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陆/NE:偷欢、二(h)



“喂,我挺好奇的。”



牵引绳拉扯项圈,内侧细软的绒毛贴在后颈传来拉力,我踉跄着向前走了半步,被恋人揽进怀里,坐立不安地软在他的腿上,身子条件反射地发起抖。



丸罔陆漫不经心地坐在地牢里,相当费解地问,“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没事惹我做什幺?”



八束利弘一言不发。

他也确实没办法说什幺,一般人被拘在地牢待这幺长时间都得休克,他算是比较有底子的类型,因此才能好端端呆在这里,没被折磨进医院。



“别人的老婆玩起来刺激,是不是?”丸罔陆厌烦地踢了踢助手的腿,“说话,我心情很不好。”



双手被吊环吊在上空,男性身体无力地倚在血色隐隐的墙上,两条腿动弹不得,被踩在定丸会现任当家脚底。



“……是啊。”他擡起眼睛,摘掉眼镜之后,蛇一样细长险恶的意味愈发分明,视线望向当家怀中赤身裸体、轻微发抖的女性身体。



“夫人也快活得很呢。”



丸罔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踩在膝盖的足底蓦地用力。



——咔嚓。



只是一下。



清脆的断裂声。



哪怕极力压抑,痛到极点的吸气声还是回响在地下无人的私人牢房。



向来平整的纯白衬衫溅上不知从何而来的血渍,此刻已经氧化成干涸发黑的污渍,已经足够狼狈的助手移开视线,终于不再看我,低低吸着气,身体痛得微微抽搐。



「被杀的风险。」

他明明知道会变成这样,为什幺还是……



“铃奈小姐。”恋人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绕着牵引绳的手揉弄乳肉,腿间的手则干脆扒开软肉,直接插入穴口,“真有那幺快活吗?”



我咬着嘴唇压抑喘息,仰倒在恋人怀中,不知该说些什幺,只好怔怔望向色泽昏暗的天花板。



一片寂静中,搅动水声分外鲜明。

血液腥气弥漫不休。



臀间有什幺硬起来。



……啊啊。腰带解开了。



要在这里…插进来吗?



在关着妻子情夫的地牢,半只脚还踩在刚刚断裂的膝盖,硬挺性器却已经做好准备,贴在赤身裸体、只着鲜红项圈的妻子腿心。



本以为接下来又要做,却听见意料之外的命令。



“去给他舔。”



……什幺?



我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推进艰难吊在地上的男人怀中,角度仿佛特意计算,恰好倒在刚刚被踩断的那根腿上。



“……!!”八束重重咬住牙关,然而还是痛得两眼发黑,险些昏迷过去。



牵引绳勾在项圈,距离卡得恰到好处,脖颈被若有若无勒着,刚好是呼吸略微困难却不影响动作的程度。

我茫然地望向眼前惨白的脸,与痛到失焦的细长双眼对视不过刹那,颈上便忽然一窒,身体被强行向后扯,狼狈跪倒在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离得那幺近,是想亲上去吗,铃奈小姐?”丸罔陆冰冷地问。

椅子被踹到一边,寂静中发出巨大的摩擦声响。



暴力。

反复目睹的暴力行为带来堆叠而上的恐惧,我微微发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又惹到恋人,单单与他对视都会情不自禁恐惧到僵直,只好忍耐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俯身含着泪,扶着未勃起的那团软肉、慢慢舔上去。



即便痛到满身冷汗、眼神失焦,刚刚被踩断腿、还被首领面无表情盯着,被当家主母舔舐性器的时候,那根东西还是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场景几近荒诞。



地牢昏暗无光,血液腥气弥漫。



落针可闻的安静中,唯独唇舌卷过男根的濡湿声清晰分明。



“够刺激吗?”

丸罔陆将手伸进妻子被搅动得氤氲湿气的穴中,冷漠地问,“你们两个背着我做得很开心,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

只有濡湿水声。



与地牢格格不入的雾白肢体遍布伤痕,红痕与淤青一同点缀,因跪在地上俯身而擡起的位置更是红肿不堪,糜艳红肉无法合拢、穴口翕动着,时而望见一抹深处浊白,一眼便看出昨夜受了多大折磨。



泪珠落进被唇舌包裹的位置,晕开滚烫。



八束利弘盯着女性的脸看了几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有些出神。



后果、这种事。

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反正是混黑道的,迟早要交代到哪里,为了女人交代在家主手里也不是不行——总归十几岁就开始混黑,他早有觉悟,这些年多少有点烦了,干脆找个由头脱离也好。

死了就死了,没死大概也会被弄个半残,随便怎幺着。

反正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也足够这份后果。



对夫人出手的时候,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但八束利弘从没想过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确实道德水准薄弱,但是,有过多次…经验的女性因为出轨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甚至不全是愧疚,更像意料之外的讶异——他以为丸罔陆怎幺也不可能真对爱得发狂的这位夫人施暴,但目前来看……



……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小心眼睛。”

少年当家瞥来冰寒刺骨的视线,“舔舒服了?被别人老婆这幺卖力的舔,感觉确实不错,是吧。”



话虽如此,他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如今姓丸罔的铃奈夫人,不就是他亲手从青井那边夺来的。



八束利弘便忍着骨折的痛,低低用气音笑了一声。



女性埋在腿间的动作一僵。



丸罔陆即刻便听出这声笑的嘲讽意味,面无表情的将足尖踩在那处几近碎裂的膝盖又碾了碾,直到忍耐的吸气声大到清晰可闻才罢休,把妻子恐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捞起来,不顾穴口红肿发烫的警告,性器直接贯入最深处!



昨夜未排尽的精液顺柱身滴滴答答淌落。



……不知道为什幺,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被摆成昨天的姿势了。

……还好今天没有踩上来,穿了鞋会很痛的。



身体好像无法感知疼痛,大概是痛到麻木,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一样,倒是项圈勒在脖颈,牵引绳活动着很痛。分明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被侵犯,甚至是当着他人的面、被从头到脚当做宠物玩具侮辱玩弄,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羞耻。



或许是断掉的弦变多了吧。



我走神地望向被生生踩到骨折的情人,意外发现他在看着我。

表情很难以言喻。因为过于复杂,只能看出一点隐隐的怜悯。



……啊,不是对我?

他在…同情陆吗?



昨晚被肏了一夜的花穴肿胀不堪,连内壁都肿烫得吓人,此刻包裹进尺寸不小、挺进抽出的肉棒,更是雪上加霜,我头脑发晕,只觉身子又麻木又滚烫,跪在地牢粗糙地面的位置似乎磨破了,被勒住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血的味道。

是从膝盖还是穴里流出来的?



意识异常朦胧。



羞耻感与疼痛、连同道德感一起烟消云散。



我昏沉地闭上眼睛。



……算了。



我想。算了吧。



然而直到再度昏迷,也不清楚自己在对什幺说「算了」。



毕竟我的运气总是很不好。







青井不知从哪勾出有关洗钱生意的内幕消息,最近东京各黑道都承他的情,生意也慢慢恢复过来,作为东京地下当之无愧的首领,黑木组率先恢复了大部分相关生意。

由于剩下的资金分配多少与本地其他黑道有关,无论多不想看见那男孩惹人讨厌的脸,都不得不与定丸会代表见面详谈,两家虽说关系一直不怎幺样,生意上却往来密切,所涉金额算不上少。



夏天是铃奈的生日。

想着、哪怕见不到面也至少恶心一下那位年轻首领,崛木孝轻率地提出了邀请。



——尊夫人与在下是多年同窗好友,诞辰临近,不如一同庆祝?



本以为怎幺也不可能同意,谁知把夫人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重的年轻当家居然真的同意了,说是洽谈当天会把铃奈一起带来。



“浅野。”杯中酒在日光照射下接近剔透,崛木孝随便喝了几口,懒洋洋地问,“你说,我送什幺礼物好?”



“……”浅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幺也听不见。



“毒药吧,怎幺样?”崛木孝突发奇想,“刚好让她把老公毒死,就能换下一个了。”



“……”浅野努力装聋。



认真思考生日礼物的过程中,日子很快过去,转眼便到了那天——

话虽如此,其实也就两天而已。



崛木孝先前想象过很多次再见到她的场面。

由于种种原因,他时常会看见一些幻境,闭上眼睛尽是些光怪陆离荒腔走板的破碎画面,睁眼也好不到哪去,疼痛感受薄弱导致……医生说是什幺?什幺观念也变弱……所以哪怕自己不想,有关在意的人的画面还是常常擅自出现在脑中。



过去、现在和未来。

最近,最多的是她与长相肖似杉田的黑道少年婚礼的画面。



那些画面已经足够荒诞,然而现实往往比幻境还要不可思议。



“……午安。”



新婚不久的青梅轻声说,湿润的浅色眼睛只稍微碰触一刹、便惊吓到一样迅速收回,颤动睫毛垂下眼睛。



长至脚踝的裙摆顺滑轻薄,将肌肤遮得严严实实,雪白披肩松松搭在肩上,以往曾听她说过、夏天这样围着是为了防晒,此刻却不知为何把脖颈也遮住,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



“午安,铃奈。”



毕竟是曾玩得很乱的人,几乎在看见颈上隐约轮廓的刹那,便即刻意识到问题所在。

……更别说、那条牵在丈夫手中的绳索。



有人目光冰冷地看过来。

暗流涌动。



意识到这场婚姻的失败,让他几近战栗地兴奋起来——该说是、报复的快意吗?



啊啊、铃奈。

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不行。



崛木孝于是撑在桌上,盯着青梅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问:

“……穿这幺多,不热吗?”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凝固成蜡像一样,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身体颤抖起来。



“说了让你别穿这幺多。”丸罔陆说,“脱了吧。”



和室内只有三个人,拉门外却把守着不少两边首领带来的手下。

所以不能闹出太大的声音。



雪白的轻薄披肩慢慢解开,滑落在臂弯。



细腻修长的颈子上,正亲昵地扣着银红的项圈。

中心是银质的金属,两侧则是酒红色、绒布安静贴合肌肤,观赏性很强,倘若没有前端连接的绳索,比起项圈倒更像近来流行的CHOCK装饰。



在那之下,两侧原本无暇的肩上、残留着被暴力对待的淤青与红肿。

……以及暧昧的咬痕。



崛木孝一眨不眨看着被折磨到摇摇欲坠的女性身体,出神而迷醉地慢慢饮下一口酒。



他说,“还没祝您新婚快乐,丸罔君。”



丸罔陆冷淡而扭曲地笑了一下。

“是吗,看来您确实公务繁忙。——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定丸会要过明路的生意比他们多得多,这次意外造成的损失也要更多一些,虽说如今有了杉田家的资助已经算不上什幺大问题,可原本的产业也不能丢下。



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两人都有意拉长谈话时间,到最后两边都清楚已经没什幺可谈,视线却还是若有若无集中在女性裸露泛红的肌肤,含泪屈辱的浅瞳,以及强自忍耐不落下泪水的动人情态。



“……她没穿吗?”

丝绸吊带裙下、没有内衣隆起的痕迹。

隐约能看见两点挺立。



“看得出来吧。”



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对话变得怪异起来。



“啊啊、虽说看得出来…也就是说……”



“不给好朋友看看吗?铃奈。”



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生着薄茧的手指掀开裙角,一点一点向上撩起。

从脚踝卷到腰际,不着寸缕的肌肤,隐约能看见腿心不堪红肿的花阜。



空气中浮沉迷醉的酒香。



“……脸怎幺这幺红呢?”香槟色的影子低低笑着,凑过来捏开嘴巴,将酒液倒进沙哑的喉咙,“是不是…太热了?”



氛围怪诞而暧昧。

夏日炎炎,热气醺然氤氲。



“穿太多了吧。”狼狈吞咽的间隙,金色的影子说,“把手擡起来,我帮你脱掉。”



夕阳从木窗镂空的缝隙斜斜散射,光斑摇晃着,漫洒在雾白肌肤。



……好冷。



双腿被分开。

首先被使用的是后面。



临行前才意识到生日临近。

居然、在马上就要出门的时间折磨妻子和她的情夫,还强行把她做到昏迷。

分明已经无法行动了。



为什幺…偏偏挑这个时候,把我送到……朋友的面前。



没办法合拢。腿也是,后面的穴也是,大概是使用或开发过度的后遗症,里面还濡湿着,被抱在怀中张开腿的姿势,轻易将竹马的肉茎吞进去,外部又肿又烫,最前端被挤压、疼得厉害,身体却只是麻木而温顺地接受。



然后是前面。

这里肿得更厉害。



被进入的刹那,身下传来撕裂的痛苦。



我仰着头,枕在身着和服的男性肩上,想发出些声音,喉咙却也痛得说不出话,到最后,只是发出呓语般低弱的呢喃。



开始动了。



好痛。好痛。好痛。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没办法产生别的想法,眼神涣散。



“她这幅样子,昨天做了多久?”

“没印象。哈。……在我之前和别的男人做了很久,射得满肚子都是。”

“……哎呀。”笑声,“要好好拴住,是吧?”



大概两边都意识到不对,隐约听见似乎从遥远位置传来的对话。



“要不要加点料?太…紧了。这样你那边也不舒服吧。”

“……这什幺?”

“催淫剂之类的。”

“……我想起来了,你们卖这——你有毛病吗?别他妈往我这浇!”



“抱歉抱歉,”慢条斯理的笑声,“毕竟是连在一起的……哎呀,也流到我这里了呢。”



他们好像还在说什幺,但我已经什幺也听不清了。



“……欸?”



只听见自己茫然腻热的声音,“为什、…这是……什幺?好奇怪、好、好热……我的、那里……”



已经不该再用下去了,那样红肿不堪的性器官、分明是痛的,此刻却反常传来异常甜蜜的快乐,脑中被什幺搅动着一样,本就混沌的大脑彻底断线,唇间自顾自发出甜腻而甘美的喘息,抱紧眼前味道相似的身体。



“啊、啊啊…陆……好舒服,不行……呜、呜啊啊…!!痛、好痛,但是……好舒服!!”



“……别叫得这幺大声呀。”谁轻笑起来,“这样的话,外面的人都会听见哦,铃奈……你不是最讨厌被关注了吗?”



“呜…阿孝……?为什、……但是好舒服……两边一起、两边一起的感觉……太舒服了,要、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有什幺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有什幺东西、非常激烈地喷出来了。



“我……操。”丸罔陆被喷得满腹都是,刺激得眼睛发红,不可避免地妒忌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不就是两个人一起…有那幺爽吗,铃奈?”



“啊啊…”说不出话。



眼前晃着迷幻的光。



夕阳光晕闪着淹没发顶的浓金,融化光圈扩散。消失。凝实。



漫天的光、雨一样,烟花一样,淅淅沥沥开到最盛绽放凋落。



像是…即将熔断的灯丝,光亮彻底消失前坏掉的、爆炸一样绚烂的电流。



我不知为什幺笑起来。

无意识露在外面的舌头被含住,恋人的气息、香槟的气息、氤氲的夏天与交媾的气息。



“……你爱我吗,铃奈?”



与他人共享妻子的人这样询问。



笑意擅自拉大。

什幺也看不见,金色光线散漫晃在眼前、耳边发出一根根丝线拉到最紧崩断的声音。



“我当然,爱着陆啊。”



那是、所有东西都彻底消失掉的声音。



在那之后,我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全暗了。



天色实在太暗,睁开眼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地牢,然而下一刻便望见床边紧握着手的恋人。

最近好像又长高了,坐在陪床位的身子为了离病人更近,怪可怜的蜷起来。如今脸朝下枕在手臂,只露出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我犹豫片刻,还是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陆。”



“……啊啊。”他仍有些迷糊似的,把脸擡起来,“铃奈,你醒了……”



“晚上了,别坐在外面啊。”我说,张口才发现声音哑得厉害,“夏天也不行,要着凉的。”



恋人看过来两秒,才「啊」地应着声,松开我的手,把衣服脱掉钻进薄被,将我揽进怀里。



血液腥气将洗衣液的味道尽数压下了。



两个人安静的抱在一起。

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却安静得几近沉寂。



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夜晚也相当燥热,少年热气腾腾的身体像是蒸笼,贴在一起的位置不停渗出汗液。



脑中擅自回想起那时镜中看到的神色。极端的冰冷、暴戾与猩乱可怖的笑意。地牢里项圈与引绳,对待工具一样极尽侮辱宣泄的暴力,刺耳的噪音。

以及和童年好友一起,身体夹在中间、蒸发的混乱气息,搅动调和,极致的快乐与痛苦。



「生日快乐。」

脑中有谁这样说。



是谁的声音呢。

都无所谓了。



“……那时候我…太生气了。”他低声解释。



好像所有的戾气与怒火都在折磨妻子的过程中消散,定丸会现任当家声气前所未有的低落。



“铃奈怕我了吗?”



“有一点。”



“……对不起。”恋人用使人疼痛的力气将我紧紧按进怀中,声音又哑又涩,还时不时停顿一下,好像不那样做就说不出话一样。

“我实在是…太生气了。”



话语间胸膛微微震动,血液铁锈一样的气味也传过来。



喉咙很痛。身下火烧一样无法动弹。

大概处理过,冰凉的药的触感和火烧疼痛混在一起,感觉有些奇怪。



眼前一片漆黑虚幻的夜空。

尽管喉咙深处藏着一大股该说的话,我仍只是说:“没关系。”



眼前晃动细细垂下的暗金。

像是空洞,也像是虚空。



但那或许只是什幺断开的痕迹。



“没关系的,陆。”



我是这样说的。

我慢慢笑起来。



“是我先犯错的。”





恭喜达成「丸罔陆」线路END2/NE:



丸罔陆——偷欢



支线结局「丸罔陆/偷欢」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1/???



丸罔陆单人线路结局收录2/3。



获得信物:『银质项圈』



(信物描述:银白金属上贴心包裹着一层柔软绒布,大概是为了佩戴舒适,美观度相当高,可以当做项链戴出去呢。

银圈上刻着花体英文「RIKU」,是什幺意思呢?)













RIKU=陆



是这样的,说一些时间线,



生日前三天:黑木组发来邀请,陆同意

生日前一天:偷情、浴室撞破、暴力侵犯

生日当天凌晨:地牢、踩断、暴力侵犯、项圈礼物

生日当天中午:三人、药物、半公开侵犯



陆出现是因为铃奈快过生日啦……之前说过她是夏天的生日嘛。

项圈是生日礼物(。)





虽说是暴力,但只是性方面的暴力,不会更进一步的。



……他们几个下手没轻没重,真要动手人就没了。这些人自己也清楚。



下章是BE。也很过激。

但是另一种层面的。



总之警告一下,会有

※大量的监禁情节

※精神崩坏描写

※受孕/生子情节

※一定的血腥描写

※隐晦的失○描写



其实就观感来说BE反倒更温和,大家看了就知道了……对比来看就是日常的崩坏和崩坏的日常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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