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问完,愈发觉得不对。
自己何时嫌弃过,且别说嫌弃,分明早已成瘾,一刻都离不了。
迟疑神情落入叶璃眼中成了心虚的默认,她把满腹的心酸委屈揉成团儿一股脑抛出,“第一回在南院,你便嫌弃,说璃儿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
她一说,薛骁记起了,他确有句道歉久未出口。
花船月夜,自己怒火熏心,强占了小姐身子,使得一切脱离预想轨迹。
“那回,是奴不对。”薛骁坦诚认错。
叶璃得理,自然不会轻易饶人,给出个“你看嘛”的眼神,接着控诉,“还有,还有……”
“还有什幺?”薛骁附和,唇温柔浅吻人脸颊。
“你从男学回来,说若非男学有课业要求,根本不想碰璃儿。”记吃不记打,叶璃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账算不清了。
该认的错认得干脆,可不该认的,薛骁没打算扛,他挑起眉峰,“奴原话是这?”
“反正璃儿听出了这个意思。”扭过脑袋,一口咬上他唇瓣,叶璃理直气壮。
唇上小小的伤口不痛不痒,薛骁趁势吮着她唇珠,“奴没记错的话,当时是小姐要始乱终弃,奴无法,才借课业骗得留下机会。”
“唔……你承认了,当时骗我。”叶璃精准捉了自己想听的部分,正要发难,瞪着杏眼难以置信,“你那时是真心想留下,想当璃儿的面首?”
“不然?”薛骁慢慢撤离,略显无奈,“小姐以为奴是什幺人,为逃男学的惩罚,甘愿以色侍人。”
叶璃噤声,想点头又不敢。
“忠贞二字,奴还是知道的,若非真心爱慕,岂会碰您?”薛骁捏着她下巴不准她点,黑瞳紧紧锁住。
“当……当真?”怎幺事情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叶璃懵了。
“除去真情实意的交媾,与猎场配种的野兽有何区别?”薛骁以问答问,真挚非常。
“或者小姐觉得奴不过是头配种用的公狗?”喘息自胸腔吐出附着上少女的耳廓,“如此一来,小姐就是挨肏的小母狗。”
往常的淫词总会给叶璃一种挥之不去的隐秘屈辱,此刻却全无,她俏脸绯红,眼角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反驳着,“不是母狗。”
“那是什幺?”薛骁趁机逗她。
“小母兔子。”梦里的少年如此唤过她,叶璃记着,每每想起,便是情动。
薛骁脑内理智断弦,嗓音哑得仿佛被火燎过,“小母兔子。”
“嗯……”叶璃本能应着,很快回过神,慌乱否认,“不是,不……唔。”
又被吻住了。
薛骁吻得气势汹汹,几乎要将人儿拆吃入腹,一手掐住叶璃腰身,另一手钻入腿根,罩住半干的阴户揉捻。
粗糙手指浅插屄口,叶璃吃不住擡腰,可对方紧追而上,快速占据了甬道,一下下焦躁地抠挖。
她大惊失色,尤其粗物抵着腿根,又烫又硬,少女昂夹紧屁股,昂着颈子颤声,“没算完账,不要……”
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入进去,薛骁的耐心属实要耗光,他没克制住,猛地拽起对方制在身下,结实身躯严实压住娇小人儿。
被迫摆出跪姿,腰部塌陷,臀儿高翘,是极为下流的后入样。
偷偷见过府里护院犬配种的场景,母犬可怜挨肏受孕,和此刻的自己相差无几,叶璃羞臊得不行,湿润的硕大龟头更是因着体位自腿根大咧咧戳上屄口,随时都会插进来。
“剩下的账,一并说了。”薛骁额上青筋盘绕,如同鸡巴狰狞的柱身,他憋着气,眼前恰好是两瓣盈满的臀肉,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掌掴。
先是被抽了乳儿、小屄,现下连屁股也失守,叶璃即便不看,也能猜到自己臀上肯定留下了少年的掌印。
“快说。”薛骁粗声粗气,“要幺奴边肏,您边说?”
边肏,我还怎幺边说话呀,叶璃双手撑着想要起身,前面却无去路,脸颊挨着透光车窗,模糊间竟窥到两个不甚清晰的人影在走近。
“薛骁……薛骁,有……啊!”
硬物肏入猝然,少女防备不急,直接向前跌去,撞开合着的窗门,半张小脸露出。
“有什幺。”再一次被湿热的屄道裹紧,薛骁捞回她,餍足低喘,抚摸着人光滑的背脊。
大小姐未答,咬着唇静若寒蝉,护卫却自寻到了答案,他掩在车室阴影中,向窗隙睨去。
适时,外头有温雅女声响起。
“阿璃,你还在就好。”是白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