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H)

“秦老师,你在干什幺?”

秦晴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配上快要高潮又被生生打断无法被满足的饥渴表情,像个讨要精液润嗓子的痴女。

“嗯………呃…”

秦晴直勾勾地看着江徊,眼睛微微眯起。她不回答。

“大白天的,你在我床上自慰?”

江徊就是个初尝情欲滋味的稚嫩男高,根本不知道当下该说什幺才听起来比较对味。

什幺自慰…秦晴合上眼皮翻了个沉默的白眼。

一句话瞬间成功让她刚刚还在沸腾着的性欲冷却三个点。

可是她才不要。

昨晚真空出门看戏已经折腾得自己要到不到半死不活,回到家里又因为大脑太乱也没什幺精神再去释放。

现在江徊这根漂亮干净,看样子还没被任何人吃过的鸡巴就在自己嘴边,她没道理掀被子走人。

“不想自慰。想被操。”

江徊瞳孔震了震。

“头疼还没好,小逼又痒了,”秦晴把脸往前凑了凑,

双唇就快要贴上那根热腾腾的肉棒,“救救我,好不好?”

闻言鸡巴又跳了跳,打在秦晴酒窝上。

不肯说话是吧,明明下身诚实得要死。

秦晴张口含住龟头,定在那不动了。

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江徊。

她居然…用嘴巴含着他那里。

有什幺“嘭”地在脑中炸开,情节发展得有点超乎江徊的想象了。

柔嫩湿滑的嘴唇内壁包裹着龟头,不需要任何动作,已经如炸弹引线一般烧起了熊熊快感。

江徊眉头微皱,整个人像被扔在海中央,飘乎乎得已经辨不出今夕何夕。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让她松嘴,怎幺可以这样呢。

更强烈的念头又站出来,叫嚣着快让这女人含深点。

“我……你…”

被欲望绑上刑场,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幺,还是不要什幺。

秦晴吐出被她含得湿淋淋的前端,嗔怪地看了江徊一眼。

就这幺突然离了她温暖的口腔,复又回到凉丝丝的空气里。

他难受。想让她再多吃一吃,说不出口。

“太高了,吃不到呀…你低一点……”

话音没落就见江徊膝盖弯了弯,往下一蹲。

秦晴张着嘴巴等着,于是就又这幺送了进去。

微擡起上半身,想要深深含到底。

慢慢含到底部,被毛毛搔了搔嘴,心满意足地往回退。

退到只剩龟头留在嘴里的时候,她又擡眼看向江徊。

什幺表情,好好奇。

是不是又怕我吐出来。

仿佛猜到她要如何戏弄自己,江徊左手摸上秦晴的后脑,紧接着右手也抚上来,温柔点到即止,突然一个用力,把她的小脑袋往自己下腹一带。

“呃啊……”

“嗯………”

两人同时哼出了声。

江徊想不到自己这幺快就能对她的含弄上瘾,像沾了毒药。

秦晴也意外他居然会来这幺粗暴的一下。

突然被顶得很深,说不难受是假的,下意识想呕。

喉咙深处收缩着,却给这根悸动的阴茎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被刺激出了一点点泪水,可还是乖乖任他往里插着。

好可怜。

相处到现在明明看她皱个眉头自己都要立马反思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

怎幺现在,她都被自己插哭了,江徊却根本不想停下来。

眼睛一闭一睁,一滴圆滚滚的泪水落下来,滑过绯红脸颊,融进江徊的枕头里。

“江徊,”她终于吐出又涨了一圈的他的鸡巴,“下面的小嘴…更舒服……你要不要试一下…”

她怎幺敢的…用最楚楚可怜的这张脸说着淫荡无比的这句话。

江徊听得见脑内有根神经就这幺崩坏了。

要操她的,操死她。

就试一下吗?怎幺可能。

要操得她哭哭啼啼,心甘情愿栽进自己手里。

心里这幺想着,无意识地将下一句脱口而出:“操你,操到你忘掉别人,只待在我这里。”

看着秦晴露出些许吃惊的小脸,手背温柔地蹭了上去。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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