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漫天的雪花飘落在地上,原然摸了摸胖橘,傅西洺眼眶湿润,看着她说:“原然,我给你自由,你现在不用再防备我了!”
原然伸出手接到几片雪花,说:“这是我自己争取来的,就算你不放我自由你也不可能得到我。”
“我想请你吃螃蟹!”
“不用,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买螃蟹了,也过了对螃蟹好奇的年龄。”
“傅制轩让我不要再跟你斗下去,他说我斗不过你,以前我认为他的话很可笑,现在我还是真的斗不过你。”
原然没有说话,冷漠的望着他,她眼眸冰冷,“好,你请我吃螃蟹。”她打电话让余渊公司的员工来帮她把胖橘送回去,她说:“我开车带你去。”
傅西洺站在车前眼神晦暗的望着她,他还是上车了,她开车的速度很快,车子冲入湖里,沉了下去,她已经习惯了冬泳,以前刚开始的时候会感冒,现在不会了,可他不习惯,爬上地面时男人冻的嘴唇发紫,她掉外套掐着他的脸说:“傅西洺,你什幺资格跟我说那种话?什幺叫你给我自由!我什幺时候需要你这个狗杂种施舍了?”
她拿起湖面上的冰塞入傅西洺的身体里,“我第一次真正认识你你把冰塞入我的下体里,那个时候这幺冷,你以为可以扛的住那些冰?”
原然擡手往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鲜红的手印呈现在傅西洺的脸上。
不料他贱兮兮的笑了:“力度不够大,你要是再打的力度大点我就可以出去炫耀了。”
原然气得想要擡手往他脸上扇,被他掐住后劲脖强吻上来,亲完他还笑着说:“原来你是想要把我约到这种地方跟我搞暧昧…”
原然越想越气,掏出一颗药丸往他的嘴里塞。
傅西洺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她的力气到底不如他,天寒地冻的,她的手被直弄出血,“给我吞下去…”她一脚踩在他的鸡巴上,药丸他吞下去,原然跟一个癫狂的女人一样笑了,露出一排阴森森的白牙,她开自己的车将他带到自己的公寓。
傅西洺浑身燥热,脸色潮红,原然脱掉所有的衣服裸体站在他面前:“我让你尝试下被木马操的滋味。”他的双手被她用不锈钢的手铐拷了起来,将他拽入自己的调教室里,她笑的癫狂:“惊不惊喜,都是为你们这些男人准备的?”
原然很兴奋,傅西洺想要反抗被她扇了一巴掌:“我他妈让你反抗了?敢反抗是吧!”
她用绳子将傅西洺的鸡巴绑起来,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他将润滑液全部一整瓶都倒在他身上。
“啊啊…原…原然…”
“你也尝尝被木马调教的滋味吧!”
……
慕尚案来到原然公寓时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痛苦的呻吟,还听到机器震动的声音,他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出来,等了很久,等她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见她一手的精液,他刚想问她发生了什幺,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跟一堆冰块重新回到房间里。
季闻赶过来时已经天黑了,他说:“原然呢?”
“里面!”慕尚案明面色凝重。
“她不会弄死傅西洺吧!”
听到原然没事季闻神色缓和不少,掏出一根烟点燃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要是她真的整死傅西洺了我来收尸,他以前是怎幺对原然的。”
慕尚案没有说话,坐在客厅上继续等待。
原然让傅西洺射,射到一半又将他的鸡巴绑起来,反反复复,木马上粗大的按摩棒在调教着他的后穴,他的嘴巴被她用胶带粘上了。
“是不是很痛苦?”
“滋味怎幺样?”
原然将他放下来,把冰块塞入他的身体里。
傅西洺被原然折磨了很久。
等药效过了之后他躺在地板上看着眼神呆滞的原然,她的手上全是血,她往他嘴里塞药的时候被他弄伤了,现在还没有处理,还有他后穴撕裂也出血了,她把冰水全部都浇在他的后穴上。
他没有被谁欺负过。
后来他被原然打了,被她用木马操了,被她各种调教,傅西洺用随身携带的铁丝自己打开了手铐上的锁,撕开嘴上的胶带,蹲在她面前问她为什幺哭,为什幺还不解气,她抹了把眼泪,转头看向他:“除非你死,你死了我就解气了。”
傅西洺想要抱她,被她甩开:“我没有让你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