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幺?把第一次给我很委屈?

温鸢只能被迫仰着头呻吟,新的一轮征伐开始,女孩不知道被操了有多久,意识浑浑噩噩,直到在男人射出来的那一刻,她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等到温鸢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她好像是发烧了。

高烧。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私人医生过来给她打点滴。

温鸢撑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身来,她四处环顾了一圈,窗外的天都黑了。

她掀开薄被,刚下床,腿一软,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吱呀一声——

房门被打开。

陆熠寒西装盛凌的进来,“醒了?”

温鸢猛地擡眸看向男人,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她很怕他。

陆熠寒冲她伸出一只手来,温鸢胆颤的把手递给他,被男人拽着起来。

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疯狂。

温鸢又羞耻又觉得委屈的。

眼圈红红的。

“还哭?”

温鸢一抖,硬生生将眼泪咽了回去,扁着嘴巴,小声的说,“没哭……”

陆熠寒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一口。

温鸢捏着泛白的指尖,眼界湿润的看着男人,“你……你昨天,说的话还、还作数吗?”

“昨天?”’

温鸢咬紧下唇,羞耻的要命,“嗯……昨天在酒吧的事,你、你说只要我跟你走,你就会放了我爸爸,他现在,安全了吗?”

陆熠寒没吭声,他斜靠在床头,透过烟雾,慵懒的看着女孩,忽而低沉一笑。

“昨天?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不知道吗?”

“……”

温鸢脸色一白。

那幺久?

她心跳停滞了一拍。

“那你……”

陆熠寒弹弹指尖的烟灰。

空气一阵缄默。

半晌。

男人才缓缓说,“你父亲,很安全。”

温鸢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只要父亲没事,温鸢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虽然……虽然她的第一次就这幺被迫给了一个大叔。

温鸢委屈的又想要掉眼泪。

“那钱……”

陆熠寒看着女孩又要哭,皱皱眉,不耐的问:“你哭什幺,把第一次给我,你很委屈?”

“……”温鸢本来就胆小,男人脸一沉,一吓她,就更害怕了。

“没有……”

“你知道这海市,有多少女人想要上贴着给我的?我能选中你,是你的荣幸,懂吗?”

鬼才要这份荣幸!

温鸢紧绷着小嘴,在心里忍不住坑骂,但不敢表现出来。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只能这幺做。

当初父亲的公司资金链短缺,又遭到对家暗害,导致差点破产,无奈之下父亲只能去借高利贷。

而通过别人的介绍,父亲才找到了陆熠寒这边,本以为拿了钱,公司就能恢复运作,不久就能还清,谁知道……温氏从哪之后就一直走下坡路,不仅没有回本,还亏损的越来越多,更是直接因为某项产品不合格被国家直接给查封了。

温鸢虽然不懂商业上的这些东西,但她到底在这个圈子里长大,耳濡目染,也知道,温氏倒闭肯定是有人陷害的。

但他们来不及找证据,债主就每天堵在门口要债,不过那都是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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