,倘若丢下不管,指不定这丫头会是什幺下场。
于是男人忍着欲望翻涌,把罗放扶起来,本想保持适当距离,但小姑娘硬灌一杯失身酒,又吃了药,身子软得靠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没办法,他只好把人搂在怀里。
所幸少女酒品很好,小脑袋乖乖靠在他胸膛上,并不乱动,身上也没有刺鼻的香水味,至于酒气——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不要嫌弃谁。叶理元叹口气,在小姑娘耳边轻声道:
“我带你避一会,等会儿打电话给你家里人,知道幺?”
罗放脑子烧得一个字也听不懂,却还是迷迷糊糊点了头。
整个二十六楼只有四间房,叶理元抱着她进了离入口最近的那间,一路穿过书房客厅,直奔浴室。他先放了半缸温水,试了试温度,才将怀里已经按捺不住,开始摩挲自己的小姑娘放了进去。
他到底还是个正常男人,中了药又软玉温香在怀,难免把持不住。
“你先冷静一下,等下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叫他们过来接你。”
说罢,叶理元一点也不敢回头地走出了浴室,先换了身浴袍散散热,而后走到餐厅,顺手给自己泡杯茶清醒一下。等他喝完茶水,感觉欲望已稍微平复,才拿着手机又走回浴室。
他想着那姑娘此刻也该清醒些了,然而一推门,却是几乎震碎他眼眶的一幕。
罗放在自慰。
少女本来就只穿了一条睡裙,外面套了件长外套,此刻外套被甩到一边,裙子已被完全浸湿,成了半透明的布料。她欲说还休地分开腿,内裤褪到了脚腕,一手抚慰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揉搓自己的阴蒂,还不时探入一两根手指进到花径里解馋。
叶理元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少女。她吓得赶忙站起来,然而头昏脑沉又起身太急,脚底一滑,眼看着一张脸就要磕到浴缸边缘,叶理元下意识去扶,却被少女拽开了浴袍腰带,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早就勃起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正卡在少女双腿间。这下遮掩不住了,叶理元极为尴尬,但看着少女受惊兔子似的表情,也不好责怪什幺,只能耐着性子低声询问:“怎幺样,清醒一点没有?能不能记起家里的号码?”
罗放本来在摇头晃脑地复读对不起,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才低下头,流着泪小声说:
“我没有家人……我是孤儿……”
叶理元哑然,是一时间也想不出解决办法。
但罗放的意识很快又被药劲占了上风,她哭哭啼啼地抱紧叶理元,凉滑的小手探进男人内裤直抓重点。
“我会帮您的……别把我丢出去……求求您……”
叶理元的不近女色,和他那洁癖侄子不同,他少年天才,早早修完了大学课程,从研发部一步步干起,一分钟巴不得掰成两半使,立志要终身为科学奋斗,故而向来对浪费时间的活塞运动嗤之以鼻。
而等叶老太爷撒手人寰,临终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把家业托付给叶理元,他一夕之间成了叶家的掌舵人,又觉着以此作为利益交往实在没趣,就更有意避着。
说到底,叶理元到底并非圣贤一般无欲无求,只是有意忽略,此刻被少女柔滑馨香的身子缠住,才知道什幺叫欠债要还,浑身软绵绵凑不出半点推开她的力气。
“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你听叔叔说,先冷静——”
以吻封缄。
少女湿滑的小舌跌跌撞撞闯入,男人开始时还躲闪,却在接触后食髓知味,一手自然而然扣住她后脑,有意加深这个吻。
罗放的吻技青涩,叶理元同样没经验,一双中了春药、相差十余岁的男女,竟吻出了初恋般酸酸甜甜的感觉。
这一吻结束,叶理元再说不出推拒的话了,只能形式上略做最后的挣扎:
“你还小,你会后悔的。”
少女充耳不闻,蹬掉内裤,骑到男人腰间,湿淋淋的小屄贴住男人的性器上下滑动,猫似的用脸颊去蹭男人的手。
叶理元因着身份关系,从前接触的女人,奔放也奔放的有限,真有不太识趣的,稍微说几句重话也就知难而退,何曾遇到过如罗放这般缠人又放荡的小丫头?肌肤相贴的感觉令他安心,想伸手回应却又害怕。
“您是个好人……我知道……就再帮我这一件事……这一件事……”
罗放当然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先是念念叨叨一番,尽力消除男人的负罪感,然后就在叶理元的有意放纵下,缓慢且坚定地,把男人的那根东西纳入了自己体内。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作者:放弃保持二字标题了,越写越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