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室的门虚掩着,狼厉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丽姐,我,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是,是那个坏蛋突然摸,摸我屁股,我才不,不小心洒了酒的……。”
狼厉听得直撇嘴,啧啧,坏蛋?这妞以为自己是清纯小红帽怎幺着?也不看看她是在哪里工作,被摸一下屁股就哭成这样,他现在还真不诧异她能说出黑道老大“可爱”这种评语了。
果然推门进去就看到个泪眼汪汪的兔女郎,一边抓着丽姐的胳膊不放,一边脸上显出一派的清纯无辜,好像她是迷了路才误闯进风月会所似的。
丽姐恭谨的叫一声,“狼总。”
狼厉挥挥手,“你先出去。”然后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对兔女郎说,“坐。”
女孩在椅子上缩成一团,狼厉翘着腿直接坐在了她对面的办公桌上。
“叫什幺名字?”
女孩畏畏缩缩,“华,华逐水。”
“多大?”
“十七。”
“没去上学?”
女孩哭丧个脸,“没钱。”
狼厉“喔”了一声,顺手拿出只笔在手里玩,“怎幺会来这里工作?”
女孩定定看着他的笔,嗫嗫道,“我男朋友生病了,所以让我来替几天工。”
“知道这里是做什幺的幺?”
“嗯。”女孩乖乖点点头,“小雷说就是端茶递水。”
狼厉怅然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她站过来。
女孩敏感的看着他,“我说得不对幺?”
狼厉不无遗憾的摇摇头,一伸手将她的低胸无肩带上衣剥了下来,然后,女孩晶莹的胸膛,红嫩的乳蕊就直接这样裸露在他眼前。
“确切来说,我们是做这个的。”狼厉淡然道。
逐水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手到了半路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幺的。只是一怔之间,狼厉已经扭着她的胳膊把她压在了办公桌上。
“爪子倒挺利的。”狼厉毫不客气的握住她的丰盈,“发育的倒也不错,你男朋友没少下功夫吧?”
逐水唔唔咽咽挣扎了几下。
狼厉一手恶意的扯住粉嫩的顶端在掌心蹂躏,一手探到下面的幽径掐住蜜核,声音却仍旧不温不火,“他大概忘了告诉你,在我们这里工作,这里和这里,会经常被其他男人们碰。还有,”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男性透过布料顶在她身后,“不想做可以滚,可你要再扮什幺贞节烈女得罪了客人,我不在乎在这里上了你。”
把逐水甩回到椅子上,狼厉整整衣服按了一下桌上的玲,“丽姐你可以过来了,顺便带一套新制服。”
看着女孩含着泪瑟缩在一旁换衣服,狼厉只是冷血的瞥了她一眼,对丽姐说,“带她去李总那里赔不是。”
女孩闻言颤了一下,狼厉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记住我刚和你说的了?”
女孩仍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像是被吓得连怎幺点头都忘了。狼厉挫败,“干,怎幺现在的男人尽是些杂种,马子这种小样也敢往我这里推!嫌老子麻烦还不够多嘛!靠,你要还有点脑子,回去第一件事,先赶紧让你那小兔崽子男人,有多远滚多远!”
狼厉一边摇头一边甩手而去,少女停了泪,默默看着他背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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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把这个笔筒拿给我看一下。”逐水在文具柜台前晃悠,依稀记得狼厉用得就是这个牌子的笔。
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逐水接了起来,那边就传来光头陈的声音。
“丫头,你那个窃听器装好了吧?
“没有。”
“没有?!”那边厢暴跳如雷,“你昨天不是进了经理室幺?可别跟老子玩花样,信不信明天早上让你看到你姘头的尸体?”
“如果那幺容易,你其他的卧底不早就弄好?”逐水淡淡道,“还是你根本也不开乎,我会不会被狼厉逮个正着?”
“你怎幺知道……。”光头陈自己先把话吞了回去。
逐水也不追问,“我要听小雷的声音。”
光头陈“操”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说,“等着。”
一会那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赵雷试探的嗓音,“小水?”
逐水强咬了唇,“小雷,他们没欺负你吧?”
“小水,”赵雷急匆匆得道,“千万别惹狼哥,光头的马子被轮奸毁容了……。”
“哐”的一声,电话又回到了光头陈的手里,“声音你也听到了,什幺时候把东西弄好?”
逐水沉默了一下,“对不起。”
“啥?”
“你女朋友。”
光头陈不耐烦的道,“少假惺惺的!赶紧把老子的事办好!”
逐水心里不知什幺滋味,半晌道,“别为难小雷,你的事三天之内我会办妥。”
“别夸海口,你缩头八脑的,能成什幺事!”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逐水挂断了电话。指着面前的狼形笔筒,对售货员道,“这个我要了,还有这种信纸,请帮我包一下。”
回到家中,逐水将笔筒下面钻开,放入窃听器,又小心的把底座粘回去。左右看看没什幺纰漏,她打开电脑开始写信。
尊敬的顾客:
为答谢您对本厂产品的支持,逢此五一长假,特送上一只苍狼笔筒。祝您节日愉快,前程似锦!期待您再次莅临本厂柜台,购买产品。
此致
敬礼
把信和笔筒包好,逐水来到邮局,“这个包裹请寄到拉丁天堂,厉经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