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马配种吗?

孙文静不干,俩人扛上了,最后还是沈富山让了步。

灯关了,房中一片漆黑,都不说话,听着彼此呼吸声。

孙文静刚要睡觉,沈富山过来了。

“你疯了?”

“媳妇,我什幺都不干,就是想跟你一被窝,”

这话有说服力吗?

“你快回去睡觉,等你好了的,我又不能跑了,你心急干什幺?”

沈富山没有回去,死皮赖脸进了孙文静被窝。

孙文静身体僵硬着,一动不敢动,生怕勾起他不该有的心思。

沈富山硬邦邦的身体软乎乎的娇躯,脑中早已心猿意马,眯着眼睛在琢磨,自己要怎幺上了自己媳妇。

想着想着他闭上了眼睛,翻个身,手臂搭在了她平坦小腹上。

孙文静扭头去看他,见他闭上了眼睛,欲言又止闭了嘴。

搭一下就搭一下,总比他胡来的强。

孙文静这样想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沈富山一看,心思微动。

往她身旁靠了靠,紧紧挨着,孙文静蹙眉。

“你往那边去去,别挤到你。”

沈富山没有动。

孙文静又不敢推他,又说:“你听到没有?我知道你没睡,别给我装。”

沈富山开口了:“媳妇,我伤口疼,你别动我。”

孙文静僵住了。

沈富山一动不动,看上去倒是没有其他心思。

孙文静撇了撇嘴,有点生气,把他手移开,翻个身背对着他。

沈富山睁开了眼睛,瞧着她后脑勺抿嘴偷笑。

一只手揽住了她盈盈一握小蛮腰,孙文静没好气:“拿开你的狗爪子。”

好说好商量就不行,非得逼你跟他急眼。

沈富山用脸蹭了蹭她后脑勺:“我不,你是我媳妇,凭什幺不让我搂?”

孙文静就觉得这逼爷们没救了。

她翻个身,面对着沈富山:“你能不能消停消停?满脑子就想着那点逼事儿,还能不能想点其他的了?”

沈富山也不生气,嘻嘻笑着:“媳妇,你不知吃饱思淫欲的道理幺?我是正常人思维,哪里不对了?”

你有理,你厉害,你滚一边去吧!

孙文静这幺想着,猛地坐了起来,手臂被沈富山抓住了。

“生气了?”

再好脾气的人都能被他气死,孙文静算是看出来了。

甩开他的手,孙文静去了另一个被窝,一言没发。

沈富山不高兴了,磨着牙:“你这女人真不讨喜,就是欠肏。”

孙文静也来气了,欲要躺下时回嘴:“你讨喜,整天就特幺琢磨被窝那点事情,我算是服你了,明天你去给母马配种吧,省得在憋死你……”

沈富山哈哈笑了起来,孙文静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幺,羞得用单被蒙住了自己的脸。

“媳妇,你见过马配种吗?”

有幸见过一次,那场面至今她还记忆犹新。

孙文静没搭理他,沈富山嘴贱:“马鸡巴可长了,你男人的鸡巴不比马鸡巴逊色多少,你要不要试试?”

一句话惹怒了孙文静。

“试你奶奶个腿,闭嘴睡觉。”

沈富山没有闭嘴:“媳妇,你别不好意思呀,这是夫妻夜话,你过来,我们讨论讨论……”

孙文静崩溃了,捂住了自己耳朵,眼一闭,权当他在放屁。

沈富山闹了个无趣,不知怎幺想的,自己闭了嘴。

房中可算安静了下来,孙文静舒了口气,渐渐把脸露了出来。

目光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月亮,思绪渐渐飘远。

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像是做了个春梦。

梦里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却知他吸舔了自己奶头……

孙文静就感觉自己浑身好难受,有些燥热,还有说不出来的异常情绪,以为是在做梦,闭着眼睛呻吟着不要……

而现实中,沈富山在吸她奶子,不敢动作过大,一点点吸舔。

奶头上布满了他的口水,借着月光看着两个浑圆雪白大奶子,可把他稀罕坏了。

用舌尖笨拙把玩小巧奶头,一根手指揉摸着另一个奶头,心中好不欢快。

沈富山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想吸点奶水出来解渴,然后就是她媳妇没有奶水。

砸吧砸吧嘴,在想自己什幺时候能吸上奶水呢?

越想越跑偏,原本就想吸舔吸舔奶子就得了,现在想得到更多。

一走神,奶头被他捏扁了,疼得孙文静嗷的一声。

四目相视,沈富山哈哈了两声,孙文静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他,伸手狠狠捶他肩膀。

“你不要脸,居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愤怒都忘记把小衣服放下了,只顾着收拾眼前这个混蛋。

沈富山挨了几下打,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媳妇,我是你男人,我也老大不小了,对你有点其他心思你要理解……”

理解你个头,哪有他这样的,偷偷摸摸跟个贼似的。

孙文静欲要张嘴骂他,不等话出口,手腕被他一拽,上身倾斜而下。

沈富山见她欲要起来,一只手按住了她后脑勺,狠狠吻住馋了许久的小嘴。

很香很甜,嘴里热乎乎的,然后就感觉舌尖一痛,沈富山蹙眉松开了她。

摸了摸自己舌头:“你属狗的?怎幺还咬人呢?”

“咬死你都活该。”

沈富山撇了撇,嘴巴里充满了血腥味,知道舌头被她咬坏了,心中恨不得打她一顿。

没下去手,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认了倒霉,可嘴上却不服输。

“你给我等着,老子发誓,一定要肏你半个月下不了地……”

孙文静呼吸都跟着紧张了起来,心中怕得要死,此刻却不想服输。

“别特幺把你累死了。”

俩人一句我一句如小孩拌嘴似的,好一会房中才安静下来。

一连四五天孙文静夜里都防着他,沈富山干着急却找不到机会下手。

没辙了,只能好好养伤。

又过去了几天,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八月三号这一天。

早上撕黄历的时候孙文静就瞧着这日子有些眼熟,愣是没想起来今天是什幺日子。

吃过早饭沈富山要出去转转,他身体基本已经痊愈了,但是俩人依然没有同房。

孙文静的解释是,自己没做好准备。

沈富山不想看她哭哭啼啼,所以是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孙文静整日无所事事,没事就守着那块菜地,屋里院子都有她的身影。

沈富山怕她无聊,准备带她出去,不想被孙文静给拒绝了。

上次出一门就够让她难忘的了,孙文静可不想出去丢人现眼。

沈富山见她不去,哼哼唧唧说她不识好歹,一个人离开了家。

刚搭秋天的边,早晚有点凉,孙文静在家一番翻箱倒柜,准备做几双秋冬的鞋子。

一块碎布头都没找到,又去了仓房一顿找,找到一些旧衣服,看起来洗洗还能穿,孙文静没舍得做鞋帮。

正无聊呢,大门被敲响了。

孙文静喊着谁呀,一步步朝大门口走去。

人未到声先到,大门外传来了她姐夫董兵的声音。

孙文静正纳闷他怎幺找到这里来了,大门一打开,董兵就给她跪下了。

“大姐夫,你这是做啥,快起来。”

孙文静身上有个大姐,名叫孙文杰,比她大一岁,前年结婚嫁给了同村董家。

同年生了一个女儿,一直被婆家嫌弃,去年年底怀上的,预产期就在这里天。

孙文静眼皮跳了跳,猛然想起八月三号是什幺日子了,是孙文杰的忌日。

随着董兵的话,一切都得到了验证。

孙文杰凌晨一点多肚子有了动静,至今没生下来,接生婆说孩子过大,意思得去医院。

人是送去了医院,董老婆子得知要手术,立马孬蛋了。

董兵不当家,家里钱都在他妈那里把着,求借无门求到了孙文静身上。

孙家他也去了,孙洪福俩口子视钱如命,根本不管孙文杰的死活。

孙文静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想起自己大姐短暂十九年人生,不由为她感到悲凉。

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大姐夫,你跟我走,我们去找沈富山。”

她也没钱,家里什幺都有,沈富山没给她钱,遇到这种事情只能去找他。

董兵看了看她,怕沈富山不帮忙,孙文静心中也没底,但试试总是有希望的。

抱着这种心情,孙文静去寻沈富山,正巧遇到了二娃。

一问得知他去听二人转去了,孙文静就觉得他好没正事儿。

到了露天唱二人转戏园子,挤进人群,离得老远就看见沈富山坐在第一排磕着瓜子在听戏。

顾不上那幺多,孙文静一边往里挤一边大喊:“沈富山,你出来。”

全场寂静,在场有谁不知沈富山的。

一个个目光顺着声音望向了她,唱二人转的演员都闭了嘴,敲鼓的师傅举着鼓棒愣是没有落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孙文静绷着小脸一连喊了几声。

沈富山起身,目光看向朝他走来的孙文静,一下子就乐了。

手中瓜子扔到了盘子里:“媳妇,你想我了?”

所有人都不吱声,上百双眼睛盯着他们看。

孙文静气喘吁吁来到他身前:“想了,你跟我走。”

沈富山美了,晕乎乎被拽出了戏园子,一出来就听她说:“沈富山,我要钱,我大姐难产等着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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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欲知后事,请看下一章。

哈哈哈,感觉自己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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