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这幺说来人生根本不长只想一头扎进她的海洋(H)

林汀低头咬住项链,看不清面上表情,动作倒是乖顺的。倪嫣很满意,吻在他脸颊作为奖励。她褪了衣服,不着寸缕地骑坐在他右腿上,隔着西装裤一层面料,柔润的下体缓缓磨动。

热,后背有汗水发出来浸湿了衬衣。倪嫣糯白的身体甜香诱人,林汀却不能随心意品尝,只能等她施舍般扔下那一点点甜蜜,犹如望梅止渴,欲壑难填。

她太软了,偎在他胸口的两团娇乳、磨着他腿根的丰腴臀肉,每一处都软得不像话,像蜂蜜像奶油,要把他溺死在她身上。

倪嫣晃着蛇样的腰肢蹭他的腿根,他的肌肉紧又热,贴在脆弱的穴口上承接她隔靴搔痒的挑逗。林汀觉得不够,她却已经不行了,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蜜样的水全漏在他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裤上,浸着大腿的皮肤沼泽般令他陷落。

他听话,倪嫣要他咬住链子,他就真的咬住不放,祈求的话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动物般低劣的粗喘。

“很难受?”

两根手指扳过林汀下颌,要他直视骑在身上作恶的小姑娘。没化妆的倪嫣看起来没什幺攻击感,眉眼如春日溪流干净又好欺负。林汀想起从前在学校里碰见她的样子,路过讲台的时候她会乖乖地说“老师好”,讲课时她端端正正坐在第一排,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他说什幺她都点头接受。

可现在,她却敢迎着他已经泛红的眼狠狠抚弄他,不断折磨他最敏感的褶皱,还要问他,这样有舒服些吗?

性器不能自抑地肿胀到她握不下,不能纾解的痛苦和隐秘的欢愉蜂拥而至,倪嫣还要煽风点火:“老师,你的裤子被弄脏了。”

她怎幺能在做这种下流事的时候还恭敬地叫他“老师”?林汀只能用喉间含糊的低吟和可怜流水的阴茎来回应她。

“这条裤子以后还穿吗?”倪嫣动得越来越快,吐息碎掉胡乱地散落在林汀颈窝,“穿着它上课的时候,走在人群里的时候,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想到它被我弄湿过吗?”

他没法回答,因为嘴里还咬着项链,但他想,会的,穿着它上课的时候,走在人群里的时候,他会想起她是怎幺坐在他的腿上折磨他,他会和现在一样硬得发疼。

“知道我上课的时候为什幺喜欢坐在第一排吗。”

倪嫣踉跄着从林汀腿上起身,半个身子偎着他,用细嫩的腿间夹住他身上最丑陋的物什。

“坐在第一排,看你看得很清楚,听你的声音也很清楚,”她擡起他的脸,直视他眼里晦暗不明的欲色,“好容易湿。”

林汀脑袋里那根弦“啪”地断了。情欲四起灼人口鼻,谁还管她真心假意,只一头扎进火海。

她爱他就够了,爱多情的灵魂还是浪荡的肉体又有什幺所谓?一诺千金的爱与蜉蝣命短的爱区别很大吗?她爱他就够了,爱猫爱狗的爱,批量生产的爱,他只要念着,不用她碰都能高潮。

于是倪嫣颤着并起腿的时候,他也低喘着射出来。

因为咬着项链,有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倪嫣腰酸腿软,却还在不知死活地逗他:“你是狗吗。”说着,两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弄,拉扯他软热的舌头,直到林汀轻轻咬住了她。

乱七八糟的,他的精液她的淫水,全部黏腻地糊在他黑色的内裤和原本妥帖的西装裤上。

“玩儿够了吗。”

林汀放开她的手指,轻抚她额角汗湿的碎发,全情投入的温柔如一个易碎的梦。倪嫣这才发现,原本将他双手绑得好好的领带,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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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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