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温兰。”
女人在身后追着不放,苏捷冷着一张脸快步行走。如果不是切身体会过一回这名叫温兰的少女所遭遇的不堪,她根本不会认为这是在叫自己。
“你以为你可以去哪儿?”女人从身后一把拽住苏捷的手腕。
苏捷皱眉,冷声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昨天你也是这样说的。”说着,女人笑着贴在苏捷耳边呵气。“我还是喜欢你在床上对我说这句话。”
苏捷咬牙,但突然笑了起来。“温莲,你就是一个人渣,所以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温莲听了她的话,楞了一下。可随即那张文雅端庄的脸上就露出近乎癫狂的笑容。“是你先招惹我的。”
变态总觉得别人稍微看她一眼,都是对她的一种暗示。
苏捷不想跟她多扯。
她顺着温莲的裙摆向内探索,温莲因她的动作,而眯了眼。看样子,即使嘴里说着厌恶的话,温兰心里到底还是喜欢她的。
苏捷只一味看着她笑,突然那双含笑的眼里迸发出狠厉的色彩。握住温莲两颗带着热意的睾丸,搓揉一会儿后,苏捷手中开始发力。
“啊.....”温莲享受的神情转变成痛苦的呻吟,她弯着腰疼得浑身直冒冷汗,身体也轻颤不休。“你.....”她刚想放狠话,苏捷手里又多用了点力气,冷声道:“如果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让失去你引以为豪的性能力,从此振作不能。”
温莲被她恐吓住了,眼泪疼得流了满面,虽然想嘴硬,但一想到以后可能真的变成太监,又不得不害怕的连连点头。
“垃圾。”苏捷看着她窝囊的样子,嗤之以鼻。松开手,她从背包中找出消毒剂,对着右手一阵喷。犹自不解气,她看着躬身搓着下体缓解疼痛的温莲,没好气的将消毒剂对准她一顿喷。“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让我觉得自己也跟着变脏了。”说完,她便扬长而去。
本来弯着腰的温莲轻笑出声,她直起身子,盯着苏捷笔直挺拔的背影,脸上闪过阴郁的神情。“事情变得有趣了.........”
苏捷心烦意乱的走进教室,将背包放进桌肚,她趴在桌面上补眠。昨晚被温莲那个死变态折腾了一整晚,她真的又累又难受,身体也疼,尤其是下面。
她还是不相信,自己会来到这样荒诞的世界。
从昨晚得到的记忆中,她得知,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里的世界。还是那种下九流的百合黄文小说,原女主在三年前自杀死去,而之前身体的主人,好像同她一样,是因为意外死去而来到这里。在这里,她反抗过,失望过,最后以至于绝望,放任自己变成性玩偶随那些女人玩弄。她一次一次的说自己不是温兰,可那些女人根本不相信,也可以说是不在意,她们想要的只是这具身体,至于灵魂,那并不重要。昨晚,在被温莲折腾的时候,前任突然心梗死去,而那个时间,苏捷也因过劳猝死而来到这个世界。刚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女人趴在她身上做活塞运动。
苏捷不知道前任是怎幺想的,她只觉得温莲的技术烂的要死, 性这东西,又不是玩意儿大就能爽。反正她疼得难受,几次想踢开温莲,都没成功。攒足力气扇温莲巴掌,只是让那个变态更加兴奋的用力抽插起来。苏捷被她顶弄的声音都破碎起来,内脏像是被一个棍子搅成了浆糊般的难受。温莲却以为她很爽,一边揉着苏捷的乳房,一边将自己埋得更深。“是不是很舒服,水流的到处都是,小骚货,就是欠肏。”
“我骚不骚,我不知道。反正你是挺骚的,嘴里骚话不断。还有我一点也不爽,下身分泌液体,只是为了保护我的身体不会因为你的莽撞而受伤,你以为你技术很好吗,其实没有女人能忍受你,就算是被你折磨了三年的我也一样。”中场结束后,苏捷一边扣弄留在体内的精液,一边对着温莲嘲讽。真是人渣畜生,对着自己的亲妹也毫不顾忌的内射,也不怕生出一个怪物来。
苏捷的话,彻底激怒了温莲。她一把扯住苏捷的头发,将她摔躺在床上,然后俯身上去,就扶着性器撞进她身体。
“你弄疼我了!”即使做过好几场,但这样前戏也不做的贸然就被这样大尺寸的性器冲撞进来,身体还是疼得忍不住轻颤。
“疼,那就对了。你不是我说技术烂,那我也不用在意你的感受,我怎幺高兴怎幺来。”温莲满脸狠色,她啃咬着苏捷的胸脯,在那上面留下一个个的牙印。下体一个劲的往苏捷身体内钻,哪怕明知道对方根本吃不下自己的尺寸,也不在乎。
那不是做爱,是不折不扣的虐待。
苏捷从凌乱的记忆中回神,她想许少柏,想念他的温柔,他的无微不至。“少柏,我好想你。”鲜少哭泣的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应该已经死了,不然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最先发现她尸体的人,肯定是少柏,因为公司一旦发现她没去上班,必然会打电话给她,电话无人接听的状态下,自然就会联系她的警急联系人询问情况。而那个人,就是男友许少柏。虽然有过争吵,可是他们就快结婚了。她无法想象许少柏见到她的尸体时的心情。也无法想象父母知道自己死讯时的心情。她一死了之,他们会是怎样的心碎哭泣。苏捷想到这里,根本不敢继续想。
“好了,不要吵,上课了。”授课老师走进教室,哄闹的教室一瞬间变得安静。
苏捷擦了擦眼泪,找出课本摊在桌面上。
只是当她看到讲堂站着的英气女人时,便忍不住皱眉。
授课老师扫视了一遍教室,当目光到苏捷时,她停顿了一下,露出了温柔可亲的笑容。
慕佩玉,让原身自杀的主因。
被亲姐折辱,不敢告诉父母,向一向对她关爱有加的慕老师救助,可是她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自己最信任的慕老师,对她同样有着禽兽心理。她对温兰循循善诱,亲切关怀,最后亲自将自己珍爱的白画布染上肮脏的颜料。
于是在那个午后,温兰跌跌撞撞的离开慕佩玉的教师宿舍,找了一个安静的湖泊,带着千疮百孔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入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