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是施氏庄园新来的女仆,热情开朗,很受庄园内的人欢迎,尤其是主人的宠爱。这天,静宜如常来到主人的卧室打扫,轻轻敲门,没有回应。一开门,却见主人道貌岸然地安坐在书桌前眉头深锁,埋首苦读。
静宜见状,不便打扰主人学习,又要做自己的份内工作,感到相当为难。她用最小的力度关门,踮起脚尖悄悄地走进主人身旁,怯怯地低语:「抱歉……主人,现在我要——啊!」
柏谦突然站起来拉下静宜领口的蝴蝶结,使得静宜的嘴唇撞向他的脸。他双手扣住静宜的后颈,接住静宜的吻,然后强行掰开静宜的双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肆意游荡。
主人突如其来的举动使静宜直眉瞪眼,脑袋空白一片,不知如何反应。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使她的意识清醒过来,她闪避主人的强吻,双手按在主人的胸前,用力推开主人后,转身快步冲向门口。
柏谦抓住静宜女仆服背后随大幅度奔跑而飘在半空中的大蝴蝶结尾端,从后环抱静宜,推到墙边,制止她的窜逃。
「主人……不、不要!你在干什么?」主人的头压在静宜的颈上,拼命往她嘴里凑,另一只手向上隔着衣物揉搓她的胸部。一阵阵疼痛从胸部传来,静宜拼命捶打主人环抱她腰间的手,心里满是震惊:为什么向来待她不错的主人会变成这个样子!
柏谦觉得静宜不停挣扎太烦扰了,先捉住她的双手反扭至背后并按着手腕,再一手压住她的交叉的两手,空出一只手解开大蝴蝶结,扯下的布带缠绕她的手腕。静宜激烈地挣扎,反而适得其反,令柏谦用更大的力气紧缚,布带勒得更紧,最后系上死结。
此时,静宜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无从摆脱目前的困境,将要面临可怕的梦魇,只好质问她曾经喜欢过的主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柏谦不再假装温和善良的男主人,露出他的真面目,阴险地笑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这样做,要不然,我为什么要买你回来?」
「怎么会这样……」静宜咬咬牙,难以相信以前在庄园一切美好生活都是虚假的。失望而来的空虚无力,使她觉得一切的希望和梦想都颓然倒塌了。
柏谦轻抚静宜的脸颊,解下她领口的蝴蝶结,粗暴地扯开衣领,一咕噜地褪下上半身的衣服,撕开白色的胸围,尽情地玩弄静宜的乳房。他从乳房的外围开始舔舐,围绕周边顺时针打圈,布满他的唾液,直达乳晕的位置,再一口含着坚挺的乳头用力吸吮。
「讨厌!放开我!」静宜不放弃反抗,扭动身体以示抗议。好讨厌,难闻的口水味;好讨厌,不顾意愿的行为;好讨厌,身体不受控制地出现反应。柏谦的舌尖一颤一颤地拨弄她的乳头,每一次的触碰都引起她身体上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才不要呢!我这么难得才抓住你这只小鸟,绝不会让你飞出我的掌心。」柏谦掀起静宜的长裙,往内瞄了一眼,是纯白色的吊带袜,像雪一样纯净。薄薄的白色内裤透出黑色毛发的阴影,底下濡湿的一片深色透出一道淡淡的缝隙。
柏谦不怀好意地啧了一声,卷起裙摆,探进裙里,抚摸静宜的大腿。他的手指逐寸逐寸向上挪动,滑过静宜的大腿内侧,冷不防一手伸入内裤翻来覆去,语带嘲讽地说:「哦,这么快就湿了。」
「这是生理反应。」静宜对身体被摆弄感到无可奈何,羞耻又难堪,努力平伏身体不受意志控制的反应。
「这里还没有男人碰过吧。」柏谦停下右手的动作,眼中闪过一道凶猛的光芒。
静宜别过头,默不作声。既然无法逃跑,脱离现状,只好作无声的抗议。
「哇!原来你这么凶!」柏谦用刚才逗弄阴部的手指塞进静宜嘴里,却立刻被静宜狠狠咬住,目光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恨意。
「咬得这么紧,不知道下面也是不是这么紧呢?」柏谦用力抽出咬住的手指,骤然伸进静宜内裤里湿润的洞口。
「呀!」静宜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里面很紧又会吸,看来不像有过男人,我还真有眼光呢。」柏谦往内缓缓抽动手指,另一只手捏起静宜的下巴,粗鲁地吻着静宜。
「这些跟有没有经验无关,不能证明什么!」静宜闭起双眼,眼不见为净,感到全身被侵入,上边被搅动,下边被穿刺。
「那么我要验一验货。」柏谦拦腰抱起静宜,期间轻声笑了一下。他的笑蕴含的深藏不露,耐人寻味得正如蓄势待发的赛马奔腾。
静宜晓得这句话的意思,瞪大眼睛,尽可能地挪动身体每一处可以移动的地方,大声呼喊:「快放我下来!」
柏谦把静宜抛到床上,立刻翻过身来压下她的身子,使劲地按着她的头,使她跪倒在床边,头下压着的床单周边泛起一道道深而远的皱褶。柏谦身下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隔着衣物来回摩擦静宜两股间的缝隙,挑衅说:「感受到我的热情吗?」
静宜的心因柏谦的恶意而生寒,身体因将要发生的事而恐惧得颤抖不已,明知没用还是反射性地大喊:「不要!不要啊!」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东西,要好好伺候我!」柏谦脱下碍事的衣服,解下皮带,拉开裤链,脱下内裤,命令道:「擡高屁股!」
静宜不肯就范,立刻被柏谦拍了一下屁股,疼痛带来的无意识使她不自觉地遵从主人的命令。
柏谦撕掉静宜薄如纸片的白色内裤,丢到一旁,往静宜的阴部和自己的阴茎涂上润滑剂,然后握住挺立的阴茎磨蹭她的阴部。流出许多透明体液龟头沾满了静宜阴道分泌的爱液,加上润滑剂的作用,轻易地分开两片大阴唇,滑进阴道内。柏谦双手扶着静宜的腰际,然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一下子进入最深处。
「啊……不要!好痛!」静宜感到背后被又热又硬的东西侵进体内,不断往内钻,异物自身也在扩张变大,就像一根铁棒捅进来,难受极了。静宜疼痛得紧闭双目,令本来在眼眶打圈的泪水溢出来,不住地往下流。
柏谦首次品尝这副觊觎许久的肉体,得偿所愿而生的兴奋使他狂妄地进出静宜体内,不停地往阴道内大幅度冲刺,按照自己最有快感的节奏猛烈地撞击。紧致湿润的阴道不期然迎合他的抽动而一阵一阵地收缩,吸吮阴茎各处带来的愉悦,使得柏谦忍不住赞叹:「啊……好爽好舒服!」
静宜只求赶快结束,却只感到度日如年,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下都是刺痛。如果单单是痛苦或许她心里没那么难过,偏偏生理带来的一丝快感使她无法原谅自己。她的皮肤开始发热,下体热潮无比,如同被火燃烧,被沸水烫伤。她知道这是身体的生理保护机制,不应该感到羞耻,不过仍会祈求身体不要顺从强迫者的意思。当她听到柏谦说「快射了」时,她还是会吐出一口气抵抗:「不要……不要射进来!」
柏谦听到这句不情不愿的话反而更想射进去,更加欺负她。他握着静宜晃动的胸部,加快抽动的速度,把阴茎顶进阴道最深处,往静宜体内爽快地射进全部精液,宣示他的占有权。这样,他就是这女人的一手用家,他日转赠他人或另作买卖也毫不吃亏。
「呜……」静宜仍未停止抽泣,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她的四肢渐渐失去力气,任由柏谦把她的身子翻转一圈,让她背靠床单,仰视天花板下吊灯。眼前突然昏暗模糊一片,一股澎湃的浪潮袭来,是主人……不,是恶徒的嘴唇,急促、暴躁、纷乱地吸吮着。一如他的呼吸,吐出急促、暴躁、纷乱的气息,使她脸颊感到灼热的痕痒。
如果要用正常体位,双手反绑会妨碍动作,于是柏谦转用其他捆绑方式。柏谦松开捆绑静宜的布带期间,慎防她挣扎脱逃,迅速压住她两手,再用布带捆扎她并拢的前臂到胸前。
静宜挥动禁锢的双手捶打柏谦的胸膛,想要推开压住她的身体。可是乏力的肢体落在柏谦身上变成一下下轻微的敲打,就像小孩子挥动塑料剑砍向大人一样胡闹。
「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主人,看来是受不够惩罚。」柏谦轻佻地说,然后从下而上卷起长裙下摆,一把抓住静宜两腿,尽量向外张开。
无可遁逃的静宜被迫分开大腿,露出没有遮掩的私密处。下身仿佛有凉飕飕的风刮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柏谦拨开两片阴唇,瞅见已经人事的洞口一张一合的还在吐出刚才他射进去的精液,一股性欲冲动油然而生,原本疲软的阴茎立刻重新擡头,凸出半个龟头。他舔了舔舌头,戳了戳静宜肿胀的阴蒂,阴道口受到刺激立刻流出体液。柏谦见状,傲慢地说:「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不认清事实?」
「不是!这又不能代表什么。」静宜倔强地说,即使身处险境,气势一点也不输人。
「还嘴硬!」柏谦俯身跪在静宜跟前,握住阴茎贴合静宜阴唇的缝隙来回摩擦几下后,快速充血膨胀变硬,不消一会儿便插进阴道内,「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不要!不要——」静宜无能为力,呜咽起来,被粗暴侵入和剥开身体而生的疼痛溢出冷泪,尖叫声沙哑得宛若渐渐干涸的水池,越变越小,最后消失于龟裂的土壤之上,回归天空。
柏谦擡起静宜两腿搭在肩膀上,挺动腰身,在阴道内迅速疾驰起来。呀……一进去这个又热又湿的小穴就好想射!这女人的小穴真的很会吸啊……嘶……吸得很爽!这女人嘴硬的程度跟她小穴的反应真成正比,嘴越硬穴吸得越厉害,真是越插越痛快,完全不想停下来。他打消了送礼或买卖的念头,打算把她完全私有化,变成只供他使用的物品。他拥有她,她属于他,这是他对她的器物之爱。
静宜陷入深沉的绝望中,眼泪快要流干了,喉咙快要喊哑了。她快失去反抗的力气,快耗尽抵抗的意志。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一遍脖子以下的案发现场,第一次目睹侵犯她的凶器,浅红的,粗长的,在她下身进进出出。或许放弃反抗,会令自己目前的状况好过一点,但是她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做。要是这样做,她就会沦落为自己最鄙视的人。
柏谦任由长久以来的欲望控制自己的身体,肆意玩弄女人的身体。他要做一场精彩的表演,竭尽全力地表演自己的强大、果断、勇猛,不为任何人,不为自己,只为背后无时无刻监察他表现的眼睛。他要征服眼前这匹悍马,向无形的意识宣告他的资格,符合进入强者联盟的资格。违反女人的意愿,就是最好的投诚礼物。
静宜叫得声嘶力竭,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皮肉好像被玻璃碎割开,疼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她察觉到柏谦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抽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连忙大喊:「不、不要射进来!会、会怀孕!」
「我就想你怀上我的孩子!」语毕,柏谦立刻堵住静宜的嘴唇,使她呜呜嗯嗯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然后往她嘴里搜索有意躲藏的舌尖。他擡高静宜合拢的双腿压向捆绑的双手前,压在她身上尽情大幅度抽插,每一下的气势仿佛贯穿她的身体。他捕捉到静宜的舌头随缠绕交叠,下身猛烈的冲刺丝毫没有减缓,快到忍无可忍的临界点。直到最后一刻,他全身震动地把阴茎顶进阴道最深处,涨大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向子宫颈射出一波波白色浓稠的精液。
柏谦抽出半软的阴茎,虚脱地瘫倒在静宜身上,抚摸她温热的下腹。他一边剧烈喘气,一边不忘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轻蔑地说:「等着瞧吧,我每日都会内射你,直到你怀孕生下我的孩子。这样你就是真正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