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她钻他怀里窝着,猫样地蹭他胸口,作出无辜的软媚模样,“要爸爸疼~”
施钧寇觉得好笑又无奈,拿她没办法,把人抱着亲了一口,“你可真是太馋了……”
含檀撒娇犯浑,“宝,人家下面都馋得流口水了!”
施钧寇喉头滚动,“别勾我了,把我折磨得……”他呼出口浊气,开始赶人,“我卖了货要看书学习了,今晚你回去睡!”说完摸到烟开始抽。
含檀笑得在沙发上滚了圈,趴他肩头撒娇,“施医生,你来给我看看,人家心口好疼。”
施钧寇吹出口烟,没看她,“你哪是心口疼,你是奶疼。”说完忍不住笑,“还是我掐的。”
含檀圈住他脖子看他玩儿,“宝,怎幺这幺克制?”
施钧寇把烟吹开,语气难得正经,“我答应过你的。”
含檀伸舌舔他脖子,看他绽开一簇鸡皮疙瘩,笑,“真正经!”
他很熟练地挂了货,把电脑屏盖上,顺手拿起书时手一顿,“我先送你回去。”
含檀下巴撑在他肩上,偏头,一头卷发滑落了他一身,“施钧寇,你为什幺想当医生?”
他夹烟的手喂到嘴边吸了一口,半晌,忽然笑了,“为了混口饭吃。”
含檀心道,我信你个鬼。
她起身,穿好鞋,在他眼皮下妖妖娆娆地把奶塞进衣服套好,收拾好了,“我走了,你不用送我。”
施钧寇也站起来,“太晚了不安全。”
含檀笑,忽然想起:“我这周上完班就要回公司了。”
见施钧寇有些愣,她妩媚地拨了拨耳发,露出一个淡淡的红印,“姐姐走了哦,不要太想我。”
那个红印如同飞在项间的绯色花瓣,是被人一亲芳泽的痕迹。
是她被别的男人标记的确凿证据!
施钧寇起身,含檀本以为他要把她送到门口,没想到他走她身边一手抱起她扛肩上。
含檀惊呼一声,“干嘛!”
人被杠到卧室摔床上,施钧寇弹了下烟头的灰,吸了最后一口摁熄。
含檀茫然道,“兽性大发了?”
“对。”施钧寇脸上没有表情,“我要射你身上。”
“狗钧!”含檀瞪他一眼,“毛病啊!”
他倾身压她身上,少年音说着最淫靡的命令,“给我口。”
“口个鬼!”她推他,“你不是不碰我的!”
“口不算。”施钧寇脱裤子。
含檀瞧见他的东西跳出来,差点打她脸上,赶紧闪开,“怎幺不算!施医生你的理智呢!醒醒!”
“没理智了!过来!”施钧寇扣住她的后脑勺把硬邦邦的棒戳她脸上,“张嘴。”
“不张!”含檀拒绝,“谁要吃你鸡巴!”
“不是粉色的好看吗?”施钧寇哼笑,“不吃待会操死你!”
他看起来很凶狠,含檀疑惑,该不是她说这周要回公司刺激到他了?也不可能啊,他就那幺想和她吃午饭?
这发的哪门子的疯?
“你干嘛啊!”她生气了。
施钧寇眼神沉沉的,“不干嘛,就是想弄你。”
“你弄了我,明天理智你回笼了会后悔的!”
“后悔也弄。”说完也不让含檀再说,拿肉茎去捅她的脸,含檀连忙躺到床上躲被子里。
“不吃也行,”他抓住含檀的脚踝,“我吃你的。”
施钧寇真想弄她,含檀是怎幺也跑不了的,抗拒挣扎只是给他增添乐子罢了。
等施钧寇收拾得她被迫把两腿大张开,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时,含檀委屈极了,“刚刚想和你做你TM端着,人家要走了你就兽性大发!你简直有毛病!”
施钧寇笑得很坏,用清澈的音色说着最下流的话,“我好好舔你骚逼,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赔罪!”
“你下流!”含檀骂他,“无耻!施医生,你真是衣冠禽兽啊!白天清醒克制得,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
可施钧寇理她吗?
花点力气把住她的大腿,使劲压住了,迫使她的小穴张得更开,他偏头仔细瞧,“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含檀无语。
“这不都流水了吗?”施钧寇看着穴口垂下透明的丝,“啧,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