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愈来愈深,思汝整个人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他好似要把她嵌入体内一样,就像那些已经与他肉棒合为一体此刻也在她体内求着她穴肉宠幸的天然宝石。
遒劲有力的大腿顶着她下身吞吐暴涨的巨根,好不容易他停止亲吻,思汝得以用双唇呼吸,男人又含住了她的小小耳垂。
湿漉漉的舌头勾勒着耳朵轮廓,往耳洞里钻,思汝抱紧他臂膀,惊呼不行——不行!耳朵,耳朵也是要她命的敏感点之一。
灵敏如那娇弱花穴,马上收到了神经那端传来的感应,快又急地蠕动收缩,激得沈诺全身肌肉一阵绷紧,顶弄速度不受控地变凶变猛,势要大力撑开那紧致幽穴。
思汝整个人从头皮到小穴都在抽搐,惊叫声连连不停歇,忽然之间却听见身后男人沉沉一声低吟。
“嘶——”像被什幺划伤。
思汝恍然想起她耳垂上戴着的细钻耳钉还没摘下!连忙循声转头看他。
“有没事,疼不疼?”她很快看到他唇边细细一条划痕,有微微一点鲜血沁出,她急忙要摘下自己的耳钉,“对不起对不起……”
沈诺摇头,阻止她的手,痴痴看着她,此时她没戴眼镜,眼神迷离失焦,却染着情欲的颜色,噙着泪光写满心疼与担忧,好动人。
“没事。”他说,“我没事,阿汝。”
沈诺亲了亲她脸上泪痕,又伸手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赋有灵性的粗硕巨棒也不忘在女主人体内安抚害羞又慌乱的嫩肉与褶皱。
“阿汝永远都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喑哑的嗓音温柔到极致。
思汝内心很复杂,只不过又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过来掩盖过她的胡思乱想。她也不知道他是怎幺做到,不抽插,只抱着她慢慢碾磨,也能给她带来极致体验,惹得无数张小嘴疯狂躁动,竞相要把那根柱状异物挤出去。
相互挤压间沈诺感觉自己快到了,捞起她的腰把她放置在床上趴着,抚着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开始又一轮奋力狂插。
圆硕龟头一下下就大力撞进花心,棒身上的珠子也急速摩擦过穴壁的每个角落。
思汝叫得不能自已,如果穴儿能发声,大概会叫得比她上面这张嘴还厉害,可惜不能,只有发疯地吮吸嗫咬那根大鸡巴的每一处。
就要射时,沈诺身子弯下,揉住了她触感极好的奶子,把肉棒深深抵入,低哼一声释放出大股浓稠精液到他日思夜念的销魂窟里。
被浇灌的思汝累趴在床上,还以为终于可以喘气歇息,谁料两根纤长手指在肉棒退出之后又闯进她肉穴里,抠弄出里面的白浊体液同时,又猛烈向上勾去摁压她的G点。
过分!太过分了呜呜,思汝两条腿抽得要废了,脚指头蜷缩起,竟又在他手指的套弄下再次喷潮。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潮了多少次。
其实最开始思汝也不知道潮吹滋味为何物,应该说,他们两人都不知道,是一次次的灵肉契合,偶然被他开发到。
自此沈诺就掌握了诀窍,每每都能送她上云端尽头。
记得有次,思汝实在好奇,对着镜子想自己找到G点,可是她用手指把穴儿掏翻了都寻不着,最后只能涨红了脸寻求他的帮助。沈诺于是也探进一根手指,手把手地教她找到快乐的秘密。
他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的身体构造。
潮吹完的小穴正是敏感空虚时,被巨根撑开的穴口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合不拢,鲜嫩的艳肉一张一合,一点也不见疲软的粗大肉棒又滑了进去......
暮色四合,欢爱绵延不停。两人从郎朗午后一直做到黑夜,过了饭点才食用晚餐,沈诺早前就已吩咐沈宅厨房给她炖暖胃养身的药膳汤送来,现在正监督她饭后喝下。
而思汝也不忘给他唇角的伤口抹药。
“真好。”沈诺乖乖地看着她为他贴胶布。
思汝疑惑:“什幺真好?”
“真好,”他答道,“那个会心疼我受伤,在乎我疼不疼的阿汝,又回到我身边了。”
思汝笑了笑,收拾医药箱时,眼里却闪过几分忧虑。
饭后活动,他带她参观房子,最后带她到主卧旁边的一个里间。
思汝看着满屋各种各样的礼物,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这里有他这九年来没能送出去的所有礼物,她的生日,他们的纪念日,大的小的节庆日,以及没有缘由的,他偶然发现只单纯觉得很适合她就会买下的物件。沈诺从中拿起最重要的一件。
一个玻璃罩装着的木雕摆件,正是四季珠宝上市敲钟那日她敲钟的定格。
“那晚上市酒宴,我赶不上时候,我知道那天你一定会开心,也不敢去打扰你,”他打开玻璃罩,温声道,“但看着你成功,我真的很替你开心,很为你骄傲。”
思汝接过刻着自己模样的木偶,已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她现在的感受。
她热泪模糊地环视了房子里每处角落,忽然发现一个方形的红色绒盒,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放下木偶,去拿那个盒子,一打开,那枚曾经被她扔进沟渠的戒指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年他向她求婚的场景历历在目。
“最不值钱,就是这个了。”沈诺的声音平静。
思汝摇头,眼泪已经止不住。她从盒子里拿出戒指,反复地看着,反复地感动,反复地念叨对不起。
可是怎幺办,事到如今她仍旧没有勇气再戴上这枚戒指。
热泪颗颗掉落,沈诺抱她进怀里,拭去她的泪水,轻声哄着:“没关系,都过去了,我捡到它时已经有些破损,是我想留着做纪念,你不用再戴它,以后,等以后我再为你挑选新的婚戒,作为我们新的开始。”
思汝啜泣着说不。
“如果……如果我一辈子都不想结婚呢?”
沈诺心中陡然一紧。
思汝把戒指紧紧握在手机,终于道出自己这些日子的担忧:“其实我还是会怕,怕自己……会给你们带来不幸……”
“这段时间在医院我看了很多玄学相关的资料,尽管到现在我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克亲命这个说法,我也不停在说服自己去面对它,但是……但是,这样的我真的太自私了。有些借用鬼怪神灵的封建迷信固然是毫无科学依据,但玄学的真伪也无法一杆子断定,科学上讲,一个人的出生,当时的社会背景和人文历史对以后的人生发展和性格形成或多或少会有影响,所以谭师傅的预言也许是对的,我可能就注定是不能拥有婚姻和小孩……”
听完这些,沈诺不由安下心,他以为是什幺,原来又是这样他根本不在乎的生命之忧。
是他不对,这些日子都注意不到她还如此放不开。
“不想结婚就不结婚,”沈诺捧起她被泪痕模糊了的脸庞,“婚姻不过就是一个形式,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有你。”
“不能做你的亲人,那我们就做一辈子的情人,岂不更浪漫。”
他笑着说完,在她终于停下哭泣,忍不住又俯首吻住她。
缠绵至死方休,被吻得全身发麻的思汝,想起不久前那场欢烈又热情的性爱回忆,腿心不由又开始湿润,膝盖紧紧并拢也夹不住。
她没有衣服在这边,现在身上是真空只穿着一件他的睡衣,翘起的奶尖隔着布料被他胸膛压得实实,不一会儿,她便腿软地瘫在他怀里。
动情的又岂止她一人,两人身贴身,思汝感受到下腹被硬邦邦的柱状物体顶着,吓得她连忙弹开,离开他怀抱。
“我不行了。”她擡眸看着他摇头说,镜片后还有星星泪光。
哪里还有下午大大声说自己没问题的气势。
但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反效果啊——沈诺感觉身下不知满足的野兽在裤裆里狂暴涨大。
可他自然也知道她有多不耐肏,完事后两人一起洗澡,他便看见了她那两腿间的惨状,两片阴唇微微外翻,大腿内侧全是他留下的红印,这一整晚她连走路腿都是岔开并不拢,还要他牵着。
沈诺沉重呼吸了下,最后压抑住所有欲望,揽她进怀里紧紧拥着,宽慰道:“放心,今晚没准备再要了。”
天地良心,这大概是他对阿汝说过的最违心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