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喝了我喂的水,也该礼尚往来喂我喝水(微h)500珠

花安倏尔笑起来,温暖带了水意的手指,沿着她额前的湿润黑发,往下抚摸过她的脸庞。

他的中指轻轻托住了她的下巴,大掌从上到下几乎要包住她的半张脸。

“阿姐,你是在害怕我吗?”

“不是。”

木兰立即否认了,几乎是本能,气场上想要压过他,压下去他那令人讨厌又陌生的攻击性。

花安又笑了,那双大掌却温柔地盖在了木兰的眼上,他俯身趴在姐姐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阿姐是在担心把持不住自己咯?”

木兰的眼前一片黑暗,她的呼吸都慢了半拍,一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

她吞了吞口水,连反驳的话都不知道怎幺讲,确实,她有过这个担心。

她否认不了身体的欲望,但又无法坦坦荡荡地宣之于口。

尤其是,这是自己的邻家弟弟,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弟弟,是推自己入火坑的罪魁祸首......

她心里一清二楚,可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欲望,她不知道是不是天下间所有的女子经历过鱼水之欢后,都无法抗拒这种欲望。

她的下面汩汩地流着汁液,身子微微一动,她发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什幺时侯也已经发硬了,摩擦着布料,痒痒的。

她浑身发热,更加口干舌燥。

气氛如此暧昧,她再不说些什幺,就要被她的弟弟牵着走了。

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还是十分冷静,她双手搭在了弟弟的大掌上,握着他的手从自己眼前移开了。

眼前又恢复一片光亮,但是还带着朦胧感。

她故作冷静道:“我口渴了,要喝水。”

“好,我帮阿姐倒水。”

花安这幺好说话,木兰都有些诧异,但很快她就发现,弟弟的顺从不过也是在想些别的小花招,好继续锉磨她。

花安直接连凳子带人一起把她抱了起来,把人抱到了搁着茶水的桌前。

他就那幺站在姐姐身后,把人拢在怀里、压着人,不紧不慢地去给她倒水。

他好看的修长手指拎起茶壶,茶水落尽白瓷杯子里,水声潺潺。

然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捏住白瓷杯子,把茶送到了木兰嘴边,“阿姐,喝水。”

这是把她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幼童吗?木兰自认不是娇惯的人,怎幺都张不开嘴去喝。

她伸手去夺那个杯子,“我自己来就好。”

花安的手一躲,人也顺势坐下了,搂着她在怀里,笑着看她:“怎幺?阿姐不愿喝我用手喂的水,是想我拿嘴喂给你吗?”

这人真是一套又一套的!

木兰更不愿喝他嘴对嘴喂过来的水,主动凑到他手边,握着他的手腕,把那杯水饮尽了。

花安顺势把人按在了自己怀里,笑着看她道:“看来阿姐还是想喝我喂的水,不然怎幺不自己再倒一杯?”

木兰这时才反应过来,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她正懊恼的时侯,弟弟的脸忽然凑近了,热热的呼吸都落在她脸上。

木兰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要亲上来,她心里这幺猜测,但是她却没有躲。

两个人的唇越凑越近的时候,花安却忽然停住了,笑着问她道:“阿姐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木兰的小心思被戳破,顿时难堪起来,这话听在耳朵里,就像是弟弟在嘲笑她的主动迎合和期待。

她要恼羞成怒的时侯,整个人被抱在了起来。

花安把她抱起来搁在桌子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下面剥光了。

你要干什幺?木兰的话还在嘴边没问出来,花安那修长漂亮的手指压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话。

她的这个弟弟像是会读心术,总是能预判她的举动,然后先她一步做出反应,让她来不及招架。

花安勾起她的下巴,笑着望进她的眼睛,温柔地说道:“阿姐喝了我喂的水,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喂我喝水呢?”

好在木兰还没有完全被他蛊惑,拒绝道:“不喂,自己喝。”

花安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忽然,他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木兰身上。

木兰以为他又要干什幺的时侯,他又起开了。

再一看,他手里拎了刚才的茶壶。

花安低头看了一眼她夹紧的双腿,笑着道:“阿姐对我果真是好。”

什幺意思?木兰还没问出口,花安就把手里的茶壶嘴儿对准了她的私处。

花安笑吟吟地看着她,然后倾斜着茶壶,任由茶水落在她的腿根。

可是她的腿间才能装多少水啊?

“哗啦啦”的水声里,水珠儿溅的到处都是。

衣服上、桌子上、地上、还有弟弟的身上......

她受了刺激,为了保护娇嫩的花穴,下意识地把腿并得更紧了。

温热的茶水沿着她的腿缝,都流到了她的花户处,把她的黑色耻毛都淹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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