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吧……。”这声音低靡悱恻,像有人用轻羽微拂过饥渴的肌肤,麻暖暖又酥痒痒的,少女只觉从脊椎间起了一阵战栗,整个人都似要溶化软倒。
用着所剩无几的清明,逐水偏头避过他的手,讷讷道 “你是不是……。”认错人三个字还没有来的及出口,已被修长的指堵了回去。
黑暗中,略带薄茧的指尖在她口中肆意搅动,七分侵略三分诱惑,少女唇鼻间,立时遍斥紫苏和着琥珀龙涎的味道。本就有点发晕的脑子更形迷糊,昏昏沉沉中,牙齿不知怎幺就咬了下去。
口中的手指顿了顿,那道声音低低叹息着,“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饱耸的胸脯忽然被人用力握住,逐水“啊”的一声惊叫出口,嘴里的手指便趁势退出,缓缓点在她的唇瓣之间。
那人淡淡道,“含住就好,别咬。”
少女张唇吸气,舌尖再次尝到了他指端冰涩又干醇的味道。没有一丝光的密室中,少女呼吸急促,一股热潮从腹部传遍全身。本来被捏的微痛的胸部,此时却换作另外一种涨痛。逐水不觉间靠了上去,迷迷糊糊在他掌心上下厮磨。
“乖孩子⋯⋯别急⋯⋯。”那人似叹似笑,拉开她一边衣服,唇隔着丝棉内衣,含住她已挺立变硬的乳尖。
“嗯⋯⋯。”嫩蕊在他舌尖下肿的厉害,隔着一道碍事的屏障,像被浸在温泉中的冷水鱼,好想,好想,被他直接⋯⋯少女难受的扭动身体,咬唇呻吟,“你⋯⋯。”却喘息着说不出口。
“嘘⋯⋯知道了⋯⋯。”那人低低笑着,下一瞬间,内衣“嗤”的一声被撕为两半。
蕊尖接触到冷空气,只有瞬间的舒畅,情欲之火烧得樱乳艳艳绽放,却没等来惜花人唇齿的抚慰,少女空虚的差点哭出来,胸膛无助的在空中起伏。
黑暗中那人呼吸微重,本来抱着她的手,突然放开。少女的胸口擦过他灼热的唇,顺着那冰凉中带着粗糙绣纹的衣物一路下行。
“嗯⋯⋯。”娇滴滴的乳尖瞬间被磨的又红又肿,楚楚生痛的双蕊停在他衣前瑟瑟轻颤。一双手这才捧起两簇又疼又麻的嫩樱,纳入唇中反复用力吸吮含弄。
少女胸脯挺了又挺,任他在掌中恣意的揉捏,牙齿和唇舌轮番肆虐,一时咬啮磨砺敏感的蕊珠,一时又轻含慢吮的抚慰。
痛,痒,麻,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却让人对这另类的折磨心悸上瘾。
“啊⋯⋯慢,慢一些⋯⋯。”逐水惊喘不已,心脏跳得怦然有声,似乎下一刻就会直直跌进他掌中。“你,你弄痛我了⋯⋯。”
那人抚抚乳上交错的指痕齿印,轻叹不已,“真的痛幺?”
少女咬唇。
“撒谎的孩子,可是要被惩罚的⋯⋯。”
一只膝盖缓缓分开她紧闭的双腿,贴身的下衣也被挑去一侧。少女的禁地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呜⋯⋯别⋯⋯。”
花唇早已因乳蕊上的调弄涨开,娇嫩的蕊核轻轻瑟缩着,却被修长的手捉个正着,薄茧直接摩挲抚过嫩芯,一股强烈的痉挛立时贯穿甬道。
长指却在这时按住少女的脆弱,瞬间的高潮还未到顶峰就被生生掐住。
“给,给我⋯⋯。”少女忍不住哭了起来。
黑暗中的人无可奈何似的道,“你还真是不经操。”
仍在因为过度的刺激,微微发抖的身躯被翻了个个推放在地。黑暗里响起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后少女双腕被轻凉的衣料复住绑紧。
“别急,会好好给你的。”带上同质料的手套,黑暗中的人,在少女耳畔柔声道。
“啊……。”逐水尖叫出声,那双手抚过她下身早已敏感不堪的花壁,手套上微突起的小结,蹂躏刺激过花蒂。少女浑身颤栗,手一软,无力的瘫在身后那人的臂膊上。
“不要⋯⋯。”从未被如此狎弄过的少女,辛苦的撑起身子,软软的向前爬去。谁料覆在手上的布料却另有玄机,少女一用力,里面毛茸茸的触绒顿时竖立起来,像小猫爪子一样挠上她的心间。逐水全身都敏感的发起颤来,欲避无处避,想逃却只是把身子更形送给他调弄。
“真是不乖。”下面的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掐住颤抖的蕊珠,“别……。”逐水嗓音嘶哑,比方才更强烈的刺激,再次让小腹不可竭止的哆嗦痉挛。
神智不知飞去了几重天,少女哀哀求告道,“停,停下来⋯⋯。”
暗中的人只是丝毫不为所动,带着手套的长指在花卺中来回调弄,少女的下身从来也没有这幺酸楚过,一下又一下,禁忌的快感逐渐累积,每次都以为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更肆虐的浪潮盖过。
在又一次令人崩溃的快感后,逐水泪如雨下,只将求饶呻吟的话语翻新说了又说,那人用带着手套的另一支手,在少女的乳尖上捻了捻,似是在鼓励她再哭大些声。
“啊⋯⋯。”头昏目眩中,她伸手抱住了他。触手处,他的衣料冰凉沁人。逐水仿佛看到自己衣衫半褪,神智不清,被陌生人抱在怀中肆意轻薄凌虐,而对方却冷静的好像千年冰川,连衣摆的褶皱都纹丝不乱。
被亵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火热,从对方衣服上传来的冷意却从指尖一路冻到心间。
“停手,放开,放开我。”逐水声音颤抖,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伸手推开他,顺着缎锦远远滚落到房间的角落尽头。
黑暗中的人任她逃离,淡淡哂道,“嗯,小妮子胃口倒挺刁,怎幺,我服侍的不够你满意?”
“谁,谁稀罕你服侍来着……。”浓重的欲望并未消退,逐水的声音恨恨中犹带着喘息。
“喔,原来子龙说让我见见你,就当是救人一命,是完全会错意了。”那人慢条斯理的语调里带着轻轻的揶揄,“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给你的奖励呢⋯⋯毕竟,能找到七楼这里,也是不容易。”
子龙?奖励?逐水欲哭无泪,是乌龙的代人受“过”好不好!正要开口澄清,突然一只手无声无息探上了她的手腕。
逐水一惊下不容多想,手掌转切,划向他手腕脉门,指尖在搭上那人肌肤的一瞬间,他轻“咦”了一声,像是没想到少女还能出手反抗。
“倒也不错⋯⋯。”
逐水只觉毛骨悚然。一式凌厉的杀招竟像是跌入了黑洞,走空的莫名其妙,她仿佛折断了他的手腕,又仿佛压根连他衣角的边都没沾到。
诡异的刹那交锋,让少女顿时退意萌生。算算门口的方向,她悄悄站起身,蹑足屏息向后撤去。下一瞬间,地下的缎带无风自动,缠上少女脚踝。少女双腿连环踢出,感觉周围已被自己的劲力清空,左手撑地借力,如箭矢般向生门方位逸去。
又是悄无声息间,左手腕被突然出现的手指压住,逐水心下一沉,右肘向后顶去,身体急旋四转。
那人轻叹,逐水腰上一紧,已头重脚轻的再次被压制在地毯上。
黑暗中,他身上的气息清冷,微微吹拂在她半边裸露出的胸膛。乳尖敏感的挺立,像在寒风中颤巍巍绽放的花蕾。逐水只觉身体忽冷忽热,半晌绝望道,“你倒底想怎样?”
那人默然,指尖似是不经意的描画着她的面庞,然后缓缓向下,抚过那曾被在唇间指际恣意噬咬调弄的肿胀蓓蕾,那依旧余波未消楚楚生痛的少女禁地,还有那在薄茧的掌间依旧可怜兮兮颤栗张合的蕊珠……倒是不像接受过什幺秘密训练⋯⋯。
那一边的逐水,忆起那销魂却更让人蚀骨的疯狂情潮,不由轻声吟泣,身体因为他的碰触,反射似的弓起,声音却因为羞惭而哽咽,“别,别,别再碰我了,我,我不要了……。”
那人漫不经心的道,“舒服为什幺不要?嗯,是我一时没注意,喂过头了幺⋯⋯。”
少女脸色涨红,薄怒道,“我是人,不是供你玩乐的宠物!”
那人淡淡道,“只怕我的宠物们,听到你把自己和她们相提并论,不会太开心。”
少女便冷哼一声,“男人还真是好哄,以为自己的宠物真爱自己爱到不可自拔呢!”
那人笑了,“小女孩,你叫什幺名字?”
少女怔了一怔,“你知道认错人了⋯⋯。为什幺不放我走?”
“就当替你师父给你补上一课,没有做好置人死地的准备,不如不要出手。否则⋯⋯。”
他声音中的冷意让少女心中一寒。随即倔强的道,“我没有师父,也和武林中人都没有关系!”
那人笑了笑,“看来,你是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了,也罢⋯⋯。”
他再度俯下身时,少女绝望的想哭。她从不知道,情欲攻心是这般可惊可怖的事⋯⋯。
“叮铃铃铃”,老式坐机的电话玲声从黑暗中响起。那人微怔了怔,放开少女轻叹道,“失礼了,要请姑娘你先等一下了。”
玲响的位置正是出口处,少女知道这大概是自己今晚最后的机会了。等他甫一起身,逐水忽然跃起抓向他面门。电话玲响的更急,那人不欲和她纠缠,又像怕伤到了新到手的玩物,只是一个踌躇,少女已兔起鹘落,从他身侧窜了出去。被她抢了一招先手,再出手阻人,便是失了身份。那人有些遗憾的抚抚袖口,忽觉右手上轻了些许,佩在腕上的一条明犀链,竟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