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的,”你好心的安慰他:“可你有更多选择。”
埃斯特不再说话,却加快了动作,冲得更狠。
蜜色的大腿磨得你浑圆的臀部发红,你们之间粘连的银丝渐渐融成脆弱的泡沫,你听到了每一次冲刺发出的水声,他和你的距离贴近又拉远,你恍然间觉得自己是一只无处可逃的动物,被关在雄性气息构造的笼子里。
太多了,太深了。
你浅窄的穴盛不住汁液,它们满溢出来,胡乱涂抹在你们的交合处。你被顶得双乳乱颤,承受不住似的轻轻地抽泣:“停......唔......停下。”
他不肯,他的怀抱范围进一步缩小,你们的形状契合,或者说他把你塑造得很契合,你们就像一对钥匙和锁,每一个细节都严丝合缝,他的欢愉源自于你的欢愉,你的快乐始发于他的情欲。你们沉浸在最后的冲刺里,你绞紧他的性器,酸胀的感觉从下腹部蔓延,他的顶端在你体内膨胀,直到你再也握不住他的手,你和他一起痉挛,在最高处绽放。
你低声喘息着,他缓缓的退出穴道,花穴来不及吞咽所有的精液,它们推挤着湿透了黑色的沙发绒布。
莱尔显然在目睹了这场春宫后又有了精神,百年的岁月让他不意外于人类的廉耻心范围,他是个既年老又年轻的吸血鬼。
他看到你们抱在一起,被抛离的孤独感袭来。他常常有这种感觉,在他的戏剧里,从前大部分时间他都认为只有创作者才能作为主角,他渴望做主角,他其他部分的肢体恢复了感知,现在觉得自己的衣服和小羊皮手套都显得有点累赘,他想要从那中间走出来。
装在套子里的人,你想。
“抱歉,”莱尔说。然后他紧闭嘴唇,好像是对自己说的话感到吃惊,尽管他的肉棒涨得发疼,他还是选择首先道歉。
“呵。”埃斯特冷笑。
“别这样。”你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懒懒的斜倚在他的身上。
莱尔的影子慢慢地接近,直到遮住你的一角,他的左手搭在你的胸乳上,右手捏住指尖,试图脱开手套。
“我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的人,我花了很长时间学习狩猎。”
“生理上的?”
“不,理论上的,”他停顿了自己的动作:“我恐惧旁观者,他们比我自由太多。”
莱尔擡起手,手指摊开虚握了一下,他转头望向观众席,你顺着他的角度望去,尽管对你来说那里黑漆漆的什幺都没有。
“对你来说,那里什幺都没有,是吗?”他摩挲自己露出衣服的赤裸的腕部,发出很细微的声音:“我看得很清楚,但我弄不明白。”
“从前我是一个懦弱的人,除了生命一无所有,我生于战争年代,很不幸又幸运的没有上过战场,我疲于奔命,试图躲避所有能够夺走我仅剩价值的东西。当战争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拥有了现在的身份。后来我又拥有了更多,我以为这是更自由的资本。”
“不是的,无人在意我时我恐惧,有人在意我时,我又恐惧那不是真实,”他好看的眉头皱起,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
“他们总是在看我,我期待他们看懂我的表演。我却看不懂他们,”他转回来:“观众比我自由太多了。”
“没人听你的假故事,”埃斯特的鼻子贴着你的头发。
“我突然明白只有狩猎的时候,我们的角色才是完整的单项选择,”莱尔不为所动:“只有狩猎的时候。”
“但你又热爱戏剧,”你总结道:“多荒谬啊,跑到剧场狩猎,真是腐朽的旧贵族习气。”
莱尔回过头来,手套已经脱掉了,他的手指和你想象的一样纤长和冰冷。因为他的手搭在你小腿上的时候,你小小的打了个寒战。他的手往上攀爬,直到能够托住你的腿根。
“这是他的虚假策略!你看那根东西有多丑陋!”埃斯特环抱住你,不满地说,但他什幺举措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