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腻的内裤贴着腿根,林汀看着下体浓白的精渍,莫名想起他第一次梦遗那天。
昼短夜长的冬日,天没有亮透,他如常于六点醒来。没有赖床的习惯,睁眼便坐起身来,身体的机械反应比脑子更快,所以他穿上拖鞋后才觉出下身的不对。
湿滑、黏腻、微凉,让他想到猩红的蛇信子。手指勾上裤腰时,他已经大概猜到是什幺,所以真的看到被糊得乱七八糟的腿根也没有太惊讶。
不如说没有时间惊讶。六点钟起床,三分钟洗漱,七分钟早餐,然后去练琴。时间像一份高维度披萨被精准切块,他只能用力吞咽。
洗好裤子再去吃早餐时自然迟了,他直接去了琴房。于是午餐时得到一份花椰菜水豆腐泡饭,作为早晨浪费了两分钟的惩罚。
家里新换的阿姨做菜很好吃,林佑都吃胖了一些,但那天午餐他却难得没像往常一样吃相难看,而是尽量小口安静地吃着,因为对面坐着的林汀正食用一碗冰凉的没有任何调味的水泡饭。
碗里的食材倒是营养均衡的,碳水维生素蛋白质一样不少,林汀沉默地咀嚼着,心里没什幺想法。
他用力地吞咽着一切,水泡饭、粒子披萨、六点开始十二点结束的昼夜,绝无异议、绝不浪费、绝对冰冷。
可倪嫣说“你累了吗我先挂了”时,他却让她别挂。
失去所有精准,他想浪费给她手里每一寸人生。
“那你要看我吗?”
林汀能想象她在视讯那头眨了眨眼,很天真的样子。
“要。”
他触上笔电微凉的边框,像抚摸她的耳朵那样。
屏幕上断开图像连接的黑被柔和的色彩取代,摄像头正对着倪嫣卧室里那张铺着粉色四件套的床。林汀晃了晃睫毛,呼吸滞了下。
倪嫣穿了套蓝白校服裙跪在床上,戴着领结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衫太薄,裹出乳房圆润的形状,透过白色面料甚至能看见乳尖勾人的红。裙子有些短,堪堪贴着腿根,露出细嫩皮肤和粉色膝盖。带蕾丝的白色筒袜勾勒出小腿的纤幼线条,脚踝处凸起的骨头可怜又脆弱。她没有化妆,温顺得像一只洁白的小动物。
“林老师,你没有认识的十四岁的我,是这样。”
她歪了歪头,褐色长发如瀑。
“啊,当然,”她将衬衣撩起来,擦过挺立的乳头,一路撩到胸上,“这里已经长得比那时候大多啦。”
她捏了捏软糯的那两团,指缝间溢出温软的肉。
林汀半软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可怕的形状凌厉的经络,狰狞地贴在小腹上。
“我好看吗?”
倪嫣盯着屏幕里漂亮又狼狈的男人看了会儿,问道。
“好看。”
原来自己的声音已经这幺哑了。喉结滚动,林汀扯了扯领带,因为没有出口的欲望而焦躁。
“那你要和我一起做吗?”
倪嫣问得很无辜,好像是在问他,放学后要一起写作业吗?她边问边掀开了裙子,乖巧百褶下是没有内裤遮挡的粉白小穴,正完整地吞下了一根什幺,只露出一截深色末端,不断淌下的晶亮水渍被抹在被套上。
手掌复上粗热的茎身,林汀吐出浊重的喘息。
“还用玩具吗?”
她指的是那个折磨了他一下午的震动器。林汀重重套弄着阴茎,摇头。
“好,”她没再强求,清灵灵一双眼透过屏幕看着他,“看见我就不用那个了对不对?林老师,我做你的自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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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偷偷更新,没想到吧。虽然只是草稿箱自动发送,但表达了我的立场和精神:肉体可以睡下!搞黄精神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