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密鲁菲奥雷夫人 白兰x三浦春x入江正一
密鲁菲奥雷夫人有着一把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酒红色的长发在日光的照映底下,会变得如玫瑰般绚丽的红色。
她的双眸是温淳细腻的红酒,会让人醉醺,只需要一眼,便能让人甘之如饴地沉溺于其中。还有她明媚的笑容,是被纯粹点缀的美好,她的笑能暖人心扉。
“所以,正一,母亲到底是长什幺样子的?” 杜鹃单手托着腮,擡起眼眸凝视着坐在身旁的男子,眼底下的倒皇冠印被日光映照得栩栩如生,是孩童独有的软绵声音,但语气却是正经又严肃的,
“你说得太抽象了,就没有母亲的照片吗?”
三十四岁的入江正一顿了顿,他把目光从文件上移开,落在坐在身旁的五岁男孩。男孩有着一双紫罗兰色的眸子,而他的眼眸在日光底下,却又似会闪映星碎的翠绿。他的发色是继承了母亲的酒红,而然那秀发比女子还要浅色几分,是如他的名字,杜鹃那样的红。
这也是,白兰为他取名杜鹃的原因之一。
“没有哦,春姬太美丽了,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她的画像,会被抢走的吧?”
白兰随意地倚靠在门边,他微微歪着头,微弯着没有笑意的双眼,紫罗兰的眼眸倒映着二人的身影,他若有深意地说道,“讷,杜鹃也不想吧?母亲被其他人所觊觎着?”
“白兰。”
“白兰,我还是不能见母亲吗?” 杜鹃看向他的父亲,那双红眸如冷寂的冰河,紧绷着青涩稚嫩的脸,他说,“即使今天是我的生日。”
“不可以哦,春姬的身子不好,” 白兰擡脚朝他们二人迈进,身上是夹带着甜腻的冰冷气息,来到与他脸容相似的杜鹃前,俯身弯腰,他笑吟吟地道,
“这可是拜你所赐的呢。”
“白兰,” 入江正一合上了桌上的文件,他擡了擡眼镜,对上那双寒冷的紫罗兰眼眸,一向温和的脸透着几分锐利,他说,
“她是不会认同你这种说法的。”
“阿拉阿拉,小正这是生气了吗?” 白兰擡起头,如狐狸般的眼眸看着男子,被月弯着的双眼含着讽刺的笑意,然后低头在男子耳边细语呢喃,“可是啊,她会这幺虚弱,难道不是因为我们吗?”
“讷,我们可是共犯啊,虚伪的小正。”
闻言,入江正一垂下眼眸,看着被紧握着的拳头,力度之大连指甲都陷入皮肉,但他却丝毫感觉不了疼痛。
确实就如男子所说,他是个伪善的小人。她的天真善良,换来了他们的欺骗隐瞒。她全心全意的信赖,化为了束缚她的囚牢,被他们困在在这世界,锁在他们的身边。
这一瞬,他仿佛听见了少女的低语声,忧心的声音他耳边响起,她说,
“哈伊,正一先生是不是又犯胃疼了?”
少女的酒眸泛起了涟漪,含着的是担忧的微光,她的小手握着白色瓷杯,有浅白热气从中冒起,模糊了她清秀俏丽的脸颜,连同她婉约的声音,都如蒙上了浅薄白纱般,是朦胧又迷离的温婉,
“讷,喝点热牛奶暖暖胃吧。”
入江正一又仿佛看见,如酒的眼满是愕然,她的眼尾有难过的泪珠。那张青涩秀丽的脸,是惊慌失措的迷惑,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他还记得少女颤抖的手,细弱的手腕被他握在掌心,指尖传来的是白嫩细腻的触感。还有她那纤细的脚踝,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扣上了连着锁链的手铐。
然后,低头亲吻她咬的发红的蜜唇。
“正一。”
杜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是在想着母亲吗?” 杜鹃擡眸看着他的另一个父亲,男子的眼尾有着病态的红,一向平抿的嘴唇微微上扬,就连平常较为苍白的脸色,都有着一丝不正常的晕红。
无论是白兰还是入江正一,总是会在谈到与母亲有关的话题时,看到他们脸上露出的——病态般的执着表情。
“母亲真的很可怜,招惹了正一和白兰。” 杜鹃又看向笑吟吟的男子,与他相差无几的紫色眼眸,深处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愫,他说,“囚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见,即使是我。”
“只能见到你们两个疯子。”
“要叫我们父亲大人哦,小疯子,” 白兰从腰间拿出了些什幺,那是一把仿真的玩具枪,也是给杜鹃的生日礼物,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容,“本来想给杜鹃一把真枪的,不过讷,春姬会生气的吧。”
“毕竟春姬一直以为,我们的杜鹃小疯子,是个没有母亲疼爱的,被父亲们欺负的小可怜呢。”
“难道不是吗?” 杜鹃伸出小短手拿起了仿真枪,半垂着双眸看着那逼真的玩具枪,把它握在手中,指尖触碰扳机,漆黑的枪口指向白兰的额头,稚嫩的脸上是不相符的嗜血的微笑,糯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冷厉的杀意,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两个,独自一人拥有母亲。”
杜鹃曾经在微开的门缝见到过母亲的背影,那幺娇小柔弱的母亲被锁在大床上,酒红色的秀发在微弱的晨光底下,变得犹如玫瑰般的嫣红绚丽。
母亲的双手似乎拿着些什幺,她低着头细语,“…杜鹃。”
那是他首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听到母亲的声音。她得声音很细弱,如易折的花般柔弱易碎,亦似溪水般的温柔婉转。
他的母亲,是这世上最温柔美好的人。
“哎呀哎呀,” 白兰悠然自若地托着腮,丝毫没有因他高举的枪,还有他显露的杀意而惊讶,微弯的眼眸含着冰冷的笑意,“所以啊——你就是个小疯子嘛。”
“不会有那幺一天的,杜鹃。” 入江正一脱下了眼镜,没有被镜片遮盖的眼眸,透出了锐利冷冽的微光,如尖锐的锋利匕首,让人不寒而栗,“她只属于我们。”
在密鲁菲奥雷堡垒最深入的房间,住着最尊贵的密鲁菲奥雷夫人。地上铺着最柔软上好的羊毛地毯,家具都是用小叶紫檀的海南黄花梨制作,前者所做出的家具既柔润又细腻,而后者有着淡淡的香气能调节环境。
房间内的光线度由于深色窗帘的关系,是暗淡微弱的。同时因为窗户与大门都被严密紧关着,而房内也总是会开着适宜的暖气,即使在寒冬腊月的季节里,穿着单薄也不会感到丝毫冷意。
因此,密鲁菲奥雷夫人总是穿着轻盈的连衣裙,又或者是被密鲁菲奥雷首领与副首——穿上他们那件,对于她来说过于宽松的白色衬衫。
借着房内暗淡暖黄的灯光,能看到脸容秀丽的女子,她很年轻又美丽,莫约才二十四、五岁。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士衬衫,从微开的衣领处,能看见她秀颀的颈脖,还有精致的锁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温婉的女子跪坐在床的正中央,她擡眸,似是想透过黑色窗帘,遥望窗外的璀璨星空。酒眸如夜色底下的红酒,是暗淡沉色的红,更是会醉人的颜色。
白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子撩人心弦的酒红,那是只有密鲁菲奥雷夫人才会有的颜色。
“春姬,我今天很棒哦,” 白兰来到柔软舒适的床上,把娇小的女子拥入怀中,他把下额枕在她的颈窝处,鼻息间满是淡淡的甜香味,那是比棉花糖还要甜腻的香气,他又说,“即使杜鹃惹我生气了,我也没有惩罚他呢,还给了他生日礼物。”
“讷,春姬,” 他的声音变得暗哑又低沉,又似是黏糊腻人的蜜芽糖,他说,
“是不是该给我些什幺奖励呢?”
三浦春低着头,仿佛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可是微颤的指尖已泄露了她。
“春姬,还在想着他们吗?” 白兰的眼眸微沉,紫罗兰的眼眸深邃又沉郁,手指把玩着她柔顺的秀发,他的语气似是很疑惑不解,“明明就是因为春姬和他们是朋友,所以我才会把春姬留在这个——没有彭格列的世界呐。”
“这样子,春姬就不会感到为难和难过了呢。” 白兰轻吻那微颤的颈脖,细舔那滑嫩细腻的肌肤,留下暧昧又色气的水渍,语气从疑惑变成了遗憾,“不过强行把春姬留在这个世界,让春姬变得比常人还要柔弱无力呢。”
“不过没关系,我和小正会好好照顾春姬的,” 白兰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扣,细腻的皮肤显露于他的目光底下,微凉的指尖划过那滑嫩的肌肤,是低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引诱人堕落的恶魔,
“我们会好好蕴养春姬的灵魂与身体的。”
朦胧的视线里是暗淡的光,那暗黄的灯光在恍惚摇动。身子是柔软无力的,手指被紧缠于他的掌心间,仿佛她是手心里的珍贵之物。
本来浅白的双唇已被吸吮舔咬至嫣红,如盛放的红牡丹般娇艳欲滴。那双如白玉般细腻的手,正被他舔弄那粉嫩圆润的手指头。
侧过脸,入目的是被随意扔在地毯上的衣服,那是被轻易扯开的她身上的衬衫。
在那赤裸外露的白嫩肌肤,交缠着深浅不一的红印,有指痕,有牙印以及吻痕。实在是她的肌肤太过娇嫩细腻,又仿佛是纯白无瑕的冰雪般,无论何人,无论何物,只需要轻轻一划,便落下痕迹。
酒红的发丝有的散落在她身后,有的缠在她的雪肌上,如雪花与玫瑰交缠在一起,是极致的纯白与引诱的魅惑。
如她本人。
如狐狸般恶劣的男子托起女子腰身,酒红的发丝从肩膀处滑下,她被逼供起胸前的粉嫩朱果,仿佛在邀请他品尝一样。他于是低头含在嘴里,温热的舌尖在灵活打转,仿佛在细舔最美味的糖。牙齿厮磨那微突的果实,在那颗樱桃上落下浅浅牙印。
“唔…” 三浦春紧咬着嘴唇,粉嫩的手指紧捏着床单。
她紧合的双腿被男子轻易地分开,牵动了紧扣在她脚踝上的脚镣,发出了轻微的金属拉扯声音。而后大腿内侧被他用膝盖压着,不让她有任何合上双腿的机会。女子最私密的柔嫩,暴露于他的目光之中,被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肆意又细致的观赏着。
三浦春能感觉到热烈的视线,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男子强行撑开双腿,暴露在他的目光底下,即使已经被他们承欢多次,却还是感到非常的抗拒,“不要…唔看…”
“春姬真不诚实呢,” 白兰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触碰那微颤的唇瓣,有晶莹的露珠自花缝滑落,指头是那剔透的暖人水滴,他含上了微湿的指尖,上扬的眼尾有病态的痴红,他说,
“讷,明明就兴奋的颤抖吐蜜呢。”
手指撑开两瓣粉色花瓣,探入那温暖缠人的花穴,双指被紧紧的吸吮压迫着,这触感让他的喉咙一紧。
“呜…不是的——” 三浦春细密的睫毛微颤,沾上了湿润的泪珠,双腿被撑开强压在床上,下身被他的双指侵犯着,快速地进进出出着,他很清楚她的敏感脆弱,总是抽插顶弄着那个位置。
水声潺潺,伴随着双指抽插的动作,是浪花飞溅的爱液,它们打湿了深色的床单。
“明明春姬的淫水那幺多,像是泛滥的河流一样呢,” 白兰又探入又一根手指,三指搅动着湿滑的软肉,快速凶悍的进进出出着,不停息的抽插泛红的小穴,柔软的媚肉在紧紧绞着他,感受着她的一阵哆嗦收缩,他探出了连着暧昧银丝的手指,水漫的蜜液溅在他的衣袖,深色的床单变为更深的黑色,
“讷,泄了呢?”
三浦春微微抽着气,酒眸迷离又朦胧,泪珠挂在眼尾边,摇摇欲坠。小身子还在哆嗦着,小手无意识紧握成拳,那般无助又可怜兮兮,像是被欺负惨了一样。
真是——特别的惹人怜爱啊。
白兰把柔若无骨的她抱在怀中,一只手紧贴在她后背的圣涡,另一只手托起她圆润饱满的后臀,灼人坚挺的异物在缝间摩擦,慢条斯理的撑开两道唇瓣,缓慢地、强势地,侵犯着她最柔软温暖的脆弱,他在她耳边细语,
“我这就满足春姬。”
“唔呜——!”
女子的额头垂落在他的颈窝处,纤细柔弱的手搭在男子的肩膀,指指甲陷在紧绷的皮肉里,划出一一道浅浅的血痕。
二人亲密无间,细腻的肌肤贴在紧绷的皮肤,小巧的圆润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粉嫩的朱果不时触碰到他胸前的皮肤。双腿被男子紧贴在他腰间,脚踝在空中无力地左右摇摆,连同那连着锁链的脚环,都会透出浅色的银色光亮。
“做好心理准备哦,春姬,” 白兰摇摆着有力的腰身,用最坚挺灼热的狰狞硬物,顶弄抽插她的最柔软,粉嫩泛红的媚肉被翻卷出来,有淫乱的透明爱液被溅出,
“在把春姬灌满之前——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哟。”
本来平坦的小腹能隐隐看见异物的形状,随着他每一下的强烈凶悍撞击,都会感受到她紧张的收缩,就似是被她所需要着,紧紧地缠着他,和他沉溺于爱欲里。
静默的房间内,不停回响着快速碰撞的糜乱声音,期间夹带着女子细碎又柔弱的低泣声,还有金属锁链之间的轻微拉扯声。
“你是属于我们的——春姬。”
二十四岁的他,对这个枯燥乏味的世界感到无趣。灵魂深处藏着一只名为暴戾的野兽,只想要撕毁这一成不变的虚伪世界,想要看那些伪善者露出惧怕丑恶的嘴脸。
他的挚友为了控制他的破坏欲,创造出了名为Choice的游戏。
在不同的平行世界里,漫不经心的玩过了几场游戏,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变为兴味索然。不会倒是记住了彭格列这个名字,以及——总是死在泽田纲吉身前的——女子。
他记得彭格列那群人扭曲的表情,就似是一群崩坏失控的疯子一样,更似是变成了冷血无情的掌劝者。
他们会抱着女子冰冷的躯体,回到彭格列,在名为禁地的地方,冰封着她始终栩栩如生的身子。
他那时候是怎幺评价来着?哦,真是扭曲病态的情愫啊,他可不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疯子呢。
他最不屑的——就是爱。
直至遇到了闯入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少女。
十五岁的少女突然凭空出现,她的身后是绽放的殷红火花,凝视着他的眼眸是茫然的微光,不同以往充满敌意警惕的眼神,纯净的眼眸如星河鹭起,含着的是漫天繁星的碎光。
少女撞入他的怀里,能看见她微颤的睫毛,唇上是她柔软的蜜唇,有甜腻如蜂蜜的香气,是她身上的馨香。
“抱,抱歉——”
她跌跌撞撞的从他怀中起来,脸颊两侧是浅浅的淡红,明明紧张不安的紧捏着手指,但依然对他露出腼腆好看的笑容,可爱的酒窝自唇角泛起,她说,“哈伊,小春会对这位先生负责的。”
“请告诉小春,需要做出什幺样的补偿吧?”
有一朵浅红的花瓣从她发间落下,垂落在她的肩膀上,那应该是从她的世界带来的花瓣。
那是春季的花朵——名为,杜鹃。
寓意是——永远属于你。
讷,是他的花朵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