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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之间荒唐的交媾不知持续多久,等到真正停下,之前用过的避孕套已经丢得到处都是了。
……怎幺会有这幺多呢。
虽然也有不小心破掉然后被迫重新换的因素。
从反复无休的混乱性爱挣脱出来、是午餐时间的事。双方都忍耐太久,地点从窗边的椅子转移到桌上、地毯,最后又变成床,哪怕忽略掉其他原因,身体本身也受不住,过度使用的黏膜肿痛不堪,喉咙也呜咽得很痛,我实在没办法坚持,到最后只能哭着喊大哥的名字,恳求他停下来……结果、等他真正停下来,却因为吊在半途不上不下,主动帮一旁端着保温杯喝水的兄长重新戴上安全套,在沙发上用正面拥抱的姿势结结实实来了一发。
哪怕是冷得像冰的人,做到这种程度果然也会累,汗液把发丝浸湿,黑发水淋淋贴在额前,胸膛起伏时水珠顺流畅线条滑落,整个人都氤氲着不合时宜的荷尔蒙。
大哥正仰躺在沙发上喝水,分开的腿间还挂着未摘下的安全套,意识到我的视线,偏了偏头,喉结滚动一下,声音还带着沙哑:“累了吗?”
“……”感觉有点微妙。
啊啊、男人。果然是男人。那种感觉。
做到兴致高涨就根本变了一个人,表情和语调倒是没变,行为简直反差巨大……大哥在做爱时居然是粗鲁的类型。难以置信。
杉田作。是那个杉田作啊!做到兴起居然会像野兽一样按着女人的手叫她不准动!
告诉阿瑛她会震惊到头朝下摔跤的!
……但也不一定,阿瑛一直不太喜欢大哥。
“上次还、有克制的。”我把保温杯从兄长手中夺过来,手臂还有点发软,强撑着咽下一口水。
“都说了痛还不停下。大哥真讨厌。恶心。一点都、不那个……不体贴。”
“嗯、对不起。”杉田作认真地道歉,“下次会注意的。”
“……这种事真的能有下次吗。”
“为什幺不能?”
“各种各样的…很多问题啊。”
“只要铃奈愿意,哥哥都可以解决。”
我停了停,又喝了一口水,心情混乱的把贴在脸上的湿发向后捋。保温杯放在红木茶几,发出巨大的响声。
“怎幺可能!而且、为什幺自称为哥哥,我都多大了。”
“可铃奈什幺都不说,我又怎幺知道?”
“说了也没用呀。”
“比如呢?”
又来了,那种轻视傲慢的神态。
我有点生气,又不知道自己在生什幺气,接下来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难道大哥能娶我吗?!”
原本旖旎的平和气氛好像一下子被撕裂了,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啊啊。真难看。
明知道说到这一步会很难看。
大哥微微睁大眼睛,还沾着水珠的脸上露出从未见过的讶异又淆乱的神色。他好像根本没想过这件事。
我真是蠢透了。
“先去洗澡吧。”
“等、铃奈——”
杉田作下意识伸手握住妹妹的手腕,强行制止了对方的离开。
“不洗澡吗?身上黏糊糊的,都是奇怪的东西哦。”
“但是、”
“当务之急是洗干净。”
“……不想谈了吗?”
“反正说了也没用啊!”
“……也不是、不可能——”
只披浴巾、身下不着寸缕的妹妹失控地用力甩开他的手,崩溃的尖叫:“——我说那个又不是为了让您发疯!您想毁了自己吗?!”
……他分明只是回答刚刚的提议。
离婚也不是不行。反正有孩子在…婚礼的事可能有点麻烦,还有婚姻届应该提交不上去,但是,总之,运作一下应该就可以。
所以真的不是不行——这样想,反倒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对啊。说到底、连父亲那样有众多侧室和情人,孩子生得到处都是的人都可以不被非议,他只是想和妹妹结婚而已……当初为什幺会有人反对呢?为什幺那时举步维艰呢?
果然是因为掌握的权利不够大吧?
把血缘关系的检测结果改一下吧,然后、亲属关系改成继兄妹,把身份从杉田家迁出去,就那样结婚,谁都不会多说半句话。虽然没办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但作为他的妻子、能够继承的财产只会更多——
“……可以的,铃奈。”他想着想着,忽然高兴起来,语调都少见地上扬,“我们结婚吧!”
妹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以前听说有人会把我们家的人叫成疯子。”
发丝凌乱沾在脸侧,妹妹微微颤抖着,垂下湿润的眼睛,连牙齿都在打颤,看起来濒临崩溃,仿佛随时会跌成几块碎玉,“你真的该去看看脑子了,大哥。”
我把浴巾扔在地上,就那样赤身站着,望着地毯丝绒的纹路,低低地、解脱地说,“我去洗澡。”
这一次,兄长没有阻拦我。
*
杉田作在想结婚的事。
越想越觉得没问题。离婚本身算不上大事、处理得稍微好一点就不会影响生意,反正有孩子,哪怕没有婚姻关系的维持,只要晋弥还在,和银宫家的联系就依然紧密。
股东可能会反对,但没人在意他们的意见。反正高层除了他没人在做正事——这当然是他有意为之——最近的资金问题、也是他在解决。
像这样,捅娄子的不是自己、最后却推到他头上的事实在不少。尽管执行者不是他,但底下的人总要有个上司汇报,有些事他们不能擅自决定,况且黑道有关的事确实不该让他们处理。
交给黑道贩卖的违禁药收益相当不错,但毕竟所得财产来路不正,需要处理账目,原本是交给合作组织就好的事,结果有人从中作梗,才不得不用麻烦的手段拖延时间。
好在雇佣的人落在他手里,证据很好销毁。
只剩克洛斯。
杉田作漫不经心地想,青井已经找到卡罗,接下来只要把克洛斯也处理掉……就没什幺麻烦事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结婚。
现在就开始联系好了。
他轻率地做下决定。
先把血缘关系掩盖掉,再处理户籍的问题……铃奈不愿意就不办婚礼,最近好像很流行二人婚礼……家里要不要建一个尖顶建筑呢?
就这样,洗过澡后一起吃了午饭,晚餐前已经联系好检测机构。
“——离婚?”
银宫真帆沉默片刻,扯出一个古怪的笑,“真不愧是你…怎幺?终于发现真爱了?”
“跟你没关系。”他冷淡地说,“协议会有人送来,范围内比例随便你调。”
“我可不缺那点钱。”银宫躺在书房摇椅上、懒洋洋地轻轻转着椅子,“所以?你要和谁结婚?”
她实在很好奇。
杉田作正坐在桌前盯着那张快被视线烧穿的相框出神,又厌烦又莫名其妙地瞥她一眼,好像她问了个任谁都知道的蠢问题,半句话都懒得答。
银宫真帆:“……”她愣住了。
银宫真帆:“……别告诉我是你妹妹。”
“嗯。”杉田作简短地答。他还在看那张相片。
“确实是亲生兄妹的话,应该不能……”她委婉地试图劝阻,怀疑这人脑子坏了。
“已经联系过了。”杉田作不以为意,“只要证明不是亲兄妹就好了,再根据改变的身份做个公证,程序上就没问题。”
不。一般来说跟程序没关系。
银宫真帆好半天说不出话。
“……她呢?”
“?”
“那位十一妹妹,同意吗?”
向来傲慢到连眼神都不愿施舍半个的法定丈夫终于擡眼看向她,扬起一个对他来说相当柔和开心的笑,眼睛里甚至充满不该出现在成年男性身上的期待,“是铃奈提的。”
银宫真帆,欲言又止。
她总觉得这个人脑回路有点问题。那位十一妹妹虽说也算不上多正常,整体上却比亲生兄长强得多,按理说甚至不该同意这种荒唐的请求,更别说主动提及。
“算了,离婚的事让律师谈吧。”
她决定不要干涉前夫的感情问题,“卡罗你打算怎幺处理?我这边有克洛斯的消息了。”
杉田作垂眼盯着相框,指尖轻柔滑过表面,发出沉沉的敲击声。
“……我可提醒你,那种人就这幺杀了很可惜的。”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他平静地说,“我已经足够仁慈。”
“随你好了,也不是没有替代品。虽然有点麻烦……”
“——克洛斯。”
“你还真是性急,急着解决麻烦结、别露出那幺可怕的表情,我很害怕呢。”
“……”
“他把那批人杀了。”银宫说,“做得很干净,或者说太干净了,所以才留下痕迹——你知道吧?卡罗的同伴质量良莠不齐,大概是不小心泄露了地点。”
杉田作漠不关心,仍缓慢敲着相框,发出沉沉的、半分不耐的声音。
他一向对地下的纠纷不感兴趣。
“定丸会?”
“那边还没发现,我倒觉得把克洛斯交给黑道处理也好,总归不是我们的损失。”
他们和定丸会私底下有些合作……当然,也和黑木组有合作,前些天那边被克洛斯那批人搅和,账目泄露出现问题,连带着他们也很难做——本来就是洗钱,把巨额不明账目一笔笔洗干净不是什幺好做的事,自然要交给黑道。
毕竟是不能被警察发现的事,她是想着能拖就拖、才想起来雇佣卡罗,谁知道他们把水搅得那幺浑……哪怕克洛斯目的不明,被这幺一搅也完不成任务,自然要恨上卡罗,地底下的事要杀人再正常不过。
但这种纠纷也不到灭口的程度,她其实觉得有些奇怪。
“只要能处理证据,”杉田作不置可否,“交给丸罔治夫也好,确实是他们的事。”
该说的事已经说完,银宫真帆停了停,才有些头疼地问,“晋弥呢。”
“……是唯一的继承人。有问题吗?”
“我以为你要再生几个呢。”她冷笑几声,“你打算怎幺跟他解释?”
“你也没有解释,银宫。”
“情人和婚姻是两回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杉田作厌烦地扣下相框,看起来心情很糟:“哪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杉田作,你到底凭借什幺走到这一步,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银宫真帆被激怒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置身事外的态度——晋弥哪里对不起你?!从他出生到现在,你有正视过他哪怕一眼吗?”
“是你自己选的,银宫。我没有逼你选我。”他漠然地说,“你那时可以不和我结婚,我们是一样的,你难道真心爱他们吗?晋弥,还有那个道木。”
“……你是真的不正常。”银宫真帆早就习惯他油盐不进的态度,冷冰冰地站起来,“别怪我没提醒,我们结婚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你妹不可能接受得了,你最好仔细想想。”
她突兀地笑了一下:“真神奇啊,连父亲和儿子都不在乎的人唯独对妹妹执着——你猜她会感动还是害怕?”
“出去。”
独自坐在桌前的青年平静地命令。
似乎没被刚刚的话影响、神色仍平淡疏冷,看不出半分波澜。
“别多管闲事,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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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将会瞬移
反正就是那个什幺,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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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白嫖TAT
没有评论的我在慢慢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