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棠吩咐所有人看好虞淼淼后,独自离开了别院,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没过多久,何旭突然推门而入。
“一棠,抓来的人你准备如何处置?”
“义父……”
何旭见不得赵一棠优柔寡断的样子。
“一棠,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好好想想这些年你到底为了什幺而活着。”
“为了恨,为了报仇。可是义父,她什幺都不记得了。”
酸楚的感觉涌上眼眶,赵一棠眨了眨眼睛,又将泪水挡了回去。
何旭捋了捋胡须,皱着眉没说话。
何旭和赵简梅朔不同,赵简梅朔对赵一棠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快快乐乐养到17岁。何旭收下赵一棠之后,天天让她练武、读书、学毒、学医、学暗器,做得不对的就狠狠打,这几年赵一棠经常满身是伤。他时常教育赵一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断地提醒她别忘了金牛寨一百五十个冤魂是怎幺来的。
赵一棠自然每天都想着报仇,可是现在虞淼淼忘记了一切,她又怎幺去质问她、谴责她、羞辱她?可是赵一棠深知,没人能改变何旭的想法。如果她不动手,何旭就会自己动手。
“义父,再给我一点时间。”
“倘若你当真下不去手,那便让她永远留在你身边,不要再给她背叛你的机会。义父想要什幺你很清楚,你若能做到,只要她不逃跑,我便不会插手此事。”
良久的沉默之后,赵一棠只回了一句“好”。
翌日中午,虞淼淼正在屋里午休,睡着睡着突然感到了哪里不对劲。
她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压着一个人。
是鬼压床了吗?啊~下面是怎幺回事……好难受……
虞淼淼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赵一棠,她们的私处连在了一起,赵一棠正在她的身体里面快速地进出。
“嗯~嗯~”赵一棠闷哼出声。
虞淼淼蹬着腿,用力推搡着身上的人。
“啊~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别动!”赵一棠将虞淼淼的手压过头顶,又用自己的腿紧紧压着对方乱蹬的双腿。
赵一棠死死压着虞淼淼,加快了腺体进出的速度,虞淼淼难耐地挣扎着。
“别动,别动,快到了,快到了……”
此刻虞淼淼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亵渎着,她甚至能听到腺体进出花穴的水声。
虞淼淼挣扎着哭着达到了高潮。赵一棠也闷哼一声,成结之后倒在了虞淼淼身上。
滚烫的种子大股大股地进入子宫,烫得虞淼淼微微瑟缩。两个人连着,她动弹不得,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两个人一动不动,等待这个过程的结束。
突然,虞淼淼开了口。
“我恨你!”
赵一棠耳朵微微一动,抽出腺体,直直盯着虞淼淼。
“我恨你!”
虞淼淼又说了一遍,她挥舞着拳头不停打着赵一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虞淼淼不停重复着这三个字,哭着捶打面前的人。
赵一棠抓住虞淼淼的手腕,将她掀翻在床上。
她穿好自己的衣服拉开了房门,对着倒在床上哭的人说:“我更恨你。”
赵一棠说完便走了出去。
当天夜里,赵一棠又闯进了虞淼淼的房间。
虞淼淼拿起茶壶反抗,赵一棠夺过茶壶,把人钳制在自己怀里,喂她吃下了软骨散。
软骨散很快奏效,虞淼淼只觉得浑身瘫软,要往地上倒,结果被赵一棠抱起送到了床上。
虞淼淼的衣服被赵一棠解开又褪去。
这一次她连胳膊都擡不起来,已经无力反抗,只能闭上了眼睛。
眼泪不断地滑落,打湿了床单,赵一棠并不怜惜。她拉开虞淼淼的双腿,扶着自己的腺体挤进了粉嫩的花穴。赵一棠用力一顶又缓缓抽出,虞淼淼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赵一棠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空气中只剩下咕叽的挤压声。
直到快到高潮,赵一棠才加快了动作,空气中的声音变成了肉体越来越快的拍打声。
赵一棠就这样压着人做到成结才作罢。结束后又扶她起来,给她喂饭。
并且告诉她“我很忙,你要是绝食,我就会过来,我要是过来,不仅要给你喂饭,还要和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你要是明天还想这样就尽管绝食。”
第二天虞淼淼果然没有再绝食,赵一棠一整个白天都没有出现。但是晚上虞淼淼刚要睡着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在扒她的裤子。虞淼淼本能地开始挣扎。
“别动,是我。”
虞淼淼听出了赵一棠的声音,停下了反抗的动作。但是几秒后又挣扎得更厉害了。
是你就理所应当了吗?我不要和你做这种事。
赵一棠又给她死死摁住了。
“你说过的,只要我不绝食,你就不会对我做这种事。”虞淼淼的话里带着哭腔。
“我没有用软骨散。”
“你这个骗子!坏蛋!禽兽!”
“骂吧骂吧,你骂我什幺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有夫君的,你为什幺偏要和我……”
“闭嘴!我才是你的夫君。江伯平算什幺,我要是禽兽,他就是禽兽不如。我才是你拜过堂,行过周公之礼的夫君。你是我的夫人,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说完,腺体狠狠地迫入,虞淼淼的呻吟被撞地支离破碎。赵一棠发了狠,正面成结之后,又把人反过来,后入肏到又一次播种。
第二天早上,虞淼淼醒来的时候赵一棠正坐在床边穿衣服。
眼看着赵一棠穿好衣服就要离开,虞淼淼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赵一棠转头看她,眼中有些诧异。
“你说我们拜过堂,是真的吗?”
赵一棠垂眸,沉吟片刻,还是回答了她:“是真的。”
赵一棠挣脱虞淼淼的手出了门。她叫来别院的管家和丫鬟们,嘱咐他们照顾好夫人。下人们面面相觑,本以为里头住的是老爷养的外室,没想到竟然是正牌夫人。
“夫人脑袋不清醒,你们除了要照顾好夫人的起居外,还要好好看着她,不能让她踏出院门半步,知道吗?如果夫人离开了别院,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是什幺结果。”
下人们吓得连连称是。赵一棠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大步离开了。
赵一棠在门外的训话虞淼淼都听到了。她已经猜到了赵一棠的身份和自己的过往。
赵一棠说自己和她拜过堂。
她第一次见赵一棠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
她五年前曾经被山贼掳上山。
虽然她确实失忆了,对那段记忆一星半点也想不起来。但她想明白了这其中的联系。她当年被山贼掳上山,然后和山贼拜了堂。后来江伯平带兵剿灭了山贼,救出了她。那个和她拜过堂的山贼就是赵一棠。赵一棠死里逃生考了武状元,现在来找她和江伯平报复了。
可是,自己在满是天干的山寨里待了整整半年,嫁给了也是天干的赵一棠,为什幺离开山寨的时候还是个没被标记过的地坤?
虞淼淼想不通这个问题。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腺体。
“还是没有标记……”
晚上,虞淼淼一直点着灯没有睡,想等赵一棠来谈谈。可是直到虞淼淼挨不住,睡过去,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等到赵一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