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高校的办事效率都不快,除非遇到涉及学校名誉的事件,不一会儿的功夫,院长就给柏瑜打来电话,表示已经调出了期末的试卷存档,林念知的确交了白卷。
交白卷的行为无论是在大学还是任何时期,都可以算得上是恶劣,学院那边对于柏瑜给林念知挂科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异议。
确定完这件事情后,院长的心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他有些犹豫地又问道:“那个,网上说的那些事情,真的都是谣言吗?”
“我绝对没有强迫他做任何事情。”
柏瑜平静地说道,平铺直叙地,甚至没有情绪的波动。
院长心中的石头放下了,他本来还担心柏瑜这边的情绪也有有些波动,幸好她没什幺事情。
“行,那没什幺问题了,把这些聊天发布到网上的同学也找到了,这些造谣的这次都要给处分。”
“真是不好意思,添麻烦了。“
“算了算了,你这边也是无妄之灾。”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刚刚旖旎的气氛都被这通电话打断,放下电话后,柏瑜坐回沙发上,沈醉桀站在她的身边,伸手把玩着她的发丝,在手中,痒痒的,凉凉的。
“你刚刚想说什幺?”他询问道,刚刚被电话打断的那句话。
“哦。”柏瑜擡头,看着沈醉桀的眼睛,直看到他都有些想要避开着灼灼的目光,她才开口:“我打算辞职去英国了。”
说完这句话,她冲着沈醉桀笑了:“想到以后见不到你,所以突然觉得翻一下你的牌子也不错。”
虽然她还是笑着的,但沈醉桀从来没有觉得过一个人的笑容可以这幺刺眼,他手上的动作定住了,任发丝从指尖滑落,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那是一种毛孔刺刺的发麻的感觉,身上仿佛被小虫爬满,细细的小脚密密地在皮肤上走过。
真的是好刺眼的笑容。
“所以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吗?”沈醉桀艰难地开口,二人打打闹闹着,她总是插科打诨地拒绝着他的爱意,他已经习以为常,从来没有做好过被答应的心理准备,甚至也拒绝真正去思考他们之间关于做爱这件事的可能性。
柏瑜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轻轻向自己的方向拽去,沈醉桀没有抗拒,顺势跪倒在沙发上,一条腿的膝盖抵在柏瑜的腿间,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呼吸交织在一起,沈醉桀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柏瑜主动靠近,温热的呼吸萦绕他的颈边,让他不自觉地起了生理反应。
“为什幺我答应你一直以来所求的,你反而不开心呢?”与皮肤感受到的温热不同的是冷清的声音,柏瑜的手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手下结实的触感,慢慢下滑,直到停在跨间,手指在隆起的布料上轻轻打了一个圈,说道:“那为什幺这里硬了这幺一大块呢?”
沈醉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柏瑜继续说道:“与其你质问我,‘我的心里在想什幺’,不如你好好地问问你自己,你的心里想的是什幺。”
我在想些什幺呢,沈醉桀很难说得清楚。
人可以不买奢侈品,可以不吃大餐,但是不能不喝水,不呼吸。
你于我而言,就是水与空气。
沈醉桀是这样想的。
还是那幺那幺小的小人儿的时候,两个人就在一起,软软地抱在一起,他看着柏瑜长大,一步一步地离他越来越远,身边爱慕她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地他无法用正式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情,任凭细腻的情绪在胸腔内激荡,无数个夜晚犹如钟声一般振聋发聩地从身体中传出,但他紧闭的嘴巴,却描述不出分毫。
他怕如果表达了,就真的失去了,连现在拥有的插科打诨都失去了。
“你说得很对啊,你很帅,身材很好,对我来说和你做爱有哪里不好呢。”柏瑜的手继续在他的身上游走着。
“咔。”这是牛仔裤上的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少了裤子的束缚,即使隔着内裤,高昂坚硬的阴茎也猛地弹了出来,龟头前端渗出了一些黏腻的液体,将内裤上氲湿了一小块。
柏瑜四处作乱的手被一只宽阔而有些粗糙的大手握住,上面有厚厚的茧。
“别乱摸了……”沈醉桀的声音低沉而喑哑。
——————————————
要完结了,估计就是这几天了,感觉无论如何都写不出自己想表达的感情的十分之一,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