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路回到集合地,石磊已经完成任务先行爬了上去,陆枕流让安生背上小文,上去之后,再放另一条绳索来接他和安琪儿。
毕竟一条绳索,很可能承担不起这幺多人。
然而,就在安生爬上去之后,变故陡生,下一条绳子甩下来的时候,突兀的仿佛被什幺东西勾住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陆枕流瞧出了不对。
他眯起眼睛往漆黑的岩壁上扫了一圈,又打开手电看了看。
“在这儿过夜吧。”
“为什幺?”安琪儿方才也跟着看了,没发现蹊跷,十分不解。
就见陆枕流捡起一块石头丢了上去,砸在岩壁上的时候,突然就有一根藤蔓刺出来,撞在石头上,发现这是坚硬的不能吃的东西,又迅速缩了回去。
安琪儿头皮发麻。
“魔爪藤真的是植物?都知道守株待兔了!”
就算是变异植物,那也没变异出脑子来,不该如此。
陆枕流失笑,他解释说,并非是故意来堵他们,而是先前一通大闹,这些魔爪藤已经进入应激状态,所以出现在任何地方狩猎都不奇怪。
但也不用太过担心,因为魔爪藤是喜阴的植物,明日太阳出来了,就可以上去,或者其他人下来,继续工作。
总而言之,二人得在峡谷中过夜了。
起初还好,可后半夜竟然下起雨来,而这谷底根本没有能避雨的地方。
下半身泡在水里,上半身淋着雨,安琪儿只觉着,冷的她有些犯困。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睡,于是她对陆枕流打了个报告,说要往水深的地方找找看,能不能寻到食物。
如果能吃上点东西,补充了体能,或许就不会这样冷了吧。
陆枕流却拦住了她。
“且不说你现在去水深的地方,会不会失温,就算真的抓上来鱼,不能烤熟,你敢直接吃下肚?”
安琪儿纳闷:“为什幺不敢,一般肉里不会有毒吧?”
有毒的都是刺或牙,而不会是肉和血液。
陆枕流瞥了她一眼,似乎想笑但忍住了:“会有寄生虫。”
安琪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团长大概会很纳闷,她怎幺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她自幼学习的卫生知识印象模糊,有人提倒是能勉强知道有这幺一回事,没人提绝对意识不到。
不过,确实是很麻烦的事,生病的零碎痛苦也很要命的。
她不敢去了,只能硬熬着。
异能的副作用让她和蛇一样,自体控温能力很差,也只能祈祷这样冻到明日,不至于冻僵。
陆枕流看着少女的脸色泛着青,越来越糟糕,片刻之后似乎狠下心做了个决定。
“跟我来。”他道。
安琪儿跟着他,上到了一架坍塌了一半的水滑梯上,楼梯上有一个个原本只能起到装饰作用的棚顶,一段棚顶约有雨伞大小,可以遮住一个人。
陆枕流在一段棚顶处停下来,安琪儿咬咬牙,打算爬到更高的一处。
虽然也不怎幺有用,但聊胜于无。
哪知刚要从陆枕流身旁走过去,却被他直接揽住了腰。
“干嘛去,这样才能暖和一些。”
说着,他自己坐在冰冷的,不断有雨水流过的台阶上,却让安琪儿坐在了他怀里。
没有雨水淋在身上,身下又是不断散发着体温的肉体,将寒冷驱散了一半。
她此刻只穿着塑胶的内衣,陆枕流则只有胯下有衣料遮挡,她这幺跨坐着,大片的皮肤都贴在陆枕流身上。
陆枕流的肌肉很结实,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安琪儿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将双手放在哪里好。
抵着他胸膛,好似占他便宜似的。
可若是抵着台阶,就会俯下身,让两人暧昧的贴在一起,宛若拥抱。
安琪儿手足无措,最后决定,双手还是抱着自己,只用膝盖支撑算了。
于是她往后靠了下,试图找到更舒服的姿势。
这一靠不得了,臀缝抵在了一个坚硬而灼热的东西。
她一下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陆枕流。
之前在交易所的房间内,陆枕流身上衣服整齐,宽大的野战裤能遮住太多东西,所以当时他有没有对她有感觉,从而兴奋起来,安琪儿也看不到。
但如今,这尺寸就贴在她身上,让她的心跳加快了。
她鬼使神差的说:“如果我们做一些,男人一般都很爱做的事,会不会更暖和?”
答案是肯定的,光是这样说出来,她的皮肤就已经开始隐隐发烫了。
陆枕流轻笑一声:“你这态度,转变的可够快的,我记得没错的话,三天之前你对我可还嫌弃的很,生怕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安琪儿咬牙,怒道:“不愿意就算了,就这样,睡觉!”
陆枕流擡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怎幺不愿意,我也是男人,乘人之危的事不愿意做,但如果是心甘情愿的……”
不等说到后半句,他就直接吻上了安琪儿的唇瓣。
安琪儿只有一个念头:陆枕流的唇舌,大概是他身上唯二柔软的地方。
不仅柔软,而且还过分灵巧,舌头直接撬开了她的牙齿,搅动她的舌尖,又轻舐她的上颚。
安琪儿呻吟一声,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与此同时,陆枕流将她的胸衣勾了上去,等安琪儿反应过来时,她胸前的柔软已经毫无遮挡的贴在陆枕流的胸前,被挤压的微微变形。
陆枕流一手揉捏着她柔软的胸部,一手探到了她的塑胶短裤,沿着她髋骨的曲线,将手探了进去。
这是完全放水的材料,就算淋了雨泡了水,也不会打湿里边的皮肤,但她双腿之间,却已经泛滥成灾,温热粘稠的爱液,将本就不浓密的毛发打湿,被陆枕流的手指梳弄开,却又因为短裤的弹力,又紧紧贴在了皮肤上。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安琪儿下意识的在陆枕流手上蹭了蹭,就如同猫儿在树枝上蹭痒一般。
她听到陆枕流呼吸陡然变的粗重起来,他直接站了起来,将安琪儿的短裤褪了下去,顺手就丢在了更高的台阶上,同时拨开自己短裤上的暗扣。
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蹦了出来。
安琪儿原本意乱情迷的,但看到这东西的尺寸,还是吓了一跳。
这比隔着短裤时她感受到的,更大了一圈,几乎和汤罐头一样粗,半截手臂那幺长。
几乎跟那些狰狞的,两米多高的鼠怪的阴茎一样大了。
鼠怪在侵犯那些姑娘们时,姑娘们可没有一丝一毫的欢愉,始终在流血,痛苦哀嚎。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
陆枕流却抵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滚烫而坚硬的肉棒就抵在了她双腿之间。
他哑着嗓子,紧贴着安琪儿的耳垂:“现在后悔,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