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阳光透过棱格窗落到薄纱上,浅浅的爬上了梨花木的大床,映在在明黄色云锦的被子上。床头,一头黑色的秀发从锦被里如绸缎般顺滑的流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从枕头堆里露出一半玉面,唇略微红肿。
她的身后,星目剑眉的男人手握着一团玉兔,另一条胳膊搭在玉面下。两个人正一深一浅的呼吸着。
宫殿外,大太监保全站在门口,轻轻的推开门,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床上的男人半睁开细长的眼睛,看了眼帐外朦朦胧胧的影子,开口道:”保全,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回皇上的话,现在已经是巳时了。“
”嗯,“
男人低沉的应了声,”退下吧,通知外面的,帝后大婚,朝歇三日,无紧急事要,一律休沐后上奏“
”诺”
保全福了福身,退下了。
“嗯...“
锦被里白玉般的胴体动了动,玉面紧皱眉头,埋进了枕头。
“呵, 珠儿,孤昨晚的表现还满意吗?“
星目剑眉的男人俯下身,徐徐的将热气微微的送到她耳边。文珠的耳垂肉眼可见的慢慢变的粉红起来,看上去尤为的怜人。
”。。。”
文珠不说话,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在枕头中间,闭着眼,但是身上的感觉,和又对着白兔作乱的手,却让她一波一波的想起昨天晚上快要灭顶的快感。
大坤朝,昨天文贵妃入宫,虽然位不至中宫,但是作为皇帝的萧恒已经后宫空悬26年,中间励精图治,洁身自好,这幺多年,唯一迎娶的,就是这刚刚入宫为贵妃的文家女,坊间传说文贵妃浓艳姝丽,圣上倾心已久,直到满16岁,才舍得接入宫来。
昨日,这入宫的阵仗,不输皇后,秀着龙和凤的花车和前前后后绵延一里的队伍,加上这三天的休沐,都彰显着对这位贵妃的尊崇。
而昨晚,则是文珠和萧恒的洞房花烛,
只见他微笑的掀开了盖头,文珠眉目含着水一般,在烛光下灿灿的闪着细碎的波光。
“六哥…” 文珠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诺诺的叫了声,但是殊不知,她的眼尾因为这样上翘的更加动人,像是有一把小钩子,萧恒瞬间就感觉胯下已然有些反应。
但是他面上却不显,耐心的细碎的除掉文珠头上的发簪和单凤冠,揭掉自己身上的玉佩琳琅。
眼神颤颤,一直盯着脸颊越变越红的文珠。他伸出右手,挑起文珠的下巴。
“乖珠儿,自己把衣裳脱了,六哥今夜好好疼你。”
低沉的嗓音,让文珠有些受不住,手颤颤的,全身更加软绵。但是还是乖乖的脱掉了外衣,除掉了吉服,只留下一个鸳鸯肚兜,这鸳鸯肚兜设计的巧妙,不似一般棱形的形状,却是两根细细的带子交颈,前面堪堪困住了玉兔头上的一点红梅,把剩下的乳肉都颤微微的挤在一起,白的像团雪似得晃眼。
她不由得想要捂住这两团玉兔,但是却不知道让沟壑变得更加深,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晦暗了起来,眼中有浅浅的欲浪翻涌。
“珠儿真乖,竟真的按照约定穿的如此淫荡。” 他轻声在文珠颈边游移,舌头不时的舔弄吮吸,温热的气流喷在白细的颈边,文珠的身体轻轻的抖动起来。这时,一双大手扶住文珠的细腰,一提文珠便坐到了萧恒的大腿上,一只大掌已然包上了玉兔,而另一只大掌则往下探索,来到了一个已经有水慢慢流出的地方。萧恒轻轻的捏住了顶端的珍珠,中指微曲,上下开始轻轻揉动,
”啊… 六哥…珠儿…珠儿难受…”
玉手扶上两只作乱的手背,腰肢轻轻的扭动起来,似推拒,有似欢愉。
“哪里难受?”
耳垂被咬住,温热的呼吸洒在颈边,粗糙的舌头摩擦着敏感的耳道。
“下面..” 文珠诺诺,牵引着辗转到腰部作乱的手想要往下,
“嗯。。珠儿这里竟然已经出水了,真是个小淫娃。而且这红梅,都已经翘起来了,是在邀请孤品尝吗?”
萧恒的手揉弄着底下的珍珠更加迅速了些,另一只手则把内里的底裤一把拉下来,一根硕大顶部如鸡蛋的男根弹跳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了粉嫩的蚌肉上。引得文珠一声轻呼,双腿自觉的并拢,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龟头露在白嫩的小腹外,整个欲根和流着水的蚌肉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小穴随着战栗轻轻的磨蹭着,小穴还轻轻的向内收缩着,两瓣阴唇已经开始充血,夹弄着欲根,裹在软绵绵的大腿肉中间。
萧恒小幅度的前后挺腰,让欲根沾上淫液,在烛火下显出亮晶的光泽,仿佛一根玉箫。
“嗯….嗯…..” 文珠发出轻轻的哼哼声,穴儿里的水流的更多了。
事实上,内裤也是做了手脚的,在被文珠穿上前,已然在”春露液“中浸泡了一夜,又穿在身上和蚌肉不断的摩擦,从午时开始,若不是一直坐在床上,文珠已然要身体软的已经站不住。现在穴肉被这欲龙反复磨蹭着,更增加了欲望,文珠的眼前有些涣散,而下身的欲根不由得磨蹭的越来越快。
” 嗯… 嗯。。嗯。。,好珠儿,你的淫液怎幺这幺多”,欲根反复的摩擦着,不停的和前面的小珍珠撞击着,文珠敏感至极,身体微微的颤抖,腰不自觉地扭动的更加厉害,小穴里越发空虚,犯着痒,想要东西进去。
“嗯..六哥…这里痒,珠儿,珠儿想要….“
”好姑娘,想要什幺?告诉孤,孤才知道给你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